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声。
一记响亮的耳光忽然抽在洛小莹脸上,显然是已经激怒了这个禽兽。
“可恶!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二哥好好对你,你就不老实对不对,那咱们就来玩点刺激的!”
洛小莹心上越来越惊慌,脸颊上还一阵火辣辣的疼,可这丝痛楚还没有消除,男人就狠狠吻了上来。
只是这次不是真正的吻,而是咬,咬在她肩上白皙的肌肤上。
“啊!疼滚开,救命啊啊!救命啊”
房间里传出来年轻女孩子尖叫不停的声音,把门外的人都吓了一跳。
洛小莹没有想到原来这个外表斯文的男人竟然是这样一个变态的家伙。
可在这云顶之巅的顶层奢华公寓里无论怎么喊叫,好像都没有人听到,也没有人管。
恐怕她喊破了嗓子,也不会有用!
如此想着,洛小莹也就不再喊,而是改成嘤嘤的哭泣。
就在她觉得浑身被咬痛的渐渐麻木的时候,她的手忽然摸到了床头的一个金属的蜡烛架。
这一下,她再也管不了其他,直接抡起蜡烛架就照着霍宇光的脑袋给砸了过去。
“哦”
霍宇光感觉脑顶猛地被重物一击,忽然有几秒钟的眩晕感,一股热流也登时从脑顶冒了出来。
他抬起手在头上摸了一把,张开手一看居然是鲜红的血。
“该死的臭丫头!”
蓦然,男人金丝眼镜背后那双阴险的眸子就变成了嗜血的恶魔般,恐怖起来。
洛小莹看着霍宇光头顶上不断冒出来的血,心慌地手上一哆嗦,那个金属的蜡烛台就“哐当”地一声掉到了地上。
接下来她彻底手足无措了,吓也吓傻了是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一下子有这么大勇气竟然拿东西砸人,要知道平时就连被杀鸡杀鱼她都不敢看。
然而,眼前还欺在她身上的男人只是晃了晃脑袋,就好像没事人是的。
“臭丫头,我本来想好好对你,没想到你居然敢砸我!看来我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我的厉害!”
霍宇光说着,就咬着牙目光狠痞地伸过手,用力来掐住了她又细又白的脖子。
“唔放手!放手,我喘不过气”
洛小莹想要掰开男人的大手,可是手上哪有那么大力气?
眼看着自己快要被男人掐的连气都喘不上来,大脑里也一阵阵缺氧起来,她心里忍不住就开始乱想。
完蛋了!老娘今天就要死在这了!
以后别想再看见老爸老妈,也看不到霍霆威,也看不到顾青思
就在她已经觉得自己快要神游太虚的时候,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
到底是什么人打来的电话,是打给谁的,她都没有心情关心了,她只觉得自己太累,一闭眼就晕了过去。
霍宇光见她晕死了,这才眼睛猩红的拿起手机来按了接通,暴戾地就对电话吼道:“有什么屁事?不是叫你早上不要给我打电话吗?”
“二少,的确有急事,是老爷子、老爷子今天早上忽然带人到公司财务部查账了。”电话里传来助手恭恭敬敬的说话声。
“什么?!”霍宇光一下子脊背一僵,愣了一下就命令道:“我不是叫你找人做了一套假账吗?把那个给老爷子看。”
“是、是可是公司里现在没有人做主,您还是赶紧来吧。”助手有些慌乱地说道。
“一个个白痴!饭桶!”
说着,霍宇光就生气地挂断了电话,将手机重重地摔向床脚。
再看一眼躺在身—下晕死过去的洛小莹,他心上狠狠怔了下,便伸出手指放在她的鼻子下试试还有没有呼吸。
以前他玩得厉害的时候,曾经玩死过两个女人,所以担心这次还没玩就把洛小莹弄死了。
这丫头好歹是自己弟弟的女人,真玩出事恐怕也不好对外面交代。
还好,霍宇光刚手指放在洛小莹的鼻子下,还能感觉到她有一些鼻息,心里微微放松一些。
可是这丫头实在是有种难以掌控的感觉,明明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很好对付,竟然在侵犯她的时候变成这么又刚烈倔强了!
如此想着,他立刻退身下床,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一根长长的尼龙绳。
最终确定将洛小莹的手脚捆得死死的,肯定不会逃走,他这才离开
洛小莹浑浑噩噩地醒过来,就发觉自己竟然浑身酸疼地不行,想翻身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被捆上了。
虽然没有像是在乡下破房子那次被扔在冰凉的冷炕上,可是一睁眼看见自己平躺在床上,手和脚竟然全都和四个床脚的柱子固定在一起。
再看自己身上还是那件又薄又透的睡裙下,自己的肌肤被咬过的地方又红又肿,眼泪说着就从眼角滚下来了。
完蛋了!完蛋了!老娘今天不死也会被玩残了!
老娘真是又傻又笨,现在怎么接二连三遇上被绑架这种事?
是因为老娘减肥以后长得太漂亮了,所以就有很多坏人惦记上了吗?
那老娘还不如重新变回以前的大胖妹,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好!
“救命呀!喂,有没有人?救救我”
洛小莹无助地喊了两嗓子,没有听见有人回应,心情一下子失落到千丈。
然而就在她极度绝望的时候,却听见房间的黄花梨木门“吱”地一声又被人打开了。
吓得洛小莹心尖上一跳,下意识地瞪圆了眼睛看过去。
却见进门的人并不是霍宇光那个凶残又邪恶家伙,而是一个穿戴像是保姆的中年妇女,手里好像还端着放着食物的餐盘。
洛小莹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小心脏立刻就又回落了一些,小脑袋里也忽然有了一些对策。
如果这是一个好心的保姆阿姨,那她就装作可怜,求她放自己走好了。
“快起来,吃饭。”
保姆边说边走到欧式大床前,就将餐盘“啪”地一声放在了床头的桌子上,态度一点都不友善,还有点凶巴巴的。
洛小莹心里微微有些发憷,可还是装作很可怜地边哭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