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波淡去,第二天清早,叶旭被一阵香味惊醒。
擦着惺忪的睡眼,来到厨房。
苏樱系着围裙,正在一脸认真的煲着鸡汤。
“怎么,要犒劳我吗?”
叶旭笑嘻嘻的走了进去,伸手从背后环住了她柔软的腰肢。
平坦没有一点赘肉的腹部,有着惊人的弹性,随着热量的传递,一股早晨身体的原始欲望瞬间便喷薄出来!
苏樱惊呼一声,顿时间感觉到身子一阵发软,急忙求饶道:“大白天呢,别瞎闹!”
苏樱饱满如水蜜桃一般,泛着成熟魅力的身躯,带给叶旭一阵电流穿过的快感,让他有些爱不似手,可在苏樱再三哀求下,还是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手。
苏樱脸色有着的余韵,白了他一眼道:“快一边去,这是给南青准备的,你的那份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在桌上!”
叶旭回头一看,鸡蛋、水果加牛奶倒也算得上丰盛,但是同眼前翻滚着诱人香味的鸡汤相比,就有些味同嚼蜡了。
不过想着是给温南青准备的,为她补补身子,叶旭倒也不计较。
两人昨天就约定好,今天要一起去探望温南青。
有关于她的广告诈骗案件,现在进
展并不是很好,洛雪之前跟自己打过招呼,说有上层来的压力,推动他们尽早结案。
“这个消息你应该早点跟我说的!”
餐桌上,苏樱的脸色凝重,显然是对这个彭先生生出了诸多疑虑。
叶旭无所谓的一挥手道:“没关系,只要我们不牵扯进去就好,至于其他的公司就让他们去趟地雷吧,说不定还是我们公司发展的一个契机呢!”
苏樱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但却想不出来,只好摇了摇头。
半小时后,两人在监狱前下车。
走了几步,叶旭感觉到苏樱并没跟上来,疑惑回头:“怎么啦?”
苏樱沉默了一阵后,展颜一笑,道:“我忽然想起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就不跟你一起进去了,你自己去吧。”
叶旭眉毛一挑,从苏樱那柔和的眉眼中,似乎读懂了她的意思。
同样是女人,哪怕是再爱自己,同另外一个女人一起见面,本来就会生出诸多感觉,更不要说她现在身陷囹圄,狼狈不堪。
如若看见光彩照人的苏樱,难不保她心中会更加难受。
“行,我等会就出来。”
柔和的一笑后,叶旭心底一暖,提着鸡汤,慢慢进去。
探监室内,叶旭托狱警将鸡汤递入,自己笑呵呵的坐在椅子上:“怎么样了,这段时间过得还好吧?”
对面温南青深深的低着头。
同上次相比,她身子骨似乎更加的消瘦了,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面对着叶旭的问话,也只是如蚊蝇一般轻轻的应了一声。
这迅速引起了叶旭的警觉,强悍的观察能力瞬间帮助他锁定了想要的痕迹——在乌黑头发所遮掩不到的洁白脖颈处,赫然浮现出触目惊心得鲜红手指印!
很显然,在来见他之前,温南青曾遭受了他人的暴力殴打!
叶旭心中瞬间就燃起了怒火,腾的一下站起来,双手重重地拍在桌上:“抬起头来看我,是谁打的你!”
温南青身子一颤,掩盖似的着强笑一声:“叶旭我没事,在这里面好着呢。”
随着枯索头发的滑落,叶旭这才正视到了她苍白的脸颊——没有一丝血色,却也看不见明显的伤口。
可叶旭是什么人?他曾经亲手肢解过无数敌人的尸体!
对身体构造的了解,哪怕是最高明的解剖医生也未必能说稳压,他一眼就看穿了温南青脸上某些不明显的乌黑痕迹,那显然是青肿
后消退所余留下的残留!
并没有听见回应,温南青抬起头看见了叶旭那冒着强烈的怒火的眼睛,双眼一下子就红了,显然心中有着诸多的委屈。
但是她并没有选择吐露,而是强忍了下来,努力的挤出了一个笑容说道:“我在这里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我。”
说着,她将保温杯紧紧抱在了怀中,深深的嗅了一口气,柔声道:“今天是我执勤,管教不让我在外面呆很久,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后,她再也不敢看叶旭。
逼仄的探监室内显得十分的昏暗,虎背熊腰的警察目光严厉的来回扫视,森寒的手铐上反射着冰冷的寒光,和这一切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温南青单薄的身躯,摇摇欲坠,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下。
一离开探监室,温南青的眼泪就再也忍不住,啪嗒的掉在了保温杯上,脚步艰难的回到了自己的狱仓,还未进去,不善的声音就传来。
“看来你这个表子在外面的姘头还不少啊,隔三差五的就有人来看你,哟,还有吃的呢,给我拿来!”
温南青的脸色瞬间就紧了起来,牢牢地将保温杯抱在了怀中,像是护犊的母兽一样,声音嘶
哑:“你们想都别想!”
暗处走出来三人。
领头一人头发像男罪犯一样剃了个寸头,嘴里叼着一根燃到尽头的烟卷,脸上也看不到一点女性气息,目光狠厉的如同饿狼。
旁边一胖女人怪叫一声:“喝,让你去刷厕所,倒尿盆都没这么大反应,你这是要造反啊!”
温南青抿着嘴唇,脸色煞白一片,似乎用尽全身的力气,仿佛那东西比生命更重要。
“凤姐,依我看,之前的那顿打还没打够啊。”
另外一边,脸上有着诸多雀斑的女罪犯,冷冷一笑,撸起了袖子。
“我想也是。”
凤姐残忍一笑,冲着那边一扭头。
雀斑当即就冲了上来,直接扭住了温南青的衣领,恐吓道:“多漂亮的一张脸,要是给我们打花了,那可就划不来了!”
“我不会给你们的!”
尽管眼中恐惧十足,但温南青仍鼓足了勇气。
“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识抬举!”
雀斑目光一厉,直接一抬手,便是一记重重地耳光。
啪!
温南青柔弱的身子哪里受得住,后退了两步后,一头栽倒在地上,嘴角已被打出鲜血。
鸡汤仍稳稳的护在它怀中,没有一点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