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陈夕柔并没有好奇, 柜子门怎么回事,否则他怕是真的要吓出心脏病。
不过等待两人离去的这段时间,也足够他受的,现在他的心脏跳动速度,已经快赶上,他跟人在境外搏杀时候,就连手上坚硬的螺丝,几乎要被他捏成碎片。
白静瑶可能是玩够了,穿好衣服,从浴室出来,就在他以为事情终于要结束的时候,陈夕柔不知想起了什么,突然来了一句。
“问问霍天有没有时间,带上他一起。”陈夕柔想着,手机已经掏了出来。
霍天一看,这是要出人命的节奏,赶紧把手伸进裤兜,一用力,手机当场报废。
“算了,白静瑶在呢,他估计不乐意去。”陈夕柔说着又把手机放了回去。
摸着兜里,已经被捏成渣滓的手机,霍天再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十分钟后,两人终于走了。
霍天也忍不住松了口气,从柜子里钻了出来。
“妈的,以后再见白静瑶,一定要把周成辉或者王武都叫上,不然再来这么一次,老子迟早要被吓死。”
霍天嘀嘀咕咕,在白静瑶家里等了半个小时,然后悄悄,跑进一家超市,给周成辉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接自己。
“天哥,你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周成辉很纳闷:“你不会是跟白静瑶有一腿吧?”
“闭嘴。”霍天一巴掌打在周成辉后脑勺上,然后抢过周成辉的手机,安上自己的卡:“这事儿不能告诉任何人,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说完霍天重重叹了口气:“昨晚,我从白静瑶口中知道了一件,非常重要的秘密。”
“什么秘密?”周成辉好奇道。
“沈国强的儿子,给叶天寻的老爸,戴过绿帽子。”
“我以为什么秘密呢。”周成辉一脸我早就知道的表情,看着霍天。
“你知道?”霍天纳闷。
“这件事是我爸告诉我的,不过他也是凑巧知道。”周成辉突然看向霍天:“不过后来叶家人好像并没有声张,而是隐瞒了下来,具体因为什么,我就不得而知。”
“如果你是想,利用这件事来挑起两家的争斗,我觉得你,还是死了这条心比较好,因为叶家人,根本不在乎这些,他们只在乎利益,只要对叶家有利的东西,哪怕是让他们老太爷吃屎,他们都会欣然去做。”
霍天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自从他那次,叶天寻害死陆双双,并带着人跑到陆家灵堂闹事
以后,霍天就知道了,叶家人是什么样的东西。
而他要做的,也不再只是单纯的,为村子人报仇,而是将叶家彻底铲除,消灭这个肆意妄为,无法无天的毒瘤。
就在他正在思索,下一步怎么走的时候,周成辉突然想到,昨晚老鬼说是有重要的事情,告诉霍天。
“天哥,鬼哥让你给他回个电话,说是你之前让他排查的车牌信息,已经有了线索。”
霍天二话不说,拿起手机,给老鬼打了过去。
老鬼那边已经是深夜,但听到手机响起,还是第一时间拿起电话。
“天哥,你等一下,我这就把调查到的东西发给你,但你得先做好心理准备。”
“你发吧。”
霍天想了想,他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还有什么人得罪不起的。
然而,当他看到手机上传来的照片时,登时双手一紧。
“你确定是他吗?”霍天的声音,有些阴沉。
“确定,不过天哥,我还是希望你冷静一下,毕竟他只是去过叶家,并不能说明,他就是合谋者。”老鬼毫不犹豫的说道。
“我知道了。”
另一边的老鬼听着霍天语气不对,想要再劝他两句,就听到手机传来一阵忙音,外面安
静祥和,但老鬼内心却是一阵翻江倒海。
霍天放下手机,犹豫了一会儿。
“老鬼说的对,单凭这点东西,并不能证明他就是合谋,况且他的身份地位,远不及叶家半分,叶家人不可能跟他有来往;如果他不是合谋者,那么就有可能是他的上级,这个人的身份地位,就算不是一方霸主,也至少是那种动动脚,就能引得世界,颤三颤的大佬;若对方身份真的如此恐怖,那我的复仇之路,恐怕遥遥无期了。”
想到这,霍天心中未免有些难过,叶天寻暂时不能动,另一个人身份不知道,还有一个更是线索都没有,三样东西加起来,犹如一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打开车窗,准备透透气。
突然看到天桥边,一个熟悉的身影,对方似乎是被人缠上,陷入窘境。
“靠边停车。”
“怎么了天哥?”周成辉说着,将车子停到一旁。
霍天没有回答,下了车,直接往路边一个摊位走去。
……
夕颜刚才在路边小贩手里,买了一份烤红薯,结果付钱的时候,发现钱包不见了。
她说不买了,结果小贩说她想吃霸王餐,并且骂了很多难听的话,那些话她听
着难受,想让小贩稍微理智一些。但小贩就是说她不要脸,买东西不给钱,还说她是出来卖的,一副小三样。
还把脸贴过来,要她亲一下,才肯放她走,否则就把她关进监狱,一辈子出不来。
夕颜下意识退了对方一把,结果出手稍微重了一点点,将对方推出去七八米,要不是有个垃圾堆挡住,恐怕当场就要摔死。
那个小贩吃了亏,开始撒泼打滚,大声侮辱夕颜,说她买东西不给钱,还打人。
周围的人一看夕颜长得年轻漂亮,而小贩,摔得很惨,纷纷指责夕颜不讲理,要让她赔钱。
“打了人还有理了。”
“仗着自己好看,就不得了了,信不信抓你进监狱?”
“现在的女人,真是不知廉耻,买东西不给钱,还打人,怕不是背后有干爹撑腰。”
夕颜从未经历过这种场面,一时慌了手脚。
打架她在行,但是处理起这种街头琐事,犯了难。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师傅说过要以礼待人,可那个人实在可恶,现在又污蔑我,我该怎么跟这些人解释。”
就在夕颜急的,快要哭出来时。
一双温暖,而有力的大手,轻轻按在了她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