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里直接被问得懵逼了。
缓缓的摇摇头,接着也是一阵沉默。
可他又想了想,还是鼓足勇气,看向少爷,提醒的说道。
“戴少爷,夜小姐可能会有其他的身份,而且她和荣臻还有联系。”
戴藜天皱了皱剑眉头,看向李里,暗黑深邃的星眸子带着一份深沉。
“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但是,荣臻这一次没有死也是万幸,他要是再敢去骚扰夜倾城,我一定不放过他!”
“不是这样的,戴少爷……”李里却蹙了蹙眉头,心底的感觉有些不太好。
终于,李里还是讲出了内心隐藏已久的疑点。
“少爷你有可能是误伤……他们两个人极有可能……本就是一伙……”
“……”
这句话就像一道雷,直接冲击到了戴藜天的心里。
瞬间,那一张俊美谪仙的脸孔板了起来,望向李里。
“你什么意思啊?你居然说夜倾城和荣臻是一伙?”
“……”
“荣臻猥琐欺负她了,你不知道吗?哦,你应该当然不知道,可是你再不知道,你又怎能怀疑我所做的一切?”
戴藜天生气的整个眼睛都开始冒火了。
如果那一幕是戏?
那夜倾城的演技是不是太高超了?
可是,他看到的绝非是这样!
他看到了夜倾城走在走廊处那失魂落魄的模样。
衣衫褴褛,头发蓬乱,脸色苍白。
分明就是被人凌辱了……
是荣臻欺负了她!
可是,现在身边人却告诉了他,另一个真相?
怎么可能??
“不是的,戴少爷……”
李里望向戴藜天。
终于思索再三,决定坦白了,“当时事发的时候,他们两人在房间里,我就在外面……透过特制的监视器,我什么都看到了……”
“……”
戴藜天一惊,十分诧异地看向李里,脸色是沉重又紧绷住。
“你看到了什么?”
“我……”
李里望着戴藜天,看着他那双星耀的眼神尤为紧张的样子,突然间,有点担心。
但是事实已经这样,如果再不说出来。
他担心心爱的少爷会越陷越深……
到时候,戴藜天真的陷入在缅北这个泥潭里面,被夜倾城拽住双手,缚住双腿,永远都出不来了……
“你一定不要骗我……李里。”
戴藜天看向李里,郑重深沉的说道,整个眼神里面映出了一份暗暗怀疑的光华。
“戴少爷,我发誓我所说的都是真的,若有一句誓言,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李里看向戴藜天,重重地点点头,单手起誓,表情严肃极了。
“好,你说。”
戴藜天深吸了一口气,整个隽逸的容颜很沉稳。
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心理准备。
“我所看到的镜头里……”
接着,李里将那天荣臻和夜倾城在房间里面的一切所作所为,通过口头表述告诉了戴藜天。
当然其中有没有添油加醋的痕迹,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其实吧,他是不希望夜倾城和自家少爷在一起的。
如果戴少爷想要回a国,他是全力支持的,但是,他不希望戴少爷跟夜倾城一起回国。
因为,他有一种冥冥的感觉,只要戴少爷和夜倾城在一起,戴少爷是回不了a国的……
这是一种直觉,一种说不出来的直觉。
“……”
戴藜天好一阵沉默,什么话都没说,但是,他最终看向李里。
“那你的意思是,他们两个人在房间里面就是在做戏?他们有可能是在说什么话?或者,是在密谋什么?”
戴藜天问道,脑子里面也带起了一份思绪。
突然想起了夜倾城之前跟他说起来一些事情的时候。
给人感觉好像很有一些军方参谋长的错觉。
因为,她提到过想要获取丁墨的生活糜烂作风有问题的艳照,借此打击他在佤邦军方的威信。
但这个计划,最终流产。
当然现在来看,她的确是当上了丁墨的佤邦军队的副参谋长。
但是这一切,应该不是什么误打误撞,而是蓄谋已久吧?
那她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李里思索了一下,缓缓道。
“我不敢说百分百是。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就是如此。”
戴藜天沉默了好一会儿,看向李里。
“你是不是也跟丁墨说了同样的话?”
“……”
李里整个眼神有点纠结。
但轻微地点了一下头。
戴藜天气的一把捏住手心,但很快吸了一口气息,又缓缓将手心放开。
看向有点紧张的李里。
“哦,我倒是忘了你现在是丁墨的人,是他的侦察兵,你将一切如实地向他汇报,你没有什么错。”
戴藜天淡淡冷冷的说道,柔软的黑发飘逸的搭在眉间,一双星眸透过发丝都变得有点尖锐。
心中突然尤其担心女孩……
不管她想要做什么,也不管她和荣臻到底是什么关系,他突然非常担心她的安危。
“戴少爷,对不起,我真的只是在执行我的任务,但是,丁墨司令也并不相信我所说的。而且这也是在夜小姐荣升副参谋长之前,发生的事情……”
李里望向自家少爷,缓缓说道。
之所以将这些都说出来,他就是不想让少爷牵扯其中。
因为,他真的确确实实的感觉到,夜倾城是个极端危险人物。
“……”
戴藜天看向他,眼神黯了黯,透出了一份若有所思。
“丁墨没有怀疑她?”
“我不知道……”李里十分纠结复杂地望向对方。
“但是,夜小姐真正比我想象的高明得多……关于她的事情,我也不会再去侦查,更不会再向丁司令去说些什么。”
李里想了想,又说道。
“戴少爷,我告诉你这些事情,只希望你能远离她……因为夜小姐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她可能牵扯到缅北的方方面面……更何况她现在已经是司令的副参谋长……”
“戴少爷,咱们离开她吧?不要再搅和进去这些是是非非……我可以豁出性命,保你离开缅北,真的,就你一个人!等你腿好彻底了之后,我们就悄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