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咳了两声后,蛮牛煞有介事的说道:“不是我不信你,只是要是万一你这些人连对方一个都收拾不下来,你说这咋整?”
蒙巴断然说道:“这不可能。”
“要不这样吧,咱们打一个赌。”
蛮牛循循善诱道:“如果你赢了,以后我们在进行勘探的时候,附近的部落里便去协调,而且你带过来的人要听我指挥!”
他们在这里驻扎没多久后,附近蒙巴所在的部落就找上门来,虽然经过协调后,没有影响到开工,但是这么大一群人,总是派不上用场,让蛮牛有些郁闷。
“没问题!”对于自己的战士有着充足信心的鹅蒙巴满口答应。
“这次恐怕你要有麻烦了,我这些战士都是经过丛林考验的,每一个人都能身经百战。”
一边说着,他的声音却是开始减小,到后面更是哑口无言。
在他眼前,20人所组成的战队在那名单薄男子面前竟然不堪一击!
他手中那普通的木棍就像是有千斤重一样,凡是被他打中都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在地下打滚不止。
短短的数分钟之后,原本看上去雄壮的作战部队就成了满地的滚头虾。
轻松的收拾完这些黑
人,叶旭随手将木棍甩开,拍了拍手,又走近了几步,笑道:“我已经来了,还不快点滚出来!”
蛮牛笑开了花,在蒙巴的肩膀上连拍了几下说道:“回头赶紧交代一下,明天去勘探队报到!”
说完后,他便屁颠屁颠的往下面跑去。
数分钟后,在好奇的勘探队员和畏惧的胡图人面前,叶旭跨进了这个勘探基地。
大约有500来个平方左右,呈田字形结构,左上角是勘探队员的驻扎营地,旁边是生活物资的仓库,下面的区域则是摆放勘探的各种用具,以及使用车辆及汽油。
“队长这边走,这就是我临时的指挥中心。”
心情轻松加愉快得蛮牛笑呵呵的指着地图。
“这几个区域我们已经进行了勘探取样,含有石油的几率不大,现在这几个区域的岩层比较坚硬,我们的工具磨损较大,所以现在工期有些滞后。”
“泰格那边的东西还没送过来吗?”
叶旭理所当然的站到了指挥桌前,询问道。
蛮牛摇了摇头:“还没有,不过这还不是现阶段最头痛的问题。”
一边说着,蛮牛招呼了一声。
不一会儿便有人抬着担架从外面进入,上面的
是一个陷入昏迷的黑人。
表情痛苦,最触目惊心的是他小腹,上面出现了溃烂流脓的痕迹,并不识得向上凹,其仿佛在它的身体里面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似的。
“这是什么鬼东西?”兔八哥尖叫了一声。
“除了工具不好之外,最近在丛林中又莫名的出现了一些毒虫,他就是受到感染的人之一,除此之外还有生化人偷袭,死状很恐怖,所以现在根本就没办法再开工了。”
叶旭沉吟了一番后,果断说道:“我要进丛林去查探一番,可能不能够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就凭你,到时候不要浪费我们的力量进去救援就行了。”
一直被晾在一旁的蒙巴抓住了机会,冷哼一声道。
见叶旭根本懒得理他,蒙巴提高了自己的音量。
“这些毒虫我在这里数十年来根本就没见过,我们部落准备好的各种药草都派不上用场,除此之外,那些怪物一个个得比老虎还凶猛,比鳄鱼还狠辣!”
兔八哥吊儿郎当的走在他面前,面对面煞有介事的说道:“丛林里面最恐怖的是什么。”
蒙巴有些不适应的后退一步,冷着脸说道:“毒虫和猛兽。”
“那从我老大
到这里的第一秒钟起,丛林里面最恐怖的就是他了。”
兔八哥昂这头,指着在一旁的叶旭。
对于这个说法,蛮牛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脸色涨红一片,蒙巴破口大骂:“不知死活的家伙,你就去送死吧!”
听说有人要进入丛林,战战兢兢的勘探队员和部落人都好奇的走了出来,围在出口处。
“老大,你真要小心一些,这里是一些血清和解毒散。”
虽然对队长有着绝对的信心,可是一联想到这段时间来的诡异情况,蛮牛还是忍不住担心。
“放心吧,我不会做无谓的牺牲的。”叶旭微微一笑。
“队长,有情况就发信号枪,大不了把这片丛林全都烧了!”兔八哥无所谓的说道。
蒙巴身子一个趔趄差点跌倒,怒目而视。
漆黑的丛林就如同是趴着的巨兽,等待着人进入他的血盆大口,透露着一丝阴冷恐惧。
空气中没有丝毫丛林的清新气息,相反,淡淡的腥臭味道充斥了每一片空间。
当叶旭踏出了勘探基地开始,丛林就开始骚动起来,不出数秒,边缘里,就可以看到狰狞的黑影若隐若现。
手臂粗细的蜈蚣、五彩斑斓的毒蛇、脸盆
大小的蜘蛛,寻常见到一只都会让人心胆俱裂,此时密密麻麻的围在外面,几乎看不到头。
带着惊恐的哗然之声四起。
这段时间里,他们可算是吃够了苦头,现在一看这情形,恨不得立马就逃进城内。
“等着看吧,这个卑鄙的家伙死定了!”
蒙巴脸上有着复仇的快意。
对于这个让自己失掉赌约,被迫卖苦力的人他没有丝毫好感。
“队长他该不会有事吧?”
兔八哥把心一横,索性取下了背上的燃油气罐,了喷火枪,随时待命。
“等等吧。”
蛮牛密切关注着情况,稍有不对,便会立刻出去救人。
然后和所有人紧张的心情不同,行进间的叶旭心中却升起了一丝诡异的熟悉感觉。
眼前这些毒虫让他脑海中勾勒出了一个人影。
赤裸着脚丫,骑着一匹枣红马,英姿驰骋、笑靥如花。
下一秒钟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发生了,随着叶旭踏出了第一步,在他面前虎视眈眈的毒虫群,就像是受到某种惊吓,如潮水般后退。
短短的数秒之后,森林边缘地区已是一片空荡,只有在地面上留下的诸多黑漆痕迹表明刚才并非是一场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