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少见王忠王烧成烤肠后,撇嘴道:“不关我的事,他自己冲上来的,我只是想给他照亮前方的道路而已”
而整个王家只是把周围三块烧掉,中间几进院落却毫无影响,一夜过后,王忠王两守卫因为被泼了油,担心沾上火星,加上王忠王让他们关押醉汉,便以压着醉汉的名义躲到了一处安全的地方,直到天色大亮,两人才揉着双眼,压着一脸懵的醉汉走了出来,随之入眼尽是一片狼藉,满地的尸体,还有不远处那像烤肠一样的物体,两人双眼满是恐惧,随即又带着一丝庆幸,随即将醉汉连踢带骂的压到处理日常事务的大厅,在乱作一团的大厅里寻找着管事的人。
之后的临水镇,热闹非凡,那醉汉被王家家法处罚,也就是乱棍打死,理由就是纵火打劫王家,吃里扒外,当风少听到消息时,愣是半天没有想明白,而王家没有了主心骨后,家族内乱了套,加上其他有心势力的刻意推波助澜,例如某某兵器铺因此而大肆收购王家产业,明面上是收购,背地里有没有给钱那就不知了,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而风少与慕容苍一起远远看了风府旧址一眼,两人便双双离开回到白驹镇。在风少临行前,向正南等人被秘密安排与洪奇正见了面,双方认识一番,尤其是浓眉,厚嘴唇的兄弟,向正南格外喜欢,而风少给向正南留下大把银钱后交代,两个月内找他只需给白驹镇小白客栈送去消息,两个月后送往罪恶之城即可,这期间他们还需要摸清楚从临水镇到罪恶之城,从岔口村到罪恶之城两条线路上,风家原有的产业或盯梢点人员是否已经叛变。
风少回到白驹镇后一直安心待在屋里修炼,偶尔会偷偷跑到山脉里修炼,这期间,风少将与五人对应的灵修术法门教给他们,都是些基础入门的东西,几人记得很快,直到小黑完全复原,慕容苍与众人便坐上马车一路到了楚江桥前的小村镇岔口村,由于这里是南北部唯一的通道楚江桥的入口,所以这里人口非常复杂,常年发生械斗事件,几乎每天都会死人,村里各类哨子,线人,密探比比皆是,虽是村,但规模却比白驹镇只大不小,不是没有大势力在这里建设发展,而是此地势力错综复杂,一个不好,就被人端了,所有付出全便宜了别人,久而久之就成了现在这幅模样。风少与小黑早就提前下了马车,在众人依依不舍的目光下告别,两人故意放慢脚步,直到天擦黑才到达岔口村,随便找了家看上去还比较干净的客栈,两人刚踏进大门,便感受到无数双眼睛在身上扫来扫去,非常别扭,两人定好房间后便让小二送上来饭菜,草草吃过便睡下,深知此地险恶,两人便轮流守夜修炼,入夜后外面衣襟破空声不绝于耳,闹得两人第二日大清早顶着黑眼圈出了门,此地临江,又是沙地地块,所以大部分人出门都会套个纱巾在脸上隔绝飞沙,两人眯着眼,在村里晃荡,村里路线呈井字型分布,桥下来的那条主道直插进村内道路的口字处,每个十字路口风少都会找几家店进去逛逛,尤其是村北临近主道的第一个十字路口,四家成衣铺子风少都看了一遍,最后在白羚成衣坊给自己和小黑各定了两套长衫,风少还单独定了一套贴身衣物,而且要求定做,由于店内还有两个客人,有小妹在招呼,掌柜便亲自将风少请进用来量尺寸的单独隔间,风少脱掉长衫后,任由掌柜的拿着布尺量着,见掌柜的认真模样,不禁让风少仔细打量着风韵