想到纱织的能力,基诺英俊的脸上表情很难看,这座看似平常的村落中难道有超过纱织的强大异能者?
只有亲自去看一看,才能弄明白这件事情的真相。
基诺看看手下和武装越野车,还是有信心的。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不管纱织出了什么问题,这块肥沃的土地一定要拿下来,成为自己的卓越功绩,才能拿凭借这功劳在众多的继承人中占据上位。
此时的项少龙,手里拿着一支注射器,锐利的针头扎进胳膊里头,把注射器里面的血液推进了身体里面。
那是纱织的血液,她是一个精于刺杀的异能者,虽然只是低阶的异能者,但是纱织的异能特殊性在项少龙看来,这是能让自己的异能再次向前跨出一大步的补药。
注射器里的血液推进身体中,原本微微闭着眼睛的项少龙,清澈深邃的黑色眼眸中忽然闪现出来一丝莫名的惊讶。
身体吞噬融合了纱织的异能之后,项少龙忽然发现自己的皮肤在变化。
随着光线,他的身体各部,不管是颜色还是外表颜色形状,都变得和自己坐的沙发一模一样。
只有他握着注射器的那只
手,也和注射器一样完全呈现出来一种朦胧的灰白颜色。
这种奇妙的情景,项少龙就像变成了一头变色龙,随着自己接触的东西变化,身体外表的颜色和特性就会随之变化,实在太神奇了。
欣喜又好奇的项少龙,轻轻摸了摸自己的皮肤,确认身体的存在。
他敢肯定,如果是一般人,就算把视线集中起来,也无法分辨出来两者之间的差异。
低着头看一看自己的身体,普通人已经无法用肉眼看出他身体的实际形状。
变色龙般的奇异变化已经扩展到全身,甚至就连头发都没有放过,也随之彻底改变,只有手指轻轻触摸,才能真实感受到它们的存在。
纱织拥有的异能很特殊,精于刺杀的她虽然只是个低阶异能者,但是她的这种拟化异能,在项少龙身上体现出来高阶之后的恐怖特性。
这种异能在潜伏和拟态方面达到了顶峰,项少龙甚至怀疑,如果自己的异能能级再进一步,从高阶变成王阶的话,整个身体甚至会变成科幻电影里的隐形透明人,达到完全隐身的可怕效果。
一个完全隐身,能够潜行在空气中的刺杀者,能有多
可怕?
就算是战力比项少龙第一个档次,但是暗杀偷袭,就有很大可能呢一举击杀他。
这种特殊的刺杀异能,绝对是能够越级击杀对手的恐怖存在。
和项少龙之前吞噬过的异能者血液一样,纱织的血在进入身体后,以最快的速度被吞噬和融合。
现在的项少龙,高阶异能者的基础已经达到了巅峰,但是却依旧无法突破这种极限,成为王阶。
看着自己的身体皮肤,在各种颜色和特性之间来回变幻,项少龙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着:“王阶,难道就是异能者最巅峰,最高级的形态吗?”
基诺的武装越野车行驶到了星湖村周围,要想攻打这里比基诺想象中的要困难得多。
距离星湖村村口大约三四百米左右的位置,村口两座高耸的瞭望塔上的机枪同时开火了。
两挺轻型机枪喷出来火舌,密集的子弹告诉冲击,狠狠的扎入地面,泥土飞溅,仿佛掀起一道道链条朝武装越野车抽打过去。
疾驰在最前面的车辆一个急刹车,停下来了。
显然机枪并没有瞄准车辆射击,而是有技巧的攻击距离越野车前面有段距离的地方。
这只是
星湖村对这些不速之客的警告。
车队停下之后,车里的精锐战士飞快跃下,借助车身隐蔽,迅速结成一个简单有效的防御进攻阵型,各种轻重武器瞄准了星湖村的方向。
居然被这个小村落的人率先攻击,觉得大失面子的基诺铁青着脸,从车上下来。
阴鸷的目光中充满了愤怒,基诺盯着星湖村的高大瞭望塔,用高倍望远镜能看得很清楚,每座瞭望塔上都有两挺轻型机枪。
如果不干掉这两座瞭望塔,是不可能威胁到星湖村的。
星湖村的武力爪牙很锋利,不是吃素的。
基诺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愤怒,眼神中有着无法掩饰的杀意。
在他看来,自己是最尊贵的上等人,而星湖村中的村民虽然比流浪者好一点,但也是低等人。
居然被这些地下的人如此无礼粗暴的对待,基诺使劲握了握拳头,暂时压抑下心中的怒火。
这座星湖村,这片肥沃的土地,还有地下的干净水源,就是上帝赐予他基诺的最好礼物。
看着星湖村的瞭望塔和高大围墙,基诺脸上依旧流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
他把手一挥,对手下的卫兵说:“你去和他们
谈判,如果不动用武力就能达到目的,那是最好。最主要的是得到这片土地,就算纱织被他们杀了,也可以谈。”
基诺还是不敢贸然攻击,虽然他心中不屑,但是清楚的知道这样的武力据点,也许能磕掉他的牙齿。
没有多久,应约而来的项少龙和基诺,在距离星湖村不远的一处荒地上,面对面站着,默默打量着对方。
项少龙也想看看能够对手到底是什么样子,如果能够不影响己方的利益,谈判解决那是最好。
这块土地足够大,足够容纳下更多的人,项少龙不想要大规模的战争。
而第一眼看到项少龙之后,基诺忽然就激动起来,甚至面红耳赤。
他从未曾想过,自己会遇到如同项少龙这般英俊漂亮的男人,晶莹光滑的肌肤就像温玉一般让人羡慕和亢奋。
基诺有一个不是秘密的秘密,他喜欢男人。
这在旧时代就不是什么奇闻,到了现在这个充满毁灭气息的世界,更加公开透明。
忽然出现的项少龙,就像在天平上一侧加上了一个重重的砝码,基诺从心底深处涌现出来的兴奋和激动,融合成为一种极其强烈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