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莲悦恼羞成怒,指着门外对他低吼道,“你现在立马从我的房间滚出去,这里是墨家,不是你的无名组织!”
“宝贝,我刚过来,你就这么凶不太好吧。”
阁烈往前走了几步,而莲悦就后退了几步。
莲悦勉强让自己淡定下来,拢了下自己的睡衣外套,平静说道:“阁烈你到底想做什么,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请你现在立马离开这里,否则我叫人过来把你抓走。”
阁烈低低轻笑几声,毫不惧怕说道:“你叫啊,让那些人进来看看,你究竟是谁的女人。”
“啪!”莲悦气怒,抬手直接甩了他一巴掌,“不要脸!”
阁烈被这一巴掌打懵了下,他偏过头,眼身危险的看着她,“还像当初一样野蛮,不过没关系,你越这样我越喜欢。”
话音刚落,阁烈忽然朝莲悦扑了过来。
与此同时,莲悦反击。
两人你来我往就这么打了起来,从床边到茶几,打的激烈没有分出胜负。
莲悦出手狠厉又快,阁烈一开始会让几下,后来他使出了真本事,将她打倒在床。
莲悦身手虽好,但也不是他的对手。
阁烈随即覆身下来压制住她,手轻轻挑起她的下巴,邪恶说道:“十几年前你不是我的对手,十几年后你依然不失,但是你这么宁死不从的样子还真是让我着迷。”
“滚!”莲悦厌恶的抬手还想打他,却被他握住了手腕。
“差不多就够了,我可不喜欢被女人打这么多次。”阁烈将她的手摁下去,看着她满是愤怒的漂亮脸蛋,他心中满是满足。
阁烈低头想要吻下去的时候,她忽然偏过头躲了过去。
“听话,你会少受很多罪。”阁烈又把她的脑袋给掰了过来。
重重的吻落了下来,莲悦的手紧紧握成拳,但是被他压制着一直不能反击。
“叩叩。”
忽然响起的敲门声,顿时打破了两人此时暧昧的一幕。
阁烈松开了她,她立马将他推开,然后警惕的看向门口。
要是被人看到她和阁烈这样,肯定会闹出不小的动静。
“要不要让外面的人进来看看我们在做什么呢,嗯?”阁烈抬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肩膀,似是在按摩。
莲悦推开他的手,站起身,冷冷说道:“识相的,你就不要出声。”
她整理了下衣服,松了一口气,然后走过去开门。
站在门外的,是墨长礼。
“阿悦,你怎么这么久才开门?”墨长礼关心的问道。
莲悦轻轻笑了笑,说道:“刚刚睡着了,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
两人已经分房睡很久了,一般没事都不串门的。
“我听阿奴说你生病了所以过来看看,对了刚刚我好像听到你房里有动静,怎么了吗?”
说着,墨长礼就想进去看看。
莲悦站到他面前挡住,笑道:“我刚刚在睡觉,能有什么声音,你是不是听错了?”
“不是啊,我怕你是睡不着。”说着墨长礼越过莲悦,走了进去。
莲悦深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随即转身,抬手在墨长礼脖子后打了一下。
墨长礼晕了过去。
莲悦扶住他,让他靠在自己肩膀旁。
“夫人。”阿奴匆匆的走了过来,面带担忧。
莲悦平静道:“把墨长礼送回房间。”
阿奴看了眼夫人的神色,立马明白了什么,于是扶着墨长礼将他拖走。
“对了,帮我叫南倾过来。”莲悦在阿奴耳旁小声说了句。
阿奴闻言,郑重地点点头。
房门关上,莲悦重新走了回来,见阁烈正靠在她的床上坐着,一脸看好戏的模样。
“你赶紧走吧,其他的事情我可以不跟你计较。”莲悦说道。
阁烈轻笑几声,说道:“你怎么不敢让你的丈夫进来瞧瞧,看看我跟你在做什么,他眼中的好妻子背着他做了什么呢。”
“闭嘴!”莲悦怒,身侧的拳头攥紧。
此时房门又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这回莲悦直接说道。
房门被打开,南倾走了进来。
看见靠坐在床上的阁烈,她一点都没有觉得惊讶,只是冷着脸走过来站住,双臂环胸,目光直视着他。
阁烈轻哼一声,缓缓站了起来,拉了拉自己的外套,双手叉腰说道:“原来是搬了救兵啊,你以为叫这个丫头来就可以阻止我?”
这时南倾清冷出声道:“墨家的护卫已经在来的路上,如果你不想惹麻烦的话,最好现在就离开。”
莲悦的威胁他可以不听,但是南倾的话,他是会顾忌一下的。
“下次再来找你。”阁烈看向莲悦深深的笑了笑,提步正准备离开。
“等等。”路过南倾的时候,她忽然出声道。
阁烈顿住脚步,若有深意的看她一眼,“丫头,有时候锋芒毕露不是件好事。”
南倾没听,只是径直问道:“无名组织的首领这次亲自来A国,不知道有没有碰见过墨家的人,或者,抓过……”
此话一出,莲悦也深深的看了阁烈一眼。
“呵,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阁烈不屑反问一句,然后转身大步离开了。
等他出了房间后,莲悦去把房门关上,返身回来问道:“你是怀疑,是无名组织的人带走了廷廷?”
“现在可以确定不是了。”南倾摇摇头说道,“如果真是阁烈派人带走了,那他就不会在这时候过来找您,而且看他刚刚的态度,应该是不知情的。”
“那到底是谁呢?”莲悦疑惑。
南倾也是想不通,她走到沙发旁坐下,“对了,夫人,阁烈怎么会亲自过来这里了,那这样的话,您的处境岂不是很危险?”
莲悦也是有些头疼,“既然他敢明目张胆的过来,那么就不怕鱼死网破,我接下来可能要多多小心些。”
南倾说道:“那您丈夫那边……”
“这件事情还不能让他知道,我再想想怎么解决。”莲悦疲倦的坐下来,说时带着浓浓的忧郁。
“对了,给您看样东西。”南倾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枚袖口,递到她的面前。
“这个东西,您知道是出自哪里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