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王晴雪就有些心动,被杨妙妙这么一说,鬼使神差的就答应了。
她本想纠结一下,因为很多事情都还没说出来,怕说了自己的事,他们就会不会让自己住进来。
可不知怎的,那个好的两个字像是莫名其妙的蹦出来的一样,鬼使神差的就说出口了。
于是,杨妙妙高兴地第一个举起杯子,道:“咱们以奶代酒,欢迎姐姐住进来。”
其乐融融。
纷纷举杯,欢庆得很。
但王晴雪还有点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答应了呢?
看着杨妙妙的那双眼睛,她正欲告知所有人自己的杀手身份,却不想被陈飞用手阻止:“不用说了,说自己的名字就可以了。”
“你们不想知道吗?”王晴雪愣愣的问道。
陈飞笑了笑:“只要你住进来,大家都好,这就行了。待会我就去给你买生活用品,你在家等着就可以。”
他笑吟吟的,十分温和。但是口中的话语却是相当的坚定。
这让王晴雪的心,好像抽动了一下,扑通扑通的跳动的很快。
跟第一眼见到时浑如两人,跟自己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时候看到的那张猥琐的面孔,也无法重合在一起。
若是让陈飞知道,他肯定会很委屈。
谁猥琐了,只是那时候咽了几口口水嘛,谁知道那时候口水为什么那么多。
总之,王晴雪也搬进来了,成为了第三位入住的妹子。
杨妙妙很是满意,这下连保镖都有了,距离圆满越来越近。
这时候谁都没有注意到杨妙妙的表
情,那彗星一般的眸里,似乎还有着说不完的想法。
……
今天,是个阳光明媚,催促人们脱衣服的日子。
天很热,街道上妹子们一如既往地穿着凉爽。
陈飞请了假,作为保安队长的他,这个职务本身就是霸道女总裁随意整出来的,那雷鸣不出现,他也没什么任务。
当然了,随叫随到,这是必须的。
他请了假,被女人们催促着药,他只好去买药材。
至于生活用品之类的,王晨主动请缨,他乐得轻松。
不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买。
s市最大的中药铺叫做清源堂,是一家百年老字号。
这年头,中药铺已经很少见了,一个城市里,能叫的出名字的,统共也就那么几家。
陈飞打了车过去,自己的车已经交给了柳薰儿,他不喜欢那种小巧的车子,需要的话,还得另买,暂时并不需要。
下了车一看,清源堂来来去去的人不少,这样的场面不算很多见,足可以看出,清源堂在s市发展的还不错。
刚一进屋,便看到排起了一条长龙。
一个年轻的大夫穿着白大褂坐在桌子的那头,眯着眼睛,正在给一个中年妇女号脉。
中年妇女面色惨白,手紧紧地抓在大腿上,看得出她很紧张。
不多时,那年轻大夫睁开眼睛,随意的指着边上的伙计道:“给她抓一副解暑的药。”
“是。”
伙计应了一声,便转身到药箱里找。
解暑的药是常备的,所以药方也不需要。
那中年妇女听后,紧张的
问道:“大夫,我只是中暑了吗?我感觉有点喘不过气来,身上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的。”
“你这就是中暑的现象,去拿药吧,下一位。”年轻大夫敷衍的晃了晃手,像是没有耐心。
那中年妇女却是一脸焦急,还坐在椅子上不愿走。
陈飞好奇的探了过去,仔细看妇女的脸色,发觉好像不仅仅只是中暑那么简单。
他想看看这大夫怎么处理。
只见那大夫眼睛一沉,见那中年妇女还不走,当时冒火:“你怎么还不走?”
“大夫,我真的很难受,您要不再看看?”
“你还信不过我是怎的?我说了你是中暑就是中暑,吃了药回家躺着休息休息就是了。”那年轻大夫不厌烦的道。
身后排着长龙的人们也着急了,悉悉率率的都在催促中年妇女赶紧走,别耽误时间。
那中年妇女也无可奈何,只好艰难的站起来。
谁知刚一站起,便眼前一昏,倒了下来。
哗!
排着长龙的人们看到这一幕均都吓坏了,那年轻大夫也觉察到不对,赶忙起身给中年妇女检查。
陈飞看他的动作很是笨拙,心里犯起了嘀咕:一家百年老字号,生意这么好。按说应该有个老大夫坐镇才对,怎么派了这么一个?
手艺好还好说,可这家伙明显没有独当一面的能力。
果然,那年轻大夫哪里搞得好,当即束手无策。
陈飞立时提醒道:“别折腾了,她不是中暑。”
“你是谁?”年轻大夫慌忙中听到陈飞的声音,顺着声音
看去,面露紧张之色。
陈飞蹲下来,把手搭上去,也不回答。
“你干什么?”年轻大夫一看,立刻阻止道。
“号脉。”陈飞回答道。
“这是清源堂,我才是大夫,你号什么脉。”年轻大夫紧忙阻止,他好不容易得到一个能坐堂的机会,可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人。
陈飞顿时怒了:“你分明连她的病症都不知道,胡乱下什么药。赶紧按照这个方子抓点药去。”
他拿出手机,原来在一旁观察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妇女的病症并非中暑,而是一种糖尿病的并发症。
他观察到妇女的汗滴在地上,引了几只小蚂蚁,加上她的身材,大概率推断出她本身有糖尿病。加上那类似于中暑的症状,典型的是一种被西医称之为乳酸性酸中毒的并发症。
然而举起手机,那年轻大夫看也不看,却是怒视着陈飞吼道:“你走,别胡言乱语。”
闻言,陈飞登时怒了:“你小子,人都快死了,你t还扯什么犊子,医者父母心,这不是你看家护院的时候。”
说着,他站起来把手机交给那抓药的伙计:“你去,按照这个药方抓药,然后给我熬出来,要快。”
伙计不明所以,呆呆的看了看年轻大夫,犹豫了一下。
陈飞立时喝道:“要是人死了,你也脱不了干系。”
不得不说,陈飞凶起来的时候,那股杀伐之气全线张开,很是凶狠。就连周青那种高手都挡不住,何况这小伙计。
小伙计权衡一下,赶忙听着陈
飞的安排抓药。
见状,陈飞松了口气,随后赶紧拿出银针,封住妇女的几处穴位,防止进一步的恶化。
年轻大夫本想阻止,可是陈飞说的那番话让他不敢那么做了。
要是在自己的手里死了人,自己以后可怎么混。
他想的还不是人死,而是自己。
那大排长龙的客人们这时候也不急了,纷纷围过来好奇的张望,看着陈飞施针的样子,纷纷点头。
年轻大夫一看,这不行啊,自己的风头都被抢了过去。
通过陈飞施针的样子,大概也发现了病因,于是伸手阻止道:“我来,这是我的地盘。”
陈飞正收手,眼看如此,冷冷的说道:“已经好了,不需要你。”
“什么好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真是什么妙手回春的大夫。就你扎的这些针,根本不入流,病人会被你害死的。”
年轻大夫强行解释一番,紧接着说了一段所谓的专业知识,说的头头是道,客人们纷纷都相信了。
随后,他更是装模作样挑出陈飞的几样“错误”并告诉大众,这样的错误足以致命。
客人们只是来买药的,哪里懂,听他说的有理有据,纷纷相信他说的,还以为陈飞真的是个半吊子,忽略了他当时扎针的准确度。
当然,他们根本不知道什么准确不准确。
谩骂声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还有人褒奖年轻大夫拨乱反正等等等等。
陈飞也不解释,任凭他们说。
那年轻大夫只是用“专业知识”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实际上针位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