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青年人听到声音一脸愤怒的走了过来。
当他看见叶城身上的穿戴后,脸上不自觉的又带上了嚣张的神色。
众人在听到这里有热闹看的时候,都纷纷围了上来。
当他们看见金家的少爷一脸愤怒的表情之时都是不自觉的带上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众人之前离这里比较远,很多人都没有听清刚才被叶城抓住的人喊的是什么,所以他们当中有很多人都不知道叶城究竟是因为什么得罪的金家大少。
这里的人虽然都是富家子弟,但是金家是海最富有的家族,堪称一霸。
即便金家现在已经淡出了海的生意圈,但是子海依然是首屈一指无法替代的存在,其影响力,依旧深刻而广远。
看着金家大少爷过来,围观的人都自动让出了一条路。
现在这个小子把金家大少爷引出来了,很多人都认为他死定了。
虽然金家大少爷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他绝对是一个狠辣的角色。
得罪他的人,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生在一个大家庭里,而且是长子,金家大少爷自幼就被家族给予了厚望。
长辈们也是格外的宠爱他,他虽然说不
上是飞扬跋扈,但是也差不多。
他从来都没有吃过亏,在海这片地界上,自然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现在,金家正在往省内发展。
虽然还没有在省内得到想要的,不过也快了。
这也使得他最近更加高傲。
只不过他对父亲将酒店转让给他人的决定很是不满意。
他觉得自己应该继续发展海的酒店。
其实相比较而言,省内的经济并不比海更加发达。
只不过在省内能够获得更多的商业权利, 也更加有地位。
不过同时,在省内发展也更加凶险,更加艰难。
目前,在海,也只有金家有着在省内发展生意,创建商业帝国的物力,财力和实力。
在海内,可以说是没人敢得罪金家大少爷。
金家大少爷直接走过,他的身上仿佛自带一股傲气,俯视着围观的众人。
那个被叶城抓着手腕的人心里暗自窃喜。
“那块表是你偷的?”金家大少爷望着叶城的头顶说道,一副轻慢的样子。
要是在平常的情况下,叶城根本就不会去跟这个金家大少爷计较。
只不过,他每次想到安悦就不自觉的有些哀伤之感,
再加上刚才喝了酒,现在也不是头脑不是非常庆幸。
在看见金家大少爷轻视自己的时候,不自觉的动了怒气。
“什么腕表?”叶城不屑的说道,“学会尊重人再跟我说话。”
众人心中在这个时候有些热血沸腾的感觉。
在金家大少爷身边,他们每个人都莫名的感觉到了压力,他们倒是没有想过叶城竟然敢用这样的语气跟金家大少爷说着这样的话。
顿时,都用嘲笑的眼神看着叶城。
难怪会惹到金家大少爷。
金家大少爷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教训人了,因为在海早就没有人敢得罪他。
现在,有人得罪金家大少爷,众人都觉得有热闹可以看了。
“还从来都没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你很好。”金家大少爷看着叶城淡定的说道。
金家大少爷平常虽然嚣张,但是他也是很有能力的人物,不然也不足为惧。
金家大少爷名叫金展荣,叶城其实跟金家二公子有过一面之缘。
金家二公子名叫金展耀,爱好拳击,故而认得叶城,在沈城的一个五星级酒店,他们见过面。
不过叶城对他的印象并不是很深。
叶城淡淡的看着金家大
少爷,“总算知道在说话的时候尊重别人了,不过我要告诉你,你的腕表不见了,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是吗?”金展荣看着叶城淡淡笑了笑。
“金大少爷,小的刚才看过了,那块腕表就在他的包里。”刚才那个偷东西的人,见叶城松开了他的手腕,立马跑到了金展荣的身后,说道。
金展荣看着叶城,脸上依旧挂着笑容,他跟金展耀一样,都是笑面虎,看上去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但是背地里出手都是异常的狠辣。
叶城也知道,越是这样的人,其实越难对付,他们懂得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
其实金展荣家里有那么多的钱,按正理也不会太过于在意一块翡翠腕表。
现在,围观的人见金家大少爷跟叶城较劲,只当是因为叶城没有给大少爷面子,大少爷想要收拾他。
而且,偷金家大少爷的东西,这是不把金家放在眼里。
但是金家大少爷却是知道,这块表对他有着特殊的意义,是他一个很要好的朋友送给他的,那个朋友是一个女士,是他最喜欢女人。
“如果我说腕表是他放到我包里的,你会相信吗?”叶城看着金家大
少爷淡定的说道。
虽然一开始叶城不自觉的有些愤怒,但是那多半还是因为他刚刚醒酒,脑子昏沉,不太清醒的缘故。
但是叶城现在冷静了下来。
他见刚才那个人说的那么肯定,便知道自己是被人算计了,想必那个人刚才一定是把翡翠腕表放在了自己的包里。
叶城感觉有一些无奈,不过清者自清。
周围的人自然不信叶城所说的话,因为从叶城和刚才那个人的穿戴来看,明显是刚才那个人更加有钱。
叶城现在的穿着在这些有钱人眼中就跟一个土包子没有什么两样。
因为他没钱,所以偷腕表的嫌疑自然就更大。
不过,金家大少爷没有表态,他们每个人都不敢先开口说话。
金家大少爷看着叶城淡淡的笑了笑。
叶城现在的表现很聪明,从叶城的反应来看,叶城之前是对自己丢失腕表的事情毫不知情。
反倒是刚才那个人表现不太对劲,嫌疑更大。
所以,金展荣在心中已经有了计较,自己的腕表绝对不是叶城所偷,而刚才那个人偷的。
“我的腕表既然出现在你的包里,你有何必解释那么多?结果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