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邬继明面色不变,依旧是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但是心里怎么想的众人就不得而知了。
邬纪淮自然是让说话的人继续说下去,“什么证据?”
“之前害怕罗文家里人被灭口,所以我救下了罗文的独生子!”
“这也说明不了什么东西吧!”,邬继明不慌不忙。
“他手上有当初你们狼狈为奸,通信留下来的原稿!”
邬继明手上紧紧的捏着椅子的把手,有些紧张,但是脸上还是看不出来任何情绪,倒是盛屿注意到了,但是他只是意味不明的看着邬继明,并没有说什么。
“哦?”
“书信?”
“拿出来看看!”,邬纪淮的语气很是平淡,仿佛这件事的结果他并不关心一样。
说着门外就有一个二三十岁的小伙子走了进来,众人瞧着,果然和已经去世的罗文长的很是相像,只是眉眼间有所不同,估计是随了他母亲。
男子一进来就苦大仇深的,一眼就从众人之中锁定了邬继明,然后恶狠狠的看着他。
邬纪淮开口询问,“你是罗文的儿子?”
“是!”
“我是罗文的儿子,罗童!”,罗童的声音带着些愤恨。
邬纪淮没有理会这些,而是问起了最重要的书信,“他说你有什么书信 ?”
“拿出来吧!”
罗童从裤兜里掏出来了一个皱皱巴巴的书信,然后恭恭敬敬递给了邬纪淮。
邬纪淮接过来看了两眼,然后又递给了盛屿,盛屿也看了两眼,准备递给其他人的时候,邬洛尘开口了,“可不可以让我看看?”
邬纪淮看了邬继明一眼,然后示意盛屿递给邬洛尘,邬洛尘拿到手里直接吞了下去,丝毫没有犹豫。
邬洛尘这一操作看呆了所有人,就连盛屿猜到了所有的情况,就是没有料到,有人会直接将纸吞下去。
“洛尘!”
“你干什么!”
邬洛尘挑衅的朝着邬纪淮笑了笑,继续吞咽。
“还不快抓住他!”
这时候所有人才反应过来,连忙有人上前去抓住邬洛尘,邬洛尘没有丝毫反抗,直接让守卫抓住了。
但是为时已晚,邬洛尘已经完全把纸咽了下去,他被人擒住双手,但是很无所谓的笑着。
邬纪淮不懂,“你为什么要这样干?”
邬洛尘在看到这些事情的时候,就知道邬继明已经暴露了,也知道他也已经暴露了, 但是他就是不想邬纪淮这么的顺利
“就是开心喽”
邬纪淮失望的看了邬洛尘一眼,“你不说我也知道为什么!”
“我只能说你被邬继明骗了!”
“具体的事情我等到这一切结束了再讲给你听”
“把他带下去关起来!”,邬纪淮最后一句话是对守卫说的。
邬洛尘被带下去之后,众人又看向邬继明,窃窃私语,“罗童说的是不是真的呀?”
“肯定是真的,要不然他怎么可能指使邬洛尘把信件吞下去?”
“对!”
“他肯定是做贼心虚!”
“没错!”
“”
众人的谈论声被邬继明听见了,但是他不置可否,根本不在意,他温和的笑了笑,“现在你们所谓的证据没有了,所以可以让我走了吗?”
盛屿似笑非笑的看了邬继明一眼,“你这是不装了?”
邬继明无所谓的笑了笑,“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怎么这么对舅爷爷说话?”
盛屿直接笑出了声,“你算是哪一门子的舅爷爷?”
“气死了我太爷爷,然后害得我奶奶背井离乡,死不得归,还得泽成表兄生命一线”
“你配吗?”
邬继明眯起了眼睛,“你说什么?”
“我听不懂”
盛屿一看邬继明这样子就知道他打算耍赖到底了,其实也是,只要没有证据,就算是家主,也不能随便将人定罪。
经过了今天这一遭,就算是所有人都知道了邬继明的真面目,但是又能怎么样呢?
只要出了这个门,他依旧可以逍遥自在
盛屿当然知道邬继明的打算,可是他导演的戏,既然开了场,又怎么能让主角不继续唱下去呢?
邬继明已经准备离开了,盛屿开口喊住了他,“继明长老,别着急呀?”
“我还有个疑问,想要问问你?”
邬继明停下了脚步,“什么?”
“我想知道,当时跟着邬泽成一起出去那些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邬继明眼神一暗,瞳孔一缩,然后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你说什么?”
盛屿没有理会邬继明的装疯卖傻,而是自顾自的说道,“据我所知,继明长老的母亲好像是云南人吧”
邬继明脸色直接一白,强装镇定,“你在胡说什么?”
盛屿还是没有理会邬继明,继续说道,“苗族人擅长什么,这不用我多说吧?”
邬家众人脸色惨白,有人忍不住的颤声说道,“你是说蛊毒?”
“就是蛊毒!”
“我一直在想,为什么那些从小和邬泽成一起长大的伙伴会突然攻击,但是当我知道邬继明长老的母亲是苗族人,这一切就都清楚了!”
盛屿话只说了一半,没有直接指出邬继明就是凶手,但是字里行间都在说邬继明就是凶手。
这种似是而非的话,最是让人浮想联翩,本来邬继明只害了邬纪淮一家,但是现在他的仇人变成了所有的邬家人,毕竟当初那场意外,谁家没有死一两个人呢?
要不是邬泽成和邬奕炀兄弟二人都出了事,当初那场意外不可能就那么简简单单的平息,毕竟所有邬家人的怒火也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
现在邬家兄弟二人都没有死,邬继明就必须成为这个众矢之的,吸引所有人的怒火,这样邬纪淮才能继续安稳的把持邬家。
虽然做的有些不太地道,但是邬继明也的确做了这些事,这么做也不算冤枉了他。
邬继明在听见盛屿说出苗族人的那一刻就知道这件事不可能善了,邬家内部有些人支持他,只是因为他们没有利益冲突,这份靠利益维持的的关系并不牢固。
而如果他们知道了自家的儿孙是被邬继明害死的,那自然不可能善罢甘休,毕竟当初能跟着邬泽成一起去完成任务的肯定都是最优秀的那一个。
邬继明还想要嘴硬,“你都没有见过我母亲,你怎么知道?”
“这一切都是你胡邹的!”
“你在污蔑我!”
盛屿看向邬家众位长老,“大家说说,你们知道这件事情吗?”
有人就开口,“我听我奶奶说过!”
“就是说,我也听我妈妈提过!”
“我也听过!”
越来越多应和的声音让邬继明直接无话可说,“就算是又怎么样?”
“谁能证明就是我下的毒害的他们?”
“我没有干过这件事!”
盛屿眯着眼睛笑了起来,“怎么?”
“准备装疯装傻吗?”
“可惜呀,有些迟了!”
盛屿的话如同魔音贯耳,让邬继明心神不定,“你什么意思?”
盛屿皮笑肉不笑的,笑的很假,“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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