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胖,华子,好好审讯这些人。”
项少龙愤怒的吩咐华子和三胖两人。
“好,龙哥你好好休息会,其他的小事情就交给我们了。”
华子答应一声,然后用冷酷的眼神盯着那些俘虏。
“行。”
项少龙点头,然后到卧室里面去休息。
很快,外面就响起严刑拷问的声音。
短短的半个小时之后,华子就拿着记录好的口供,兴冲冲的走进房间,朝项少龙汇报:“龙哥,有线索了!”
当项少龙接过那些俘虏的口供,扫了一眼,就笑了:“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找钱洪波。”
“可是龙哥,钱洪波可能隐藏的那一块范围太大了。现在黑灯瞎火的,怎么找?还是等天亮之后,我通知地方警方,调人过来搜索,才能有希望找到那家伙。”
三胖皱起眉头,不看好项少龙一个人去。
“是呀,龙哥,等天亮了,我们去找人过来,展开地毯式搜索,就不信抓不到他!”
华子也是这个意见。
“没事,有这个大概的范围就够了,你们把这些人都带回去。”
项少龙只是笑笑,飘然而去。
“龙哥!”
在三胖和华子的呼唤声中,项少龙并
没有回头,而是很快就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
此时此刻,位于粤海市市中心的一处豪华别墅内,钱洪波正在打坐修行。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总是有些心神不定,很难以像以往一样入定,完全安定不下来,没有心思。
“怎么会事?难道江和,守义他们真的出了什么事?”
打了两次电话,弟弟钱江和与最忠心的黄守义,都没有人接电话,钱洪波已经有点慌了神。
钱洪波皱眉思索,在房间里踱步,走来走去。
偌大的别墅客厅被他来回走了几十圈,还没有停下来坐一坐。
成为天机宗的弟子已经二十年,钱洪波一直管理着天机岛和大陆的联系。
天机岛和陆地上的物资运送,包括上一次宗主阮凌子带着几个爱徒倾巢而出,都是他用船秘密接送过来的。
可惜,师祖阮凌子,师父师娘都已经好久没有了消息。
本来还不觉得有怎么样,但是今天晚上,他莫名其妙的就想到了师祖一行也同样失去了联系。
一股不安的情绪越来越强烈,在他的心头涌动蔓延着,让他非常的烦躁,坐立不安。
“不会的,不可能!江和,守
义都是忠于我的,而且他们隐蔽得很好……就算退一万步,万一……万一他们被抓了,也不可能会出卖我!”
钱洪波暗暗嘀咕着,强行说服自己,慢慢的,情绪稳定了一些。
他正准备坐下来休息休息,可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一股寒芒在背,好像被针刺一般。
倏地一下猛然转身,惊骇的目光看向别墅大门口。
“嘶!”
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浑身冰凉冰凉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别墅门口出现了一道身影,潇潇洒洒的走进来,来人正是项少龙。
而自诩为高手的钱洪波,居然都没有发现,别墅的大门是什么时候被打开的。
“你是谁?”
钱洪波喝斥到,他感觉口干舌燥,仿佛置身于恐怖的火山口。
他知道,这是因为对方的杀气太重,已经到了无形有质的境界。
似乎,这种境界,师祖阮凌子可以达到!
而项少龙,面对钱洪波的质询,只是微微一笑,什么都没有回答,自顾自的一步一步走进来。
步子很慢,杀气却越来越重。
因为,项少龙已经感应到了一股相当熟悉的气息。
天机宗!
钱洪波身上的这股气息虽然微
弱,但是项少龙真真切切的能感受到,他绝对和天机宗有相当密切的关系。
“钱洪波,你是天机宗的人?怪不得!”
项少龙恍然大悟,所以这小子有淬过灵气的弩箭,而且会一点修行的功法。
“小子,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是天机宗的人?”钱洪波吓了一跳,戒心更重。
而项少龙却不说话,表情云淡风轻。
“不要以为你不说话,就……我们天机宗可不是怕事的……”
话说到一半,钱洪波就说不下去了。
他终于忍耐不住,只能把天机宗抬出来当挡箭牌。
仿佛就像一只被猛兽盯上的刺猬,竖起了浑身的尖刺,钱洪波的眼睛更是瞪得像牛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项少龙,防备着对方雷霆一击。
“天机宗?果然,你和阮凌子那帮人有关系。”
看着紧张兮兮的钱洪波,项少龙微微一笑。
刚才,项少龙通过透视眼,迅速的搜索着这一片别墅区,结果运气很好,才十几分钟,就被他找到了正主。
“既然你知道我师祖的威名,还敢深夜来此?你到底是什么人?”
听到项少龙提起阮凌子,钱洪波冷笑起来,终于恢复了那么一丝
丝信心。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阮凌子和他那几个徒弟,都是我送去见阎王爷的。所以,你还准备要反抗吗?”
项少龙的语气轻描淡写,表情笑眯眯的。
“什么?不可能!”
钱洪波吓得连退了三大步,狠狠摇头,似乎是想让自己更加清醒,也许是听错了,或者怀疑是在做梦。
他满脸的不相信!
见状,项少龙耸了耸肩,摊摊手,说:“你不相信也没办法,不过,你应该很久都联系不上他们了吧。你要是到帝都打听打听就知道,赢家的赢霸先,已经死了!连他爹嬴政德都跑路了。”
“我小师叔死了?”
闻言,钱洪波脸色煞白。
赢家出的这些大事,在上层社会早就传开了,但是对普通大众都是封锁消息的。
钱洪波身在粤西省,虽然有钱,但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地下人物,自然不知道赢家已经变天的大事。
天机宗阮凌子师徒一行的覆灭,除了项少龙,更是没人清楚其中的详情。
“不信?不信的话,为什么我知道你是天机宗的人?因为你和阮凌子他们一样,有一股子臭老鼠的味道。”
项少龙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