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凌的母亲真的很喜欢这个画家,可是这个画家实在是太神秘了。
一点信息都没有,顾云凌的母亲有的时候也在想,这个画家身边的人难道不知道他的情况吗?
难道他的家人不知道他是个画家?
要么他的家人知道他是一个画家,但是他的家人嘴很严实。
都不说出来。
这样的话,这个画家的信息没有被透露出来也是正常的。
顾云凌的母亲也不再去看这一幅画了。
而是自己开始作画了。
顾云凌的母亲打算临摹一张一楠画家的作品。
这一整个下午,顾云凌的母亲就在画画。
而顾云凌见时间到了,他就轻手轻脚地从床上下来了。
之后,顾云凌又去卫生间里面洗漱了一下。
洗漱完之后,顾云凌见秦言还在熟睡当中,他也不在房间里多待了,就出门了。
顾云凌回到公司里去工作了,秦言才慢慢转醒。
秦言醒来之后,看到自己的手机的闹钟铃声开始响了起来。
秦言伸手将手机拿了过来后,将手机里面的闹钟给关掉了。
手机里的闹钟被关掉之后,秦言就有些恍惚,她不记得自己定了闹钟啊,她自己好像没有定闹钟吧?
秦言陷入了自我怀疑。
其实这个闹钟并不是秦言自己定的,而是顾云凌定的。
顾云凌担心秦言午睡又睡了一个下午,到时候晚上又要睡不着了。
所以才定的这个闹钟。
没想到这次秦言竟然醒的这么早。
属实是没想到啊,竟然还比顾云凌给她定的闹钟还早。
秦言虽然是醒了过来,但是秦言并没有下床。
而是在床上想着自己刚刚梦到的事情,秦言每次中午午睡的时候,总是会梦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这真的很让人疲惫。
每次秦言午睡醒来后,自己都会很累。
秦言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说不出来的累,好像自己在梦里和别人打架了一样的。
但自己也没有做这样的梦啊,总之就是挺奇怪的。
秦言上一次因为午睡之后,感到太累了。
她之后就不怎么午睡了,因为秦言觉得午睡是一个令人放松的事情,如果午睡让自己变得很劳累的话,那自己午睡还有什么意义呢?
于是那段时间,秦言中午都没有午睡。
相反,她中午没有午睡,下午竟然都不怎么困,更别提晚上了。
睡眠质量超级好的!
秦言实在是不懂这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这实在是太令人搞不懂了。
这次令秦言疑惑的是另一件事情,那就是秦言做得梦。
因为她梦到顾云凌回来了,还和自己说了很久的话。
这个梦真实的像现实生活里发生过一样。
所以秦言很疑惑,十分疑惑。
她很不解,自己为什么要做这样的梦。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秦言就是对这些东西很感兴趣。
秦言坐在床上想了很久还是没有想出来。
她想着想也想不出来,然后这个梦的事情,她自己也忘的差不多了。
索性,秦言就不去想这件事情了。
要想知道顾云凌中午有没有回来去问问楼下的保姆不就好了。
实在不行的话,就调取一下走廊里的监控看一下呗。
秦言也是觉得自己有些傻了,明明办法多的是,自己还在那边死磕梦里发生的事情。
真的是太搞笑了。
秦言真的是没想到自己现在的记性能差到这种程度。
她一直以为自己的记性很好的来着。
秦言觉得可能是因为自己怀孕的原因导致自己的记性不好。
如果这个原因不是的话,那就是自己之前拔智齿的原因。
秦言在大学期间长了四颗智齿。
于是秦言就将这四颗智齿全部都拔掉了。
拔智齿是需要打麻药的。
于是秦言就打了四次麻药,谁让她长了四颗智齿呢?
这实在是太惨了。
人家都说什么一孕傻三年,看来自己得傻很多年了。
这实在是太烦人了。
怎么记忆力还会衰退的?这也太搞笑了吧!
要是这样的话,秦言觉得自己很快就要忘记很多事情了,而且她现在的头发一直在掉,一直在掉头发,真是烦死个人。
秦言还在房间里烦躁起自己的头发来,她现在已经忘了要去问楼下的保姆顾云凌有没有来。
所以秦言决定要将自己目前想起来的事情,或者是自己等会儿要去做得事情都记录在一个本子上面,也方便自己到时候好翻看。
做完这一切之后,秦言终于想起来了自己刚刚忘记的是什么事情了。
想起这件事情之后,秦言就迅速将自己刚刚想起来的事情记录了下来。
之后自己再出发。
秦言走出了卧室,她下了楼。
下楼之后,她没有看到保姆在。
于是,秦言走出客厅之后,秦言来到了花园里。
看着花园里的景色,自己的心情都好了很多。
这实在是搞不懂这究竟是什么原理,或者是什么原因。
秦言见花园里面没有看到保姆的身影。
于是,她就回去了。
回去之后,秦言也没有看到过保姆。
最后,秦言放弃寻找保姆,因为她现在很累,实在是太累了。
刚刚走了那几步路之后,自己的脚就开始疼了,腿也开始痛起来了。
秦言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娇气了,特别是怀孕了之后,整个人都和以前不一样了。这样的情况,秦言还是第一次遇见。
难道这就是怀孕的后果吗?
秦言想不通,她打算之后去医院的时候,问一下医生这种到底是什么原因。
秦言找到了
下午的那个时间点的监控视频,秦言看到从大门处进来的顾云凌。
秦言果然没有做梦,那都是发生过的事情。
秦言有些不可置信,她没有想到顾云凌竟然真的回来了。
看完了这个时间点的监控视频,秦言心里很是开心,很是高兴。
嘴角都藏不住笑意,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
这种感觉,秦言觉得真的很好。
顾云凌的母亲还在继续画画,她对楼下所发生的事情,一点也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