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助理告诉他,中毒的原因查到了。
是他的二叔陆行绎买通酒楼的服务员,提前在他的酒杯和碗里抹了药物。
幸好他及时去医院,否则就算不死,也会严重损害内脏。
恐怕后半辈子只能躺在医院里。
那对他来说,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当初,爷爷把公司交给他的时候,二叔就动过一次想害他的心思。
偷偷在他的床上放眼镜蛇,还好被保姆发现了,没让他得逞。
那时,陆少辰还小,陆羽琛不忍心堂弟这么小就没有父亲,动了恻隐之心,放过了陆行绎。
这些年,陆行绎背着他做了很多肮脏的勾当,只要没太过分的,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没想到,陆行绎又把主意打到他身上来了!
想到这里,陆羽琛眼中怒意翻滚,坐进车里,一脚油门下去,车子飞驰而去。
很快,到了陆行绎住的别墅。
陆羽琛直接踹门。
屋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谁啊!这么大火气干什么,小心把门踹坏……”
伴随着这道声音,姚丽打开门。
姚丽是陆少辰的母亲,也就是陆羽琛的二婶。
看到陆羽琛的那一刻,她惊了一下,没说完的话也不敢再说出来了,咽了下去。
“羽、羽、羽琛,你怎么来啦?”姚丽有些紧张,说话也结结巴巴地。
她知道,陆羽琛是个大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来准没好事。
陆羽琛阴沉着脸,“怎么,二婶不欢迎我?”
“欢迎,欢迎,快请进!”姚丽侧过身子给他让路。
姚丽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陆羽琛对她倒是不太了解。
他走进屋里,环视一圈,淡淡问,“我二叔不在家吗?”
姚丽说,“他在后院打麻将呢,我去叫他过来。”
说完,姚丽快步走向后院。
陆羽琛闭着眼睛靠坐在沙发上,直到听见陆行绎的声音才睁开眼。
“羽琛啊!怎么有空来我这?”陆行绎一脸笑,那笑容,虚伪的很。
陆羽琛嘴角扯出一抹讽刺的笑,“二叔这么惦记我,我怎敢不来拜访!”
这话的言下之意,陆行绎也听出来了,这是来兴师问罪来了。
这几年,他一直被陆羽琛打压着,憋屈的很。
他不甘心,所以一直想找机会想对陆羽琛下手。
昨天是他儿子陆少辰的生日,恰好陆羽琛也去了。
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能错过?
于是,买通酒楼服务员,让他提前在陆羽琛的碗杯里摸上药,然后再在他的酒里下药,双重保险,就不相信毒不死他!
只要他一死,公司就是少辰的了!
谁知,那该死的服务员,临时反悔,不敢再在陆羽的酒里下药!
“羽琛,咱们叔侄俩也有一段时间没见了吧?二叔是真的挺想你!”陆行绎这是装傻。
活生生的陆羽琛,他惹不起!
“二叔到底是想我,还是想我死!”陆羽琛也没耐心跟他打哑谜了,一拳捶在茶几上,“咚!”地一声,茶几上的苹果跳动起来,滚得满地都是。
姚丽也被吓了一大跳,她想不通。
刚刚还笑容满面的人,怎么突然发这么大火?
“羽琛,有话好好说,你二叔怎么可能想你死呢!”姚丽并不知道陆行绎暗害陆羽琛这件事。
“二叔你说呢?”陆羽琛看着陆行绎,眼神犀利,眸底透着可怕的怒火,“昨晚的事,如果二叔不给我一个交代,恐怕得让你换个地方住住了!”
姚丽听得一头雾水。
看着陆羽琛可怕的表情,她也不敢再说什么,去后院浇花了。
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她也懒得参与。
听着陆羽琛语气里的杀意,陆行绎怂了。
他警惕又慌张地看着陆羽琛,说话也止不住地打结,“羽琛,二叔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他的话要是能信,母猪都能上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