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刚才打了几个喷嚏,原来是你这个兔崽子,在背后骂老子。”夜叉掏了掏耳朵,匪气十足。
叶旭点了一根烟,靠在玻璃门上,悠悠道:“我来了,想要收拾我就过来吧。”
海爷的脸色顿时不好看了。
在背后说两句,他还有这个胆量,但对方真正站在自己面前时,他才体会到那一股彪悍气息。
犹如雄狮搏兔,他哪里还敢动手。
再给他一个胆子,也不敢直接和叶旭面对面叫板!
可对方上门来,摆明了是不将他放在眼里,这要是传出去了,我海爷脸该往哪里放?
想到这里,海爷面色一冷,高喊了一句:“大家给我上!”
一群保安早已摩拳擦掌,知道前段时间凯旋门就是被眼前这伙人给烧了一次,老总气得跳脚的模样,还历历在目,要是能将他们拿下拿下,说不得会让老板青眼相加!
随着海爷一声令下,他们纷纷拿着手中的甩棍,杀气腾腾的冲了上来。
叶旭将烟头一弹,狞笑一声,大步向前。
砰!
领头一人被正踹踹飞,凌空后倒三四米,才重重的砸在了一面墙壁上,震出了一些灰尘。
只一脚,海
爷就瞪圆了双眼!
他在道上混了这么久,一点眼力劲还是有的,光是这一脚,少说也有千把斤的力道!
他心中暗暗庆幸,还好自己没上去和他硬碰硬。
“啊啊!”
另外两边也传来了阵阵哀嚎。
夜叉手一翻,一把狗头刀便出现在了掌中,随后他猛冲进人群,每一刀下去,伴随着一朵血花,都有一人握着手腕处,哀嚎不止。
对方来势很猛,但很快海爷就镇定了下来。
只凭着一股悍勇之气,终有力竭之时!
想这样就将凯旋门给挑掉,那未必太小看自己了!
他站在正中,跨马金刀,甚至还好整以暇的点燃了一根烟。
一根甩棍迎面砸来,叶旭微微闪身,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往上一拉扯,顿时间一声清脆的骨骼破裂声响起。
“啊!”
那人惨叫了一声,整个手腕形成了一个倒v型,甩棍也软绵绵的掉下。
叶旭一把将甩棍抄在手中,冲入了人群,抬手就是断骨断腿,没一会儿地,上就躺了七八个惨叫不止的保安。
剩下的人见这场面哪里还敢上前。
他们虽然拿了这份工资,可是并没有多少,犯不着干着拼命的
买卖,一时间打手们有些畏畏缩缩。
在后面,海爷眉头一皱,大声喊道:“你们特么在干什么?白养你们了?今天要是出工不出力,都给老子滚!”
听到这话,一群打手退无可退,怪叫了一声后,义无反顾的冲了上来。
叶旭丝毫不惧,凡是被他打中的,基本上是沾着即断,挨着即折。
地上躺的人越来越多,海爷心里面有些打鼓了。
他没有想到这两人居然会如此的彪悍!
几十号青壮,在这他们手下,竟然连三分钟都没有支撑下来,就已经倒了一片!
他咽了一口唾沫,往后面退了几步,低声说道:“梅姐,快点吹哨子喊人,这边扛不住了……”
然而他话音还没落地,突然间感觉眼前多了一块阴影。
抬头一看,赫然是满头是血的陈东!
他手中还拿着刚才海爷丢下去的酒瓶残渣,其中尖锐一端在灯光的映射下,闪着寒光。
他还来不及发出声音,陈东已经顺势一抬手,顶在他的脖子上,怒吼了一句:“所有人,都特么给老子住手!”
保安全都愣住,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陈东见状,又将玻璃渣子往前一推,
尖锐处已经扎进了海爷的脖子,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这一下明显是吃痛了,海爷大骂了一句:“都特么把东西放下,给我住手!”
感觉出气大了一些,那玻璃渣子又往脖子里面伸了一点,这下的海爷顿时大气不敢喘,生怕对方一上头,就将自己这百八十斤给交代在了这里。
周围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呆在了原地,不知所措,只有一些保安,握着自己的残肢,呻吟不止。
见控制住了局面,叶旭微微一笑,将甩棍一丢,慢慢走了过去。
夜叉紧随其后,面色冷然。
剩下的人见他们走过来,纷纷后退,面荣惊恐,就跟绵羊看见了饿狼一般。
叶旭走到了海爷的眼前,居高临下的望着他,说道:“叫周鹏出来,我有话要跟他说。”
经过方才这一出,凯旋门被彻底惊动了,从周围的走廊、后门以及正门,先后涌进来几十号人,瞬间就将几人给堵了个严实。
见人手多了,畏畏缩缩的海爷的胆气又足了起来,脸上露出了一丝狰狞:“你以为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见到我们总经理?够胆量的就动一下老子,我保准你们所有人都要
给老子陪葬!”
说着,他瞪了一眼在远处的老汉,顿时又将他吓得后退了一步,一张脸上满是惶恐之色。
陈东怒不可遏,手微颤着,恨不得立刻就将这王八蛋给捅死!
但他知道,如果自己冲动行事,很有可能会让局面混乱,反而得不偿失。
觉察到陈东的犹豫,海爷气焰又嚣张了一截。
夜叉冷笑了一声,上前一步,羞辱性的拍在他脸上,不屑道:“就你这条猪狗不如的烂命,还想要换我们的?识相的就快点叫周鹏出来,不然的话……”
“不然的话又能怎么样,有种就动手啊!”
眼看着周围的打手已经越聚越多,隐约有百人,他自信满满,冷笑一声道:“梅姐,去将大厅摄像头关掉,阿彪关闸,放狗!”
人群中有人应了一声,迅速的跑到了大门处,拿出遥控一按。
嘎吱!
卷闸门慢慢的落下,将整个凯旋盟都封闭了起来。
与此同时,有人跑到附近的一个房间中,牵出了两条体型巨大,相貌狰狞的藏獒。
一见到生人,藏獒便凶猛的狂吠着,血盆大口中唾液大口滴着,若非是有人牵着脖子,早就扑上来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