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的,老大,我还是和以前一样!哈哈……这大易神功好牛比的样子,今天赚大了。”
其他人有些紧张,虎头倒是看得开,摸着脑袋开心大笑。
“噗!”
看着虎头这痴货,京香忍不住笑了。
“哈哈哈……”
没一下,五个人都开怀大笑,师徒之情、兄弟之情,还有四人对项少龙崇拜和敬重,一切尽在不言中。
……
等项少龙回到办公室,林月瑶和苏玉倩,还有冯如梦刚刚好告一段落,正在泡咖啡,边喝边休息。
“你们谈完了?辛苦了,辛苦了。”
项少龙一边搓着手,一边笑嘻嘻。
“哼,项董事长,你还知道我们很辛苦啊?”
苏玉倩今天的火气有点大,不知道是因为谈事情太累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不好意思,刚才我也在忙,刚把事情办完就赶过来了。”
虽然项少龙说的是实话,但是很显然,没有一个美女愿意相信。
“算了,别说了,解释就是掩饰,鬼才相信你是去忙事情了,肯定是去网吧吃鸡了。”
林月瑶可不给他面子。
“吃鸡?我好久都没玩吃鸡了。”项少龙摸摸脑袋,只能哭笑不得
。
“董事长,这是我刚刚跟和林总、苏总讨论出来的计划,你要不要看一看。”
冯如梦把桌上的一叠资料递过去,显然是要给项少龙解围。
“唉,还是如梦明白我的苦心。”
项少龙唉声叹气的作揖,逗得三位美女笑开了花,一点点不快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把资料接过来之后,项少龙仔细的看了一下,其中最重要的一点是他项少龙占据了整个飞龙集团股份的百分之八十。
苏玉倩,冯如梦,包括林月瑶这些高层,还有集团的全体员工一共占了股份的百分之二十。
当然如果真的上市之后,流通股肯定还会有变化,但是项少龙肯定占据绝大多数股份。
只要能占据绝大多数股份,能够掌控飞龙集团,项少龙是没有任何意见的。
不过,项少龙觉得还是需要修改一下,他拿起笔在资料上现场涂改。
“你们三个占有的股份得改一改,毕竟集团的实际经营都靠你们,你们的股份翻倍,从我的股份里面减。”
项少龙谈笑之间,就把三女的股份直接翻了一倍。
林月瑶还不觉得有啥,她是林家大小姐,见过的钱多了。而且,项少
龙多给她一点股份,不也是从左边口袋换到右边口袋吗?
“这……”
苏玉倩和冯如梦却愣住了,项少龙这一改,她们两个直接就成了拥有上亿资产的富豪了,两人的脸上中都露出极其感动的神情。
这个世界上哪里有不爱钱的人,只是两女知道分寸而已,不会多占便宜。
不过,项少龙可不傻,他既然当甩手掌柜,如果还不能多给点钱,说不定时间长了之后,人家也会厌烦的。
俗话说千金买马骨!
项少龙大气的做法确实让苏玉倩和冯如梦感到出人意料,而且非常感动,至少证明项少龙认同她们的工作能力,把她们放在了飞龙集团仅次于他重要位置。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这个道理亘古不变。
“哈哈哈,你们傻了?老看着我做什么?是不是觉得我太帅了?”
项少龙眼睛一眯,轻松的开起了玩笑。
“噗!”
林月瑶一下就笑喷了。
“帅!你可帅了,帅不过三秒!”
苏玉倩笑嘻嘻的打击着项少龙。
冯如梦捂着嘴笑,强行忍住。
“行行行,我怕你们女人了。既然这事情定得差不多了,你们该找投行的找
投行,该干嘛就干嘛,咱们飞龙集团不差钱!”
项少龙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轻飘飘的说道:“反正这事情都交给你们了,我没有时间管。”
不管三女相不相信,他说的确实是实话。不仅自己要修炼,而且最主要的是要对付黑龙社、伽南尼集团、降头师协会等等这些豺狼。
“龙哥,我觉得你可能是天蓬元帅下凡,真懒!”
也只有林月瑶敢这么直接的埋汰项少龙,换了苏玉倩都有点不敢。
“天蓬元帅也不错嘛,好歹是个神仙!来来来,让我背背你这个媳妇。”
有点开心的项少龙居然想要当众玩猪八戒背媳妇,可把林月瑶闹了个大红脸。
苏玉倩和冯如梦都是脸色一变,眸子中满是羡慕,表情却相当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了好了,不闹了,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也累了,好好休息会。”
项少龙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不动声色的离开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事情办完了,聪明的项少龙居然先走为妙,免得出什么幺蛾子就不好。
三位美女看着项少龙离去的背影,一时间都呆住了,没人说话。
良久,林月
瑶才轻叹一声道:“我们飞龙集团有这么好的环境发展,龙哥付出是最多的。每天跑来跑去,都不着家。”
“嗯,我知道,其实我说他是甩手掌柜,也是逗他玩的。”
苏玉倩黛眉轻蹙,唇角泛起一丝苦笑。
“所谓岁月静好,那是因为有人替你负重前行。”
冯如梦的话就像画龙点睛,让林月瑶和苏玉倩心中更加感慨万千。
办公室里静静的,三位美女良久都没有再说话。
……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今天是桃小夭幻化分身的重要日子。
项少龙一大早就起床了,准备好要布阵的玉符,然后独自一人把五花大绑的福田提到了小药园,丢在桃小夭的面前。
此时,桃小夭已经吐纳完毕,睁开了双眸,目光如电,看着项少龙。
看起来桃小夭的精气神都充盈无比,项少龙心中一喜道:“就这家伙,是黑龙社鬼道阵法的大师,鬼术肯定是学过的,你看他合不合适?”
闻言,桃小夭伸手在福田身上摸索拍打起来。
“呜呜……呜呜呜……”
福田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虽然用毛巾死死堵着嘴,但是他脸色惨然,像泥鳅一样拼命的扭动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