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律师打完以后,陈夕柔又觉得不保险,中途又给几个领导打了电话。
作为省市级明星企业家,陈夕柔某些时候,一定程度上拥有优先权。
对面一听陈夕柔的未婚夫被抓,立马给领头队长的顶头上司打电话。
很快,队长电话响了。
领头队长一看,顶头上司打来的,急忙接起电话。
不等他说话,另一边顶头上司破口大骂:“你他妈赶紧把人放了,你想死别拉着老子下水,不然老子连你一块儿扔进去!”
“可是……受害人是拆迁办……张年康。”
领头队长一肚子委屈,他也算是按照规章制度办事儿的,顶多就是偏袒了某一方一点。
“刚刚他被已经被免了。”顶头上司十分严肃道:“上面的人已经去他家了,你现在把张年康带回来,没准还能将功抵过,不然就是神仙来都救不了你。”
放下电话,领头队长冷汗都下来了。
“停车放人!”
领头队长突然发话,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碰钉子上了,而且那个钉子还是加强合金的。
几个队员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队长发话了,他们还是老实照办。
张年康原本
还得意,想等着人过来道歉,听到这话当场不干了。
“什么意思,你是打算包庇罪犯吗?”
张年康愤怒道:“你可不要忘了, 你家拆迁的事情可是归我负责,只要我划线的手,稍微偏那么一点点,你们家这辈子都不可能拆迁了。”
“恐怕我家拆迁的事跟你没关系了。”
领头队长说着,毕恭毕敬的请霍天下车:“霍先生对不起,是我们工作疏忽。”
霍天坐在车里老神在在:“别呀,我可是危险分子,得抓紧去待几天。”
领头队长听到这话,差点给霍天跪下。
“对不起霍先生,是我错了,因为我的一己之私,让您受委屈。”
队长知道这会儿再推卸责任,怕不是职业生涯都要完蛋了。
“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这一次,以后有什么需要到我的,您随便吩咐。”
说这话的时候,队长心里还有些打鼓,毕竟他只是个小小的队长而已,对方一个电话顶头上司都得忙前忙后,这样的人物,真的会需要自己吗?
“下次做决定前,看一眼自己肩上的徽章。”
霍天下了车,回头看了一眼张年康:“他呢。”
“张
年康扰乱社会治安,纠结社会闲散人员,对无辜市民实行暴力,理应开除,处以罚款和拘留,视情节将面临重罚!”
这次领头队长不敢胡乱说话,一切按照正常程序办事。
张年康闻火气蹭的一下蹿了起来言破口大骂:“我去你妈,你敢抓老子,你完了!你这辈子都别想拆迁,老子这就回去把计划书撕了,让你们住一辈子老破小。”
一个身份低微的小队员,也敢威胁自己!
“等老子出去,老子找人打死你!”
说着张年康对着领头队长的腰踹了过去。
“殴打公职人员,罪上加罪,处半年以下有期徒刑。”领头队长挨了一脚,继续道。
张年康还打算说什么,就听电话响了,打电话的是市里的领导。
“肯定是通知老子没事儿了。”
“什么!?我被开除了,还要抓我?”张年康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谁让你这么做的,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惹了你绝对惹不起的人。”
“我惹了谁,那个臭小子吗?”张年康看向霍天,怎么也不相信霍天是什么大人物:“你们他妈傻了吧?
为了一个穷人,就要开除我?”
电话那头似乎懒得浪费口舌,直接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张年康连续给几个老熟人打电话。
意外的是,原本跟他称兄道弟,两肋插刀的好哥们,现在一个都打不通。
张年康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完了。
而造成这一切的,正是霍天!
“该死!老子弄死你!”
张年康一拳朝霍天打了过去。
这一次不用霍天出手,领头队长直接把张年康的头,按在大马路上。
就在这时,陈夕柔也从后面赶了上来,见霍天平安无事,这才松了口气。
至于张年康什么下场,那都是他自找的。
“你没事儿吧。”陈夕柔一脸关切,随后给了霍天一拳:“你看你又惹事儿。”
“我还不是为了保护你。”霍天一脸委屈。
“你还敢顶嘴,说!你到底错没错。”陈夕柔双手叉腰,目光中满是威胁。
“对不起我错了。”霍天举手投降:“下次还犯。”
“你……”陈夕柔被霍天呛得不知道说啥,只好使出九阴白骨掐,对着霍天腰上就是一顿肆虐。
“对不起我错了。”霍天心里叫苦不迭,自己明明
保护了她,怎么到头来还是自己错了。
“你说说你哪错了?”
“我哪都错了。”
“好啊你,你敢你敷衍我。”
说着陈夕柔小手又是一顿掐。
一番打闹过后,两人心情好了很多,下午又逛了几家婚纱店。
但始终都看不上眼,毕竟那套白凤婚纱实在太漂亮了。
没办法,两人只好再次来到那家婚纱店。
当两人再次来到婚纱店时,里面多了一个不修边幅的男人。
那男人头发乱糟糟的,只用了一根头绳绑在后面,身上破破烂烂的不像是来买婚纱,倒像是要饭的。
奇怪的是,那个尖酸刻薄的店员,竟然没把对方赶走。
待两人走近,听到他们对话,这才明白,原来那件白凤婚纱,是这个男人设计的,而这家店,也是这个男人开的。
见到霍天二人再次光临,尖酸刻薄的店员,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老板,就是他弄坏了店里的婚纱,还偷走了一件银饰。”尖酸刻薄的店员,一上来就污蔑二人偷东西。
陈夕柔刚要解释,就见那个老板拍着胸脯,信誓旦旦道。
“你胡说,这天底下谁都有可能偷东西,唯独他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