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买下吧。”南倾凉凉的说了句。
“南总,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也可以买下送给你。”旁边一个长得油腻挺着大肚子的男人忽然靠近南倾说道,脸上满是对南倾的垂涎。
南倾微抬眸,嫌恶的看了一眼油光满面的男人。
“南总,我也可以买来送给你。”又有一个吊儿郎当的二世祖凑了过来,目光恨不得直接黏在南倾的身上。
“南总,反正你丈夫肯定也买不起送给你,不如就由我们代劳吧。”
几个身穿西装革履的男人,看着虽正直绅士,实则内心十分龌龊。
南倾只看他们一眼,便觉得嫌恶无比。
宗璞看着这些想要讨好南倾的男人,脸上浮现了丝丝不悦,正想开口阻拦的时候。
“不用了,我自己的老婆我自己顾着,大家就不用想着在我家倾倾身上费心思了。”墨时胤横插一脚进来,霸道的揽住了南倾的肩头,凛寒的墨眸冷冷的扫了一眼面前的几个男人。
南倾红唇微勾,邪佞的站着。
几个男人被打脸了,面面相觑后,于是对墨时胤出言不逊,“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站在南总的身边,众所周知,南总现在可都是我们大家心目中的女神。”
“谢谢大家的厚爱。”南倾故作腼腆一笑,明艳漂亮的美眸微光流转。
“你不过是个吃软饭的,南总迟早会跟你离婚,不就是仗着自己有张跟女人一样好看的臭脸。”那男人越说越重,完全没了一开始的绅士形象。
周围的人都纷纷好奇的转头过来看。
且看众男如何挤掉小白脸,获得南倾的青睐。
在这些男人对墨时胤出言不逊的时候,周围的暗波涌动,隐藏在暗处的保镖已经蓄势待发。
在这时候,甚至有人敢出手推了墨时胤一把。
站在一旁的杨天裘眉头微皱,脸上的神情复杂无比。
这些男人还真是不知死活,敢这么挑衅四爷。
墨时胤冷峻孤傲的脸庞,凛冽如寒冰的双眸,表面上平静无比,实则已经阴沉危险十足。
尽管在一众家世优异的公子哥中,他的身上仍然散发着一股不可抗拒的贵族气息。
“小白脸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觉得我们说的都很对啊,是不是没脸了啊哈哈哈。”
几个男人哈哈大笑起来,他们平日里就是游手好闲吃着家里金山银山的富贵公子哥,而这种欺负别人的快感更是让他们欲罢不能。
“是嘛?”墨时胤冷眸微掀,声音沉冷无比。
也就因为墨时胤这句话,暗处的保镖即将要冲出来将这些人给制住。
“噗。”
此时,一阵红酒泼脸的声音颓然响起。
只见站在南倾面前的最嚣张的那个公子哥,油腻的脸上已经被红酒洒满,整个人显得更为油腻滑稽。
南倾将手中的红酒杯缓缓搁下,她双臂抱胸,嘴角扬着一抹似笑非笑,落在那男人身上的目光却是极冷的。
“敢欺负我的人,是不把我南倾放在眼里吗?”
“不是不是,南总你误会了。”男人立马抹了抹把脸,讨好的对南倾说道。
“滚。”南倾抬起涂着红色指甲油的修长手指,指了指出口处,气势不寒而栗。
见状,男人只好忍气吞声的灰溜溜离开了。
整个酒会上有不少帮南倾的人,于是自然没人敢跟她硬碰硬。
其他人见状,也赶紧散开。
“泼一杯酒算是便宜他了。”
“老婆,你对我真好。”墨时胤微俯身,在她耳旁轻轻说了句,墨眸中已经满是愉悦。
南倾顺势扯了把他的领带,嚣张霸道的轻启红唇道:“你是我的人,自然要由我罩着。”
“啧啧。”一旁的宗璞无语的轻啧两声,这丫头怕是宠夫宠上瘾了,在这上演什么宠夫戏码。
暗处的保镖默默隐退……
“咳咳,南总真是厉害,今晚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了。”杨天裘也走过来跟南倾客套了几句。
南倾转身看向杨天裘,笑得一脸的明艳,“杨总,那这条宝石项链可以赠予我了吗?”
杨天裘迅速的看了一眼墨时胤,然后扬声道:“当然可以了,南总这么爱自己的丈夫,这点我是很欣赏的,今晚你就是这条项链的有缘人了。”
“那就谢谢杨总了。”
宗璞还有些错愕,就这么快,杨天裘就让出项链了?
果然,美女说的话还是很有份量的。
南倾拿到项链后,第一手就是转交给墨时胤。
“送你的了,当是我送你的新婚礼物。”南倾一把将项链塞到了墨时胤的怀里。
“这,这……”这让宗璞有些气得想吐血了,他以为项链是要拿来给宗氏,没想到这丫头竟然转手就给了墨时胤。
“我不需要,你自己留着吧。”墨时胤颇有些好笑的说道,将项链还给她。
“我说了送你的就是你的。”
“那我的也是你的。”
墨时胤走到南倾身后,动作轻轻柔的帮她把项链给带上去。
随着他清冽的气息靠近,南倾呼吸一滞,愣愣的站在原地。
他微凉微有些粗糙的手指轻轻撩过她的脖颈,一股莫名的感觉在她心中荡漾开来。
南倾的耳根子竟然有些红了。
“怎么这么容易爱脸红?”墨时胤盯着她红透了的小耳垂,轻轻暧昧道。
“好了好了,我自己戴。”南倾慌忙的推开他,人已经害羞的不行。
墨时胤笑:“已经戴好了。”
一旁的宗璞和杨天裘对视了一眼,他们这是在撒狗粮吗?
“咳,宗少,有些事情我想跟你谈谈,过来下吧。”杨天裘识相的转身,揽着宗璞的肩膀走开。
酒会结束后,南倾和墨时胤一同回了别墅。
墨炎宸已经在李婆的照顾下吃完饭,去睡觉了。
公寓客厅内,此时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我先去洗个澡,你等会啊。”南倾伸了个懒腰,丢下包包后就往房间走去。
“好,等你洗完澡出来。”墨时胤眼神有些深意的扫了眼她的礼裙,眸中的某些神色愈深。
果不其然,南倾一洗完澡出来就被人粗鲁的扑倒。
“墨时,你能不能温柔点!”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