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乔你去哪里了?”夜慕天站起身担忧的问道。
“不关公主的事情,我自己出去走了一会。”南倾说道。
夜慕天诧异的问她:“刚刚的话你都听到了?”
“嗯。”她在外面等了挺久的,打算等这小两口吵完架再进来。
这时李平背着一个人从外面跟着走进来,一边走一边喊:“哎哟累死我了,一路背过来真是沉死了,这丫头看着很瘦没想到这么重的。”
他将被打晕了的半月放在一旁的沙发上,站起身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肩膀。
夜慕天看着这边的半月,疑惑的看向南倾问:“这是?”
“夜大哥等会我再跟你解释,麻烦现在叫你的医生给我这朋友看看。”
“好。”
房间内,有医生和南倾、夜慕天等人。
“目前我检查到她的体内注射有控制基因,这种激素打多了会很容易控制对方的心智,达到百依百顺的效果,不过这种可怕的控制基因已经消失很久了,没想到在这位小姐身上还存在。”医生检查过后,跟他们汇报道。
南倾坐到床边轻轻抚了下半月的额头,问:“那要如何才能消除这种控制,恢复她自己的意识。”
“一般要看她们自身的意志坚定与否,意志坚定的人,只要停掉一段时间的基因注射,就会慢慢的恢复意识。”
“那她现在这样,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被控制时,她自己会很难受,头涨欲裂的撕裂感,这是我们旁人无法想象到的。”
南倾轻轻的握住了半月的手,坚定地说,“我一定会救好你们的,不惜一切代价。”
医生离开后,夜慕天才问:“这也是你的姐妹吗?”
“嗯,夜大哥,我还有两个姐妹在那些人的手上,我得找时间把她们救出来。”
“嗯,到时候需要我帮忙你尽管说。”
席戚戚站在门外偷听,越挨越近,房门被人从里面一把拉开,她没站稳直接撞了进去。
还好没摔在地上,而是撞进了一个宽阔的怀抱。
夜慕天下意识的扶住她,说道:“你干什么呢?”
席戚戚立马站直身子,眼身到处乱瞟,心虚的说:“我,我在外面等你啊。”
“我还有点事情,你不要到处乱跑,否则我就把你送回B国。”夜慕天说完,便越过她走开了。
席戚戚对他的身影做了个鬼脸,推开房门轻轻走了进去。
房间内,南倾正坐在半月的床边,亲自拿毛巾帮半月擦手等等。
察觉到有人走进来,她微微侧头凝听了下。
“那个。”席戚戚有些不自然的轻抚了下发丝,蹑手蹑脚的走过来,“你在忙啊?”
南倾没回答,专心的给半月擦手。
“这是你朋友啊?”
“嗯。”南倾应了她一声。
席戚戚舔了舔唇瓣,似有话难说,最后还是上前一步一鼓作气的说,“给你下药的事情,对不起啊都是我一时鬼迷心窍。”
“没关系,我知道。”南倾平静的回答。
“你知道?”席戚戚顿时震惊得瞪大眼睛,所以说她知道那杯水里面是被下药了。
“正好我也要找那些人,将计就计罢了,你不用在心里过意不去。”
“噢。”席戚戚点点头,顿时间更加觉得愧疚了。
原来她这么聪明的人,可以随时随地看穿自己的小把戏。
A国机场,有这么一群人高调的出场,几排整整齐齐的保镖差不多将整个人机场全部霸占,将一些闲杂的人给隔绝开来。
一男一女慢悠悠的走在最中间,在保镖们的拥护之下缓缓走过来。
男的穿着昂贵的手工制西装,女的则是身穿一件紧身连衣裙,外穿貂毛披肩。
可以清晰可见的是,女人紧致的裙子下是微微凸起的腹部。
“首领,我们终于来到A国了,想到上次我从A国离开还是差不多一年前的事情了呢。”宁语婧一手轻挽着阁烈的手臂,一手扶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满脸的春风得意。
阁烈戴着大墨镜,轻蔑的扫视了一圈A国的机场,不屑道:“A国算什么,总有一天我会将这里狠狠的踩在脚底下,这里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
“首领,一定会的。”宁语婧迎合的说道。
阁烈等人到了下榻的酒店,无名组织的人将这家酒店全部占领,他们包了整家酒店。
“首领,玦少已经在里面等着您了,里面请。”琅东走出来,迎接阁烈进去。
“阿玦已经来A国有一段时间了,我听说他最近都不怎么露面,是怎么回事?”阁烈问道。
“是这样,玦少手头上还有一些棘手的事情要解决,而且在这个别人的地盘上,做事自然是比较小心的。”
到了墨连玦的酒店房间外,阁烈带着宁语婧走了进去。
然而房间内空无一人,并没有墨连玦的身影。
见状,琅东便说:“玦少应该在隔壁客房处理点事情,等会就会过来。”
“真是岂有此理,墨连玦竟然还让我们在这等着,真是会摆架子了。”阁烈还没发表什么意见呢,宁语婧便不爽的斥责道。
这话刚落,墨连玦的身影就出现在门口,他冷声回复:“是谁在怪我的不是?”
“哟,玦少回来的还真是及时。”宁语婧扶着肚子在沙发上坐下,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仿佛自己才是这里的主人。
墨连玦冷冷的扫了她一眼,随即看向阁烈恭敬道:“首领,事情我已经安排妥当了,你明天照常去参加A国高层会议就好。”
阁烈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朗声笑道:“不愧是我最得力的儿子,有你在,我相信事情会办的很完美。”
墨连玦低头:“还是首领教导的好。”
“哎怎么到现在了还叫我首领呢,叫父亲就好。”阁烈赞赏的说道。
“哎哟。”宁语婧这时忽然插嘴,扶着自己的肚子轻轻呼唤出声。
“你怎么了?”阁烈转回身看向她。
她面露一抹委屈,娇滴滴的说:“许是刚刚在飞机上太颠簸了,我现在觉得有些不舒服,想吃点酸的东西,不知道玦少有给我准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