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他妈的都要在老子头上撒尿了!”阁彦话音一转,强势的反手朝上官荣脸上揍了一拳。
上官荣被打得后退几步,最后跌倒在一旁的椅子上。
阁烈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冷笑一声说道:“上官荣你也没有想到吧,得罪我的下场绝对会很惨,要怪就怪你这人太蠢,自不量力!”
说完,阁烈哈哈大笑几声,负手在身后大步往外面离去。
阁彦看着坐在椅子上愤怒不已的上官荣,也没有说什么,带着自己的人离开。
翌日一早,整个B国就传出一个消息,上官集团一夜之间忽然破产,上官家家主上官荣不知所踪,整个上官家算是彻底翻不了身了,也成为了国民的笑柄。
苍溪州。
墨时胤收到上官家已经没了的消息,很是淡定,因为他早就猜到了,阁烈对待对手绝对不会心慈手软,这一次上官荣是真的踩到了他的老虎尾巴。
“四爷,现在B国的局势已定,无名组织还是独揽一头,我们以后要是跟他们再次碰上,可能就很棘手了。”薛劲微微皱眉说道,说到底,这个阁烈还是挺难搞的。
“无碍,经过这一次,无名组织也受创,他们也需要时间休整,不会这么快又出来蹦跶的。”墨时胤沉峻的说,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婴儿房里,三个孩子聚在一起玩耍,是炎炎和廷廷在陪着曦曦玩搭积木。
莲悦和南倾一同走进来,看见三个孩子开开心心的玩耍着,不仅感叹说:“之前医生还说曦曦每天心情都很不好,恐怕会患抑郁症,但是现在看来,曦曦是自己一个人待着很闷,需要哥哥弟弟一起玩呢。”
南倾:“是啊,是我们出去的时间太久了,都没有得好好的陪曦曦。”
“没事,你现在啊又怀了身孕,以后几个孩子会更热闹的。”莲悦很是欣慰的说。
“夫人……”
“怎么还叫夫人啊?”
南倾微愣,随即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轻声唤道:“妈。”
“哎,这就对了嘛。”
“妈咪,奶奶!”
三个孩子正在齐声喊着她们。
“哎,来了。”莲悦笑着走过去。
南倾正想跟着过去,余光看见半月急匆匆的往自己这边过来。
“倾姐!”
“什么事情这么急急忙忙的?”
半月抿抿唇,说道:“宗璞少爷来了。”
南倾微点头,转身走开。
大厅里,宗璞已经在安静等候,面色有些沉。
“表哥,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宗璞站起身,看向她说:“我是路过这边过来看看你,坐一会就走了。”
南倾在他对面坐下,“要去做什么这么急?”
“我想去趟魔舟岛。”他沉重的说。
这么一说,南倾神色微微一凝,她微颤眼眸,心中已经想到了什么,微微低头轻声说:“这么快,她走了快一年了。”
过几天就是清风的祭日,虽然她心中一直不肯面对清风去世了的事情,但是这是事实,终有一天要面对。
“对啊,时间一晃快一年了。”宗璞面露忧伤,整个人也是提不起一丝丝精神,“我想去魔舟岛看看她,陪陪她几天,这样她一个人在那里就不会孤独。”
“我们也去!”
半月和向雪忽然冲出来。
南倾沉声道:“你们什么时候在外面偷听的!”
半月努努嘴说:“倾姐,我们也想回去看看清风,她是我们的好姐妹,她的祭日怎么能少得了我们呢。”
“我知道,我会安排的。”
“那南倾,我等会就先走了。”宗璞站起身,作势就要离开了。
“哎,表哥!”南倾起身轻轻拉了下他的衣摆,“要不然到时候你跟我们一起走吧。”
“不用了,我还是想尽快过去。”
宗璞离开后,南倾一个人沉默了好久。
半月和向雪都不敢出声打扰她,直到看到她走到了门外,忽然盯着天边的云霞。
“清风的离开,或许对我们每一个人都是很沉重的打击,我希望她下辈子好好的。”
晚上,南倾跟墨时胤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他则表示一定要一起回去参加清风的祭日。
“你说,我表哥这一年多来是不是心里挺难受的,也无法对别人诉说。”南倾躺在墨时胤的怀里,捏了捏他的手掌心说。
墨时胤一只手正拿着一本育婴书在看,看得十分认真,对于她的话,只是简单回道:“那肯定是难受的,怎么处理就看他自己了。”
“如果清风还在的话就好了。”南倾心中颓然涌起一抹落寞。
墨时胤侧眸看了她一眼,连忙捏了捏她的脸严肃说:“不许心情不好,开心一点,开心呀。”
看着他这么蹂躏自己的脸,南倾没好气的把他的手给拍开,“开心什么开心,信不信我等会就把你踹下床去。”
“书上说了,孕妈妈不能心情不好,不然肚子里的宝宝也会不开心。”他摊开那本育婴书,一本正经的说。
南倾哭笑不得的抽走他的书,调侃道:“难道这些书还比你那些文件重要啊,看文件你都没这么认真。”
“不一样,以前墨炎宸和墨炎曦都是我妈带着的,现在我要自己带我们的四宝宝,当然要多看点。”他将书抽回来,仔细的翻到刚刚看的那一页,继续看。
南倾幸福的笑笑,抱住他的胳膊,“哎墨时胤,你说我们的四宝宝是像我多一点,还是像你多一点?”
“那当然是像我。”
她又忍不住往他胸口狠狠捶了下。
“不看了,睡觉,书上说怀孕了要早睡。”他丢开书,反手关灯,将她紧紧搂入怀。
“墨时胤你压到我头发了!”
他起身拨了拨她的头发到一边,“现在不压了吧。”
她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看见他拿了一个小毯子盖到她的肚子。
“你这是做什么啊?”
“我怕宝宝着凉。”
“你心里就只有宝宝!”她幸福的轻轻踢了他一脚。
他下意识的抓住她的脚,然后轻轻揉了揉心疼说:“怎么脚这么冰,这样怎么睡得好。”
南倾就这么看着他想方设法想要把自己的脚给捂热了。
看着面前认真而温柔的男人,她眼眶忽然红了,想着,一辈子这样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