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芸在商界无疑是成功的,但是回归家庭来说,她却是一个失败者。
因为她没有把儿子申屠傲教好,为此她常常感觉对儿子很愧疚。
也正是因为这样,王芸几乎满足了申屠傲提出的所有要求,这也养成了申屠傲极度膨胀,目中无人的纨绔性格。
王芸常常在想,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回去,她宁愿不要赚这么多的钱也要把儿子教好,但是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的。
会议室此时所有的高管和董事会成员都已经到齐。
不清楚状况的也开始向知道情况的人开始打听。
不一会,众人都清楚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对不起各位,想必大家都已经收到风声了,没错,就在半个小时前,振华传媒发函要我们公司百分之八十的股份,我已经答应了,因为我们根本斗不过振华传媒,不过还请诸位放心,我会央求新东家尽可能保留你们的位置和福利,毕竟你们跟柏能风风雨雨几十年了,我还是希望大家能够安稳做到退休的,毕竟这也是申屠当年的心愿。”王芸一脸的歉意,站起身来,对着在场所有人鞠了一躬。
会议室众人也明白振华传媒背后是什么人,所
以他们也不敢有什么异议,毕竟金陵王可不是他们能够惹得起的存在。
异议不敢有,但是牢骚还是有的。
“傲少爷真的是太无法无天了,竟然连金陵王都敢惹,我可是听说金陵王在金陵可是一手镇压了金陵三大豪门,那蒋家更是直接覆灭,就连跟市府关系密切的商家都被金陵王入股了,而且还被夺了话语权,就这种气魄和手段,远不是我们一个小小的柏能能够抗衡的,董事长答应是明智的选择。”一个头发半白的男子叹息了一口气,十分惋惜地说道。
“可不是吗,说句难听的,傲少爷真的是一个败家子,你看他这么多年闯了多少祸,我们柏能要不是一直帮他擦屁股,规模肯定能再大不少,我早就说过,柏能迟早有一天会毁在他手里,现在果然应验了。”一个脾气火爆,身材有些发福的男子喝道。
……
会议室中,抱怨声四起,众人全都在数落申屠傲的不是。
王芸一脸的涨红之色,按照道理,她这个做母亲听到这么多人说自己的儿子,她无论如何都要反驳两句。
但是现在她根本无从反驳,因为众人说的话句句在理。
就在众人不停数落
和埋怨申屠傲之际,忽然会议室的门被人狠狠从外面踹开了。
门被踢开的同时,还有一道怒不可遏的声音响起。
“王芸,你是不是更年期到了?你竟然在电话里骂我?”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怒气冲冲的申屠傲。
会议室众人早就见惯了申屠傲的无礼,但是这一次他竟然直呼其母之名,真是让众人惊掉了下巴!
王芸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会直呼自己的名字,她本来就对申屠傲一肚子火,现在更是火上浇油,她想都没有,就是一巴掌扇在了申屠傲的脸上。
“你这个一天到晚只会惹祸的畜生,这下公司毁在你手里,你满意了?”王芸彻底暴走了,指着申屠傲的鼻子怒斥道。
申屠傲被王芸那一巴掌抽的直接飙血,由此可见王芸这一巴掌的力道有多大。
“你疯了吗?你竟然敢打我!”申屠傲一脸的震惊和难以置信,因为自他记事以来,母亲还从来没有打过他。
然而申屠傲话音刚刚落下,他的另外一边脸上又挨了王芸一巴掌。
“我恨不得打死你,打死你也就没有那么多事了!”王芸咬牙切齿地怒吼道。
会议室众人见王芸发这么大的
火,顿时就有人上前将王芸和申屠傲给分开了。
“傲少爷,你这次真的是闯大祸了,因为你这次惹到的人可是金陵王啊,以前你惹到的那些人物多多少少还会给我们柏能一个面子,这次这个大人物可一点面子都没给我们,实话告诉你,柏能马上就要成为金陵王的了,所以你母亲才会这么生气啊!”一个脾气温和的董事会成员怒其不争地劝慰申屠傲道。
申屠傲听到自家的公司即将易主,他这才认真对待起来。
只不过他最近并没有得罪什么人啊,要说得罪他就的罪了从金陵来的范佑啊!
等等,金陵来的范佑?申屠傲眉头顿时皱了起来,难道范佑这个屌丝就是什么金陵王?
不过说到底申屠傲只是个会花钱享乐的富二代,现在的他虽然已经知道范佑金陵王的身份了,但他也没觉得有什么,因为他心里根本没有概念。
“你们这些老家伙们真是太没用了,就算我得罪了金陵王那又怎么样?他一个外地来的我怕他个卵啊,要知道这里可是夏城!”申屠傲不以为意地冷哼道。
众人听到申屠傲这番话,都纷纷摇头,这可真是一位扶不起的阿斗啊,或许
柏能被金陵王吞并也并不是一件坏事啊!
王芸失望透顶,她也没有力气再跟申屠傲解释什么了,她大叫一声:“保安,给我把这个畜生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让这个畜生离开半步。”
立刻就有两个保安冲进了会议室,将申屠傲给押了下去。
申屠傲仍旧在叫嚣:“王芸你怎么那么狠心,你为了一个外人竟然要囚禁自己的儿子,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你这个更年期的老女人,放开我,你们这两条看门狗……”
听到儿子这么骂自己,王芸的心都碎了。
不过她来不及伤心,而是马不停蹄地赶去了夏城第一人民医院。
不为别的,因为范佑此时正在夏城第一人民医院住院。
范佑的伤都是皮外伤,但是医生告诉他,最好留院观察一天,因为怕有内伤或者后遗症之类的。
夏城第一人民医院,特级病房内。
一个青年躺在床上,床边站立了好几个一脸严肃的男子,尤其是那个黑脸的男子,脸上隐隐还带着几分怒容。
躺在床上的自然是范佑,立在床前的依次是闫严,金阳明和几个保镖。
也就在这个时候,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给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