犹存的掌柜,目测三十出头不多,在这风沙地却仍旧皮肤娇嫩,成熟妇人韵味十足,身上始终有股淡淡的清香,身形不胖也不瘦,一双美眸流转间风情万种,樱桃小嘴弧线动人,而左眼上细长柳叶眉尾部有一点淡淡的黑痣,眉毛尾部本就浓密一些,加上此痣确实很淡,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正当风少看得入迷时,掌柜的清澈温软的声音响起:“公子你这样盯着人家看,恐怕有点不合礼数吧!”风少闻言低头看向掌柜,只见掌柜微张着好看的小嘴,一双美眸犹如秋水般清澈,又如深潭般深不见底,两人四目相对,风少顿时像陷入深潭般寸步难行,无法自拔,而这种陷入其中的感觉还非常美好,加上一股淡淡的香气吸入,更让人欲罢不能,片刻后,一股失重的感觉冲上大脑,风少顿时一阵头晕,身子轻微摇晃了一下便软软的扑在掌柜身上,掌柜双手从风少腋下穿过,娇柔瘦弱的身体却轻松抱起高她一个头的风少,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惹得掌柜的一张俏脸通红,将风少靠坐在旁边凳子上后,掌柜忍不住轻轻扯下风少面纱,随即噗呲一笑:“哟,还挺好看。”
才几息时间,风少便悠悠转醒,睁眼发现掌柜的正专心的拿笔记着数字,自己却斜靠在舒服的软凳上:“这位小兄弟,身子骨有点虚啊”掌柜的打趣着笑道。
风少微微一愣神便恢复了正常,双手抱臂,往软凳里挪了挪,让自己更舒服一些,冷不丁来了一句:“梅姐,你真好看”
掌柜梅萱萱,能在这混乱之地中存活下来,什么风浪没见过,可偏偏被这小子一调戏就脸红,见风少目光越来越放肆,不敢久待,于是拉着风少起来,帮他整理好衣服,手指在他前腰带处轻轻顶了一下便推着风少出了单间,出去后风少也识趣收敛不少,之后两人没有过多交流,掌柜嘱托明天来拿,便去了内屋。
风少向小黑使了个眼色,两人出门后又去了另外几个十字路口晃荡,直到盯梢的目光从两人身上消失,两人便快步回了暂住的客栈,叫了饭菜送到房间,小黑压低声音询问是不是被盯上了,风少摇了摇头,表示不是盯着我们的,应该是盯着白羚成衣铺,只是因为去买了布才被多盯了一会。小黑喃喃道:“难道就因为我们买了她家衣服就要被盯梢,那也太”
风少其实已经理清楚了思路,顺手从腰带下取出一张纸条看过后递给小黑,小黑接过念道:“有哨,子衣,后三。”
“哪来的,看不懂啊!”小黑一脸嫌弃。
风少嘴里塞了一块肉,含糊道:“梅姐是自己人,当心盯梢的,子时,衣铺后面第三家屋见面。”
“这么快就梅姐了?靠谱吗?”小黑质疑道。
“嗯。”风少应了句。
小黑正要往嘴里塞肉,见风少毫不迟疑又如此精辟的回答,不由得急了:“少爷,那掌柜确实是有些姿色,你可别为了泡个老娘们,把自己搭进去啊,更何况你还是个处”
“啪”的一声,风少一巴掌呼在小黑脑袋上:“小孩子懂啥。”小黑吃痛嘿嘿傻笑。风少见那憨样只得解释道:“她是风家在这里的联络人,这里总共有六个产业是风家的,我刚才晃了一圈,感觉她是最靠谱的。”
小黑仍旧不放心:“万一她已经叛变了,使诈呢!”
风少快速咽下嘴里的,抹了把嘴,目光深邃的盯着小黑:“她刚才有机会杀了我,但是没有那么做。”
小黑闻言脸上露出一抹惊悸:“不会吧,我就站在那里,隔你们相差最多五步远,一点声响都没有啊!”
