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一个大汉,怒火中烧的一拳头向着纪泽轰了过去。
拳头带起的劲风,让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气,这人正是陈宏早点收服的一个好手。
这些年为他出过不少次头。
“二东!别莽撞。”陈宏在后面喊了一嗓子,但是毫无诚意,反倒是让二东脾气更胜,“董事长,您就是太善良了。现在连陈国胜都爬到您头上了。就让我收拾了他吧。”
这话音刚落。
就听砰的一声,所有的人都遮住了脸面。
下一瞬就听一阵惨叫声,就见那二东口吐鲜血的撞在了桌子上。
满脸的血迹,身子更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如不是鼻子偶尔忽闪一下,都以为他over了。
而纪泽淡然的收回抬起的手。
“我这个人不惹事儿,但是谁要送上门来,别怪我不客气。”
“你,你这就是个莽夫!“陈煦气得吼道,早就听说过纪泽很能打,但是没想到他爸的御用保镖在对方手下走不了一个回合。
这实在是太丢人了
不逛陈宏面子上过不去,就连他的助理陈文都不忍的看向窗外,实在是这勾起了他有点不美好的回忆。
不过这一看却了不得了,就见他
们公司的主干道上停了浩浩荡荡的一列运钞车,周围全都是有保镖护卫,看起来十分的壮观。
而他们公司的员工现在也不工作了全都围绕在那里指指点点。
“这怎么可能?纪泽这样的穷屌丝,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本事。“陈文慌张的转过头,结结巴巴的对陈宏说道,”董,董事长不好了,外面停了好多运钞车。”
“运钞车?不可能吧。就他一个退伍军人哪来这么大本事?“一旁的陈煦忍不住说道,”陈文,你会不会看错了?”
他一边说一边走到了窗前,遇见喊办公楼下方的人群已经沸腾了。
人头攒动,只是他不知道的事他们刚才求着的王迅局长也藏在里面,此刻正一脸震惊的看着这个场面。
他的脑袋更是嗡了一下有些后怕,如果他再晚出来一会儿,会不会和陈宏一样得罪这些人。
不过此时他也不敢多呆,要立刻赶回去向刘局道歉求求原谅。
碰上这么大的人物,不知道他的工作还能不能保住。
而此刻青州城分行行长周波也是一脸的激动,他亲自跟在后面押送这趟车,但是因为季云川打过招呼的缘故,几乎是一路绿灯。
所到之处更是万众瞩目,十分的荣耀
。
就在此时楼上办公室的计时器忽然咔嚓一声停止了,那些股东们也不顾形象地全都从窗户里往下张望。
他们没有想到纪泽会说的这么准时,楼下热闹的声音传上来。
就连陈宏也按耐不住站了起来。
朝楼下望去,就见庞大的车队还在向里面走。
而他们厂子的保安早已经傻了眼,都不敢上前阻拦。更有几个保安指挥着附近的工人将公司的小轿车和货车开走,主动给这些运钞车腾出地方来。
“天啊我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运钞车,这里多少钱啊?”
不说这些工人就是楼上那些大股东也都是激动异常激动,“我的天啊,这简直是超出我的想象。”
“一辆,两辆……”更有几个股东更是不顾形象地数起了运钞车的数量,运钞车大概是二十多辆,但是这么多钱,身边护卫的车辆也更是数不胜数。
这下来足足将近百辆将陈氏集团的门口堵的水泄不通。
比那些世家的办婚宴还要喜庆,所有的人都激动异常。
“这,这怎么可能。”陈宏一个趔趄往后仰了过去。
身后的人急忙搀扶住他喊道,“董事长您没事吧?”
此时陈宏急火攻心,抬手挥了挥,“
我没事。”
心里却如惊涛骇浪,实在是没有想到纪泽这个穿着普通的军人会有这么大的本事。
“我的天啊,能见到这么多运钞车,我陈国胜就是死了也甘心了。”
一时之间,屋里除了一脸欣喜的陈国胜,所有的人都是震惊的无以复加。
纪泽这才冷冷地看向陈宏,“陈董事长,你们输了。”
“不错,是老朽看走眼了。”陈宏很深吸了一口气,也不管一旁看傻眼的儿子继续追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面上这几天内心早已经慌乱不堪,反倒是纪泽一脸的淡定,没有被这运钞车的场面震撼住。
看来对方肯定是见过大世面或者来历不凡。
否则不可能年纪轻轻就这般沉稳大气。
“这重要吗?眼下你应该关心的是我要收购你们陈氏集团,而你将不再是高高在上的董事长了。”纪泽冷冷地一笑,这种从巅峰跌落人间的滋味。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了的。
若说几分钟之前,纪泽这么说的话,陈宏肯定觉得他自不量力,但是现在却觉得自己无知。
他不同于儿子只能看见表面的问题,而是能更深刻的看到事情的本质。
钱倒是
一方面,重要的是对方能够随随便便就调动这么多的资源。
这可不光是财力就能解决的,背后不知道有多少恐怖的力量。
陈宏深吸了一口气,他这么多年能在这个商场上立于不败之地平的就是能伸能屈,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暂时的低头认错,对他不会有什么损失。
就见他一脸诚恳地道歉道,“纪少,我错了。我永远不是金镶玉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陈宏一边说一边站起来,对着纪泽深深地鞠了一躬。
他在陈氏集团德高望重,很少有这样低头的时候,对周围人的冲击和震撼也是非常的大。
那些股东们不说就连他的儿子陈煦也是目瞪口呆,“爸爸,你就这样认输了吗?”
“快住嘴吧!”陈宏不悦地瞪了儿子一眼,这明显的不在一个水平等级上,他们还有什么资格和别人斗。
眼下儿子说出这么不公正的话,让对方不开心,实在不明智。
“纪少,您别和犬子一般见识,他就是被这场面吓到了。”陈宏找补说道。
纪泽却是冷笑一声,“呵呵,是吗?我倒是觉得他说得是真心话。难不成陈董事长觉得您一句道歉就可以把一切轻飘飘地揭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