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激动,好好躺着。”南倾看向她有气无力的说道,“我只是没想到,他们竟然用我来当实验品,那个电击力度很强,估计再来几次我就没气了。”
“倾姐,要不然你先自己逃走吧,不用管我。”清风有些愧疚,总感觉是因为自己受伤不方便,所以南倾才没有逃走。
南倾知道她的小脑袋瓜在想什么,轻轻笑了笑说道:“傻瓜,这里是无名组织的关押大楼,里里外外都是人,想要逃出去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那怎么办,我们不能在这里等死吧?”清风皱眉。
南倾沉了沉眸,盯着地板上看,深沉说道:“不会的,我们一定会有办法出去的。”
她还要给墨时胤送药,她还要救他。
想到药,南倾连忙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发现药已经被拿走了。
“该死,墨连玦这个混蛋竟然把药拿走了!”南倾一拳打在了地板上,气愤的说道。
莲悦被阁烈关了起来,安静的房间内就她一个人。
房间里面什么都有,甚至晚餐都已经整齐的摆放在桌子上,但是莲悦并没有吃。
她倚靠在沙发上,单手撑着脑袋,累的睡着了一会,但是好像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她又很快的醒了过来。
看着陌生的房间,莲悦心里满是不安。
房门被轻轻敲了两下,然后被推开,一个女佣推着一个餐点推车走了进来。
莲悦看都没看就说道:“我不用,把桌上的东西都拿出去。”
女佣将房门关上,扯下口罩连忙跑到她这边来,“夫人,是我。”
莲悦抬起头,诧异出声:“阿奴?”
阿奴面露担忧,扶着她的手焦急问:“夫人,您没事吧?”
莲悦坐直身子,说道:“我没什么事情,就是我不答应阁烈的条件,他暂时把我关在这里。”
“那就好。”阿奴放心的点点头。
“你怎么过来了,我不是让你留在时胤身边吗?”莲悦面露严肃。
“夫人,我担心您,所以自己找过来了,四爷您别担心,目前就是昏迷,还没什么其他问题。”
莲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揉了揉自己的眉头,“我现在也在想办法拿到解药,可是南倾现在也不知道被关在哪里,她恐怕凶多吉少。”
“您是要救南倾小姐?”阿奴不解道。
“能救一个是一个吧。”莲悦算是默认道,突然看到阿奴身上的打扮,她忽然心生一计,“你是怎么混进来的?”
阿奴说:“正好看到这里招女佣,我就过来应聘了。”
“好,你现在先不要管我,去四周探探,有什么异常就回来告诉我。”
“好。”
主仆两刚说完,房门忽然被打开了。
莲悦看到阁烈的身影,她连忙对阿奴使了一个眼色。
“啪。”
一个巴掌落到了阿奴的脸上,紧接着莲悦愤怒的声音传来:“我说了不喜欢吃,你把这些都拿掉!”
“对不起对不起。”阿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着。
“怎么回事?”阁烈走了进来。
莲悦看他一眼,说着:“你这里的人笨手笨脚的,刚刚都把汤撒在我衣服上了。”
阁烈扫了一眼阿奴,然后对莲悦笑着:“那下次给你派个手脚麻利点的女佣,这个就算了。”
莲悦冷哼一声。
阁烈挥挥手,阿奴便起身离开这里。
“倒是不知道,阁烈首领要把我关在这里多久?”莲悦讽刺说道。
“金屋藏娇。”阁烈凑近她耳畔,邪肆的说着,“貌似还很好玩。”
莲悦不悦的怒视他,真想一巴掌呼到他的脸上。
“我没时间跟你在这里耗,你就告诉我,怎么样你们才肯放了南倾,给我解药?”
“既想要放人也想要解药,莲悦夫人未免显得太好了。”阁烈反唇相讥道,走到沙发旁坐下,拿出了一根香烟,点燃抽着。
莲悦不喜闻到烟味,于是站起来把窗户打开,凉凉的风吹起来,让她有些短暂的放松。
她靠在窗户这边望着下面,偶然看到一个女人正带着一个六岁大的女孩子在草场上面玩耍。
那个女人倒是蛮眼熟的。
莲悦多注意了下,于是转身对阁烈嘲讽笑道:“那是你的妻女,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和你妻子感情还是挺好的呢。”
只是不知道,这个“好”,是真的好还是表面的。
阁烈掐断烟,站起身走了过来,从身后轻轻的揽住她的腰。
“怎么,你羡慕嫉妒恨了?”
莲悦心里很是反感他的靠近,但是这个时候推开他只会惹怒他。
她轻轻一笑,故意说道:“怎么会呢,我也有爱我疼我的丈夫,羡慕你们做什么。”
阁烈的大手扣紧了她的腰部,一字一句暧昧说着:“那要不然,我们换一换,我两凑一对也不是不可以。”
“有病!”莲悦低骂一声,想要推开他。
却被阁烈猛地摁在了窗台这边,她的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
他忽然凑近,离她贴的更近。
就在这时,站在草地上的那个女人往这边看了过来,目光不爽的盯着他们。
“你老婆看过来了!”莲悦有些感到羞耻,推了阁烈一把,还是没能把他给推开。
“怎么,怕被我老婆看到?”阁烈故意笑着。
莲悦简直是觉得这个男人有病,竟然当着自己老婆的跟别的女人做这种事情。
她可丢不起这个脸。
“滚开!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莲悦怒了。
阁烈缓缓松开了她,大手邪肆的在她脸上捏了一把,“一把年纪了,还是喜欢威胁我。”
莲悦推开他,转身走进里面。
阁烈看了眼草地的方向,跟楼下那女人对上了视线,他没什么反应,漠然的将窗帘拉上了。
让莲悦更加烦恼的是,今晚阁烈竟然留了下来。
“你是个有家室的人,晚上留在我房里不合适。”莲悦沉着脸提醒道。
“这里都是我的地盘,我想在哪就在哪,莲悦夫人连这个都想管?”
莲悦懒得搭理他这种人,与他隔开了些距离,来到沙发一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