风少给了小黑一个只可意会的眼神,意思很明显,你太弱了。
当晚,子时未到,两人便提前换上夜行衣,悄咪咪的翻窗溜了出去,风少带着小黑刻意绕了很多圈,确认没有盯梢的才轻手轻脚跃到指定的那间屋子,共三间房,只有一间亮着灯,梅萱萱早就在房间内等着,风少示意小黑望风,小黑一脸鄙夷,那神情似乎在说,偷腥的贼还要人放风,可耻。
进到中间厅面,风少右行推开内门,一阵香风便迎面扑来,房间灯光昏暗,梅萱萱身作一袭浅紫色薄纱裙坐着似笑非笑的看着风少,裙内风光若隐若现,灯光映衬着梅萱萱白皙的脸庞和如玉般的脖颈,再往下便是傲人的高耸,相比在成衣铺,少了点成熟韵味,多了些小女人的魅惑,风少见梅萱萱那动人模样,风少差点又迷醉了,想到成衣铺内凶险,风少默默运转着灵力,顿时清醒不少,上前一步,大咧咧在对面一屁股坐下。
梅萱萱噗呲一笑:“定力还不错,反应也够快,就是不知道那是不是也够快,毕竟公子身子骨挺虚的。”
风少闻言一阵头大,脸都黑了,想想自己这么多年,只有自己调戏别人的份,于是也放开了:“梅姐,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你在玩火”风少眼神带着异样的色彩。
梅萱萱毫不在意风少那邪恶的眼神,甚至还故意向上挺了挺高耸,见风少视线当真被吸引,不由得娇笑一声,声音充满着无尽的诱惑:“好看吗?少主。”
风少边看边发出不合时宜的啧啧声,远看还不行,起身边走向梅萱萱,视线压根就没改变过,嘴里喃喃道:“当然好看了,又不花钱,我又不吃亏我离近点看看那峡谷里有没有英雄”
梅萱萱闻言,挺着的高耸瞬间索拉了下来,嘟着嘴气呼呼道:“没你这么粗鄙的吧!真少兴。”
风少嘿嘿一笑,动作倒是没停下,凑到梅萱萱脑袋上方,闻着那动人的芳香,低头看着那深深的峡谷,现在倒是轮到梅萱萱不知所措了,感受到风少视线,一阵紧张,双手快速护在高耸前,岂料风少一把抓住梅萱萱小手,往前一带,梅萱萱双手不由自主环住了风少熊腰,风少搂住梅萱萱一个转身,顺势坐下,使得梅萱萱横趴在自己腿上,梅萱萱羞怒不已,可这一会儿竟然使不上半点力气,只得以这种羞燥不堪的方式趴在风少腿上,岂料,“啪”的一声脆响,风少一巴掌拍在梅萱萱翘臀上,梅萱萱吃痛下一声惊呼,声音悦耳动听啊。
院内树杈上,小黑听见梅萱萱惊叫,不由得暗骂一声:“毫无人性,这才多长时间就开始了。”随之,接下来啪啪之声不绝于耳,小黑愤愤然,起身跃向离房间最远的院墙处。
风少一边拍着翘臀,感受着手上的舒适,边调侃道:“叫你玩火,我叫你玩火。”气得梅萱萱一阵翻腾,奈何被风少死死压着上半身,好不容易等风少停手了,梅萱萱一个翻身快速躲到一边,一张俏脸此刻红到了脖颈处,一只手伸到后面使劲揉着挺翘的臀部,满是秋水的眼睛正恶狠狠的盯着风少。
风少见好就收,也不说话,就这么似笑非笑的看着梅萱萱,最终还是梅萱萱败下阵来,气呼呼的坐在对面问道:“你跑来岔口干嘛不知道很危险吗?”
风少本想说你这是关心吗?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也没有回答梅萱萱,只是正色道:“其余几家都叛变了吗?”
梅萱萱与其余几家本就知晓各自身份,见风少问起,叹了口气道:“风家被屠杀的消息传过来后,就有一家直接卖了铺子走了,大概六七天后,有三家被其他势力拉拢,剩余一家杂货铺跟我一样,正在被其他势力暗中拉拢,不过我们可能很快就坚持不住了,原本没了老爷作为依靠,我们几家团结一致还能勉强支撑下去,可是随着那三家叛变,我们想活下去,呵呵,要么离开这里,要么加入其他势力或者,你成为我们的靠山。”
风少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问道:“如果联合慕容山庄的几家产业,你们能撑下去吗?”
梅萱萱想了想回道:“这个行不通,如果我们联合慕容山庄,那务必会让其他势力也联合起来,原本的规则被打破,后果恐怕会很严重,这里作为南北相连的第一要道,不光南部众多势力在争,北部也有很多势力在此处,一个不好引狼入室,反而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