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这些,阿奴推开门进来说:“夫人,无名组织那些人已经搞定了。”
“把阁烈也带走,还有那个叫阁彦的。”
“是,我现在就去将他打晕。”阿奴应声退出房间,径直朝阁彦的房间走去。
莲悦走到已经昏倒了的阁烈身边,抬脚踢了踢他,“本来我不想用这种方式,但是你们也欺人太甚。”
一夜之间,无名组织的人被人秘密送出了A国,并且整个过程很顺畅,只是对外宣称说,他们这边的事情解决完了,所以连夜离开。
当墨时胤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还在军械库清点器物。
“四爷,能够进行这么大动作的人,除了您还能有谁?”薛劲不解,派人去查清这件事情。
墨时胤的注意力在军械库的网络系统上,闻言只是示意说:“这件事情不用理会,现在先把安全系统给修复好。”
薛劲一听这话,就知道四爷是心中有数了,于是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忙完这些事情后,墨时胤返回古堡,第一时间就是去了莲悦的房间。
她还没休息,房内还亮着灯。
“母亲,这次阁烈来势汹汹,难保以后他不会再过来。”墨时胤直接走到她面前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直接杀了他?”莲悦面色柔和的看向墨时胤,如果不是迫于没办法,她也不会出此下策。
而事实证明,阁烈离开A国,是有利无害的。
“我的意思是,希望你跟他的关系早日撇清。”
“时胤,你以为我是不想撇清吗,可是阁烈他那种人,我实在无法摆脱。”莲悦无奈,如果不是当初那些事情,现在就没这么多麻烦了。
墨时胤跟莲悦也没什么好说的,转身正想离开,其实这次,他是想跟母亲说她做的挺好,解决了他一大麻烦。
但是一面对母亲,他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多年的母子情若即若离,他们之间的感情已经很淡了。
“时胤。”莲悦扬声唤住了他,“南倾她……”
“她先去B国了,等我处理完这些事情我会去找她。”
“噢。”莲悦点点头。
墨时胤离开后,阿奴跑进来有些欣喜说:“夫人,四爷让我提醒您今晚天凉,盖好被子不要着凉了。”
莲悦闻言,手中的茶杯都掉落在地,激动的站起身,难以置信问:“您说的,是真的吗?”
“夫人,是真的。”
这么多年了,这还是时胤第一次,这么关心她,会提醒她一句注意盖好被子。
母子之间的心结,是不是就慢慢的解开了呢?
南倾和清风等人到了B国后就前往住处,原本打算休息的他们,忽然又改变注意,想要去无名组织的周边晃一晃。
进一家餐厅坐下的时候,她们忽然听到隔壁桌在讨论什么酒吧,听说是新开的很热闹,而且还是无名组织和一些豪门贵族合伙一起开的。
南倾和清风对视了一眼,已经有了下一步的打算。
这所谓的酒吧也就是设在偏僻的地方,周边都没有什么居民,而且酒吧外面就可以停大量的豪车,不用拐到地下车库。
南倾和清风过来的时候正值夜间喧闹期,无数男男女女混杂在一起喝酒蹦迪,音乐的振声几乎让人沉入进去。
“倾姐,我们分开走吧,戴上这个。”清风对南倾说,递给她一个黑色的口罩。
这里人多眼杂,还是遮一下脸比较好。
南倾随意在舞厅这边走着,还有人邀请她一起共舞的都被她拒绝了。
走到旁边的时候,她跟一个穿着红色衣服,面纱掩面的女人擦肩而过,浓郁的香水味冲刺耳鼻。
南倾脚步微顿了下,转身看了那女人一眼,见那女人被服务生迎着上楼了,她也就没在意。
“墨小姐,就是这一间。”服务生将墨芷雅送到一间包厢外,然后走开。
墨芷雅抬手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包厢内嘈杂的音乐声四传,烟味极其浓重,还有各种味道的混合。
墨芷雅捂了捂鼻,走进去朝躺在沙发上的男人踹了一脚。
“宁泽你还要废到什么时候,我把你带过来这里不是天天吃喝玩乐的,赶紧起来给我干事!”墨芷雅又在他身上狠狠踹了一脚。
宁泽爬了起来,双眼朦胧,身上的衣服也是很多天没有换的了。
“墨芷雅你再安排几个女人过来,昨晚那几个不够味。”宁泽抬起浑浊的眼睛看向墨芷雅,理所应当的命令着。
墨芷雅面露不悦,抬手指着他的脸:“你以为我是让你过来享福的嘛,我警告你,你要是对我一点用都没有,我马上把你丢回到墨时胤身边,你倒是想想,在我身边好还是在墨时胤身边好。”
宁泽听到这,仍然是一脸无所畏惧的模样,懒洋洋的拿起一旁的遥控器调空调。
墨芷雅觉得这样的宁泽简直是烂泥扶不上墙,忍了忍没发火。
“大小姐,视频监控拿过来了。”有人推开门,捧着一台电脑走进来。
电脑屏幕上正是酒吧里里外外各个角落的画面,画质清晰无比,每一个人的脸都会看的一清二楚,除了那些遮面的。
“给我好好看着,看看有没有什么认识或者可疑的人!”墨芷雅单手掐住宁泽的后颈,将他往电脑屏幕前面压过去。
宁泽不喜被这么摁着,于是用力推开了她。
“你!”墨芷雅一口怒气直接冲到了心口。
“闭嘴,你个臭娘们一边待着去。”宁泽低声吼道,然后漫不经心的看向电脑屏幕。
墨芷雅脸绿了,直接抄起一旁的瓷水杯就要朝他的脑袋砸去。
“这个女人,怎么有点眼熟?”
忽然,宁泽盯着视频监控的某一个角落诧异出声道,语气带着抹不确信,但是他又自我否认,“可是好像也不太一样,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
闻言,墨芷雅立马放下了水杯,过来问:“什么女人,在哪里?”
“就这个。”宁泽抬手指了指一个地方,他单手捏着下巴若有所思,像是在回忆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