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德才吓得差点蹦起来,伸手就要去摸枪,但是项少龙的速度如同闪电一般,已经被项少龙一下拍在脑门上。
虽然丁德才已经摸到枪了,但是被项少龙拍中的那一刹那间,丁德才身体剧烈颤抖着,整个人噗通一下就栽倒在地上。
“啊!好痛,你,你……”丁德才头痛欲裂,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
“我也不想这样干,是你逼我的,我只是先想让你听我的话而已。而且,我对自己人向来都很大方,你何必要体验这种非人的痛苦呢?”
蹲在丁德才的面前,项少龙笑眯眯的说着。
“你,你就是个魔鬼!”
一句话还没说完,丁德才就浑身肌肉抽搐痉挛,整个人好像是掉在地上的鱼,疯狂的乱扑腾,痛苦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刚才给了你一次机会,但是你拒绝了。其实跟着我有什么不好的?平时我在湘南省,不会管你,你就是兴文集团的老大,说一不二,对吧?”
项少龙笑眯眯的看着丁德才,慢悠悠的说:“你不答应也可以,我现在就带着你去找赖兴文。我倒要看看,他赖兴文是愿意承受这种非人的痛苦
,还是会听我的话弄死你!”
“……”
丁德才拼命的张着嘴巴,身体剧烈的抽搐着,额头上豆粒大的汗水狂涌出来,连后背都被汗水打湿了,可见这种痛苦不是人类能够承受得住的。
“啧啧啧,你还真是条硬汉子啊!我看你能挺多久。”项少龙此刻的微笑,在丁德才的眼中就是最恐怖的魔鬼。
现在的丁德才,已经扛不住了,他真的想答应项少龙,但是痛到连舌头都失去了控制,完全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是强行忍耐着这种撕心裂肺般的痛苦。
几分钟之后,项少龙才出手解除了丁德才的痛苦。
“呼,呼……”丁德才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连手指头都不想动。
他身上汗水淋漓,衣服都湿透了。
项少龙还是一如既往的微笑,看着他,一句话都没有说。
足足过了起码五分钟,丁德才这才慢慢的强撑着爬起来,面无表情的说:“你为刀俎,我为鱼肉,能有什么办法,我还不想死。从今天开始,我丁德才的命卖给你了。不过,你要实现你的诺言。第一,赖兴文要死,帮我报虎哥、吉祥哥的仇。第二,没
有重要事件,不要管我。”
“好,很好。我答应你的,我项少龙说过的话绝对算数。不过,你每年要来给我拜拜年,否则的话,这种痛苦会时不时的发作那么几分钟。呵呵……”
项少龙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
而丁德才听到这句话,一颗心已经迅速的沉到了谷底。此时此刻,他想到,也许,这就是赖兴文说的,“有的选择吗?你不杀他,他就杀你!”
他丁德才已经没有选择了!只希望项少龙能够实现承诺就好。
“放心,我现在就去弄死赖兴文,你准备好接手兴文集团吧。对外,你是老大,我只是路人甲!”
说完,项少龙潇洒的挥挥手,走了。
看着项少龙陡然消失在视线中,丁德才长长的叹了口气,满脸的颓然,他知道,自己这一辈子注定是翻不了身了。
当天晚上,项少龙便潜入赖兴文的别墅,在他身上使了点手段,让他死于心脏病急性发作。
然后电话通知丁德才,短短的几个小时时间,滇明市鼎鼎有名的兴文集团就已经无声无息的易主了。
而且,兴文集团的人都以为是丁德才上位,根本没有人反抗。
更没有人觉得意外,却不知道项少龙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才是兴文集团的幕后大老板。
等到天亮,项少龙带着林月瑶,还有卢明轩和林木三,一起参加玉石交易大会。
立刻就被尊为最尊贵的客人,这种天壤之别真是让卢明轩和林木三觉得难以置信。
两人都知道赖兴文的死肯定和项少龙有关,但是连丁德才都来亲自迎接项少龙,立刻就对项少龙这种鬼神莫测的能耐更是心服口服。
一场玉石交易会下来,项少龙通过解石,收获了数百斤高质量的玉石,但是还不够,最少需要两吨好玉,才能在老树村布置双龙戏珠的大阵,改变地脉气运。
“德才,你帮我收集一些高质量的玉石,费用就从集团利润里面扣除,算我的份额,没问题吧?”
“没问题,放心,给我半个月的时间,最迟一个月,我会把足够的玉石送到湘南省老树村。”
丁德才头也没抬,跟在项少龙身后,恭恭敬敬的说到。
“很好,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做到。以后,兴文集团的经营都由你做主,不要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就可以。你忙,我就先
走了。”
说完,项少龙带着林月瑶,还有林木三走了。
卢明轩还要处理一些玉石上的买卖,就不和项少龙做一路了。
三人回到酒店房间,项少龙就掏出来一本薄薄的小册子,是他连夜用打印纸裁成巴掌大小的白纸,然后钉成一本。
册子上写着他从透视眼传承中抄录下来的一种赌石秘技。说实话,就算是项少龙自己,都对透视眼传承的包罗万象感到震惊。
只有想不到,没有传承做不到!
这种叫做“十八摸”的赌石秘技,虽然名字不好听,有那么一点点尴尬。但也是传承中比较厉害的一种赌石秘技了。
当然,别人再怎么练赌石秘技也有看走眼的时候,比不过项少龙的透视眼,看一个准一个。
“木三,这是我项家的祖传赌石秘技‘十八摸’,今天就正式传给你了!”项少龙举着那本钉制得不是那么工整的小册子,一本正经的对林木三说。
“噗!”
林月瑶一下没忍住,笑出声来,然后捂着嘴趴在床上笑得直打颤。
“传给我十八摸?”
林木三也懵了几秒钟,回过神来之后,脸上的肌肉在抽搐着,显然是强行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