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脸上传来的剧烈疼痛,令包桂芬瞬间清醒过来。
而邓青刚积蓄已久的怒火也终于爆发了,他指着包桂芬的鼻子骂道,
“你个瓜婆娘!要不是因为你财迷心窍,非要讹人家钱,我们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都是因为你!”
邓青刚气血上涌,又上前补了两巴掌,这才慢慢冷静下来。
而这时,邓青刚忽然意识到什么,拿起手机走到前台,然后将十万块钱打进了医馆的账户。
“不好意思啊凉医生!这十万块钱我先还给您!”
这时,凉烽挑了挑眉头,说道,
“我等了你们一上午,你们以为我在等什么?”
闻言,邓青刚这才反应过来,凉烽之所以一直没有理会他们夫妻二人,原来是等着两人先把讹到的钱还回来。
此时邓青刚只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巴子,为什么没有早点悟出这一层。
而一旁的包桂芬这时也回过神来,心中同样懊悔不已。
说话间,凉烽走进诊室,同时朝黄遵月使了个眼色。
黄遵月立即意会,对两人说道,
“想看病的话先交挂号费吧,一人三万。”
“没问题没问题!”
邓青刚连忙又扫了六万,包桂芬感到有些心疼,却又无可奈何。
走进诊室之后,凉烽对两人说道,
“你们这个病比较特殊,我推测可能是因为某些环境因素导致的,所以这次我给你们治好之后,不敢保证还会不会复发。如果你们还像昨天那样过河拆桥、恩将仇报的话,后果自负。听明白了吗?”
邓青刚连连点头,
“明白明白!”
随即,凉烽开了一个处方,说道,
“还是三天的针灸,每人每天三万,去交钱吧。”
听到这个费用,邓青刚和包桂芬脸上都露出震惊的表情。
包桂芬不可置信地说道,
“每天三万?之前都是一天一千,你这跟抢钱有什么区别?”
凉烽轻笑一声,看向包桂芬,说道,
“你不会以为把十万块钱还给我,你们恩将仇报的事儿就算揭过了吧?我这人可没那么大度。”
包桂芬脸色难看,
“可你这每天三万,三天就是将近十万,这也太贵了吧!我们去大医院都花不了这么多钱!”
凉烽耸了耸肩,
“嫌贵啊?那你去大医院啊?我逼你了吗?”
“你!信不信我去举报你乱收费!?”
凉烽轻笑一声,
“这个费用是我的技术使用费,我的技术我想收多少就收多少,而且我也没强迫你一定要在我这儿治,你举报什么?”
“你!”
包桂芬无言以对。
却听凉烽继续说道,
“鉴于你刚才的态度,你的治疗费从每天三万涨到每天四万,要是不满意的话,我还可以继续涨。”
包桂芬一听,更加不乐意了,
“你不要太过分了,我们……”
“五万。你多说一句,我就多加一万,我说到做到,反正我是不会嫌钱多的。”凉烽不咸不淡地说道。
邓青刚见状,连忙拉住包桂芬,阻止她再继续说下去,同时对凉烽说道,
“五万五万!凉医生!我们治!我们治!”
包桂芬还想说什么,邓青刚反手又是一耳光扇了过去,
“你个败家娘们儿!再踏马不知好歹老子弄死你!”
这下包桂芬被吓到了,不敢再多说半句。
凉烽点了点头,
“二位商量好了的话就去把治疗费交了吧,一共二十四万。”
邓青刚不敢再有半分犹豫,连忙把钱给交了。
这对夫妇看起来不像是缺钱的主儿,二三十万也许会让他们心疼,但却不至于伤筋动骨。
凉烽并非一定要让两人破产,只不过是要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而已。
交完钱后,凉烽便先后给两人展开治疗。
……
接下来的两天,两人都按时来到医院,凉烽也将两人身上的寄生物给彻底祛除。
没有了寄生物的折磨,邓青刚和包桂芬感觉整个人又活了过来。
治疗结束后,邓青刚再次握着凉烽的手,口中说着感谢的话,
“谢谢!谢谢凉医生!真是太感谢您了!”
凉烽点了点头,
“希望你这次是真心实意的,否则可没有下次了。”
“一定一定!我们以后再也不做那种混蛋事了!”
凉烽看了一眼旁边的包桂芬,包桂芬心虚地转过头去,不敢与凉烽对视。
邓青刚和包桂芬离开摸鱼医馆之后,黄遵月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问道,
“小哥哥,你说他们这次还会回来么?”
凉烽摇了摇头,
“无所谓,我有一万种方法能搞到他们崩溃。”
黄遵月点点头,丝毫不怀疑凉烽这话的真实性。
随后黄遵月又问道,
“小哥哥,他们得的到底是种什么病呀?”
凉烽闻言,想了想,胡扯了一个词,说道,
“寒邪入脑,导致邓青刚患上了癔症,以为自己很冷,而身体则是受到来自大脑的错误反馈,进而导致身体的温度调节系统出现紊乱,无法排出汗液,各种代谢的毒素无法及时排出……”
“据我所知,寒邪属于外来病因,应该不会相互传染吧。”
“是不会传染,所以包桂芬不是寒邪入脑,而是她在潜移默化之中,受到邓青刚的影响而被迫患上了癔症,进而也导致身体的温控系统出了问题,表现出跟邓青刚一样的症状。”
“那你是怎么治疗的呢?”
“治疗方法其实很简单,就是刺激他们身上的穴位,激活身体的温度调节系统,再由温度调节系统向大脑发出正向反馈,进而祛除寒邪,寒邪一退,癔症自然就好了……”
凉烽不可能将湮灭之力的事情告诉黄遵月,于是东拉西扯了一大堆看似有理有据,实际上全是瞎编的术语。
黄遵月从小就在古法传医的环境中长大,对医学方面的了解远超常人。
然而即便是她,对于凉烽所说的这些理论知识和实践操作,都听得云里雾里,似懂非懂。
看着黄遵月这一副懵逼的样子,凉烽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
“月儿,我所掌握的理论和技巧,虽然大体上跟传统古医基本上相同,但细化出来的话跟你以往所接触到的东西可能还是会有点区别,你听不懂不是你的问题。”
黄遵月面露好奇之色,
“那你可以教教我吗?”
凉烽一听,摇了摇头,
“这涉及到家传秘法,我不能随便传给外人。”
黄遵月说道,
“那我可以拜你为师,然后你再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