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成锦和柳芙云再次扭打在一起,刚开始慕成锦还不敢使全力,后来打着打着,他使劲一推,柳芙云一脚踩空,就撞到了墙上。痛的她哇哇大哭。
这时她也彻底失去了理智,她破口大骂:“慕成锦,你这个畜生,你当年害了李君,如今又来祸害我,你不是人!”
慕成锦这才反应过来,想阻止柳芙云说出更多的事,他上前拼命想捂住她的嘴,被柳芙云一手推开。
她继续骂道:“你不是想娶外面的女人吗?那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你当年为了钱,设计让李君嫁给你,你负了我,让我做妾。”
“如果不是李君发现了我生了清海,如果不是我怀有雪梅,你根本就不想让我进门,你想不到吧,就是因为我的存在,才让你的李君和你离了心。”
“你为了得到她手上的嫁妆,你不惜给她下毒,你连自己的女儿都不肯放过,都说虎毒不食子,你连个畜生都不如。”
“你们一大家子都不是好人,也包括你的母亲,本来慕雪云可以在家好好养着,是你们,故意让我摔跤,制造她克母的假象,为了钱财,你们无恶不作。”
“还有国公府的那个小妾,何红梅,如果不是你的母亲唆使,又怎么那么顺利爬床,你们这一家子的肮脏事,真的多的让人恶心。”
“哦,对了,还有我的弟媳何莲妹,你以为她是什么正经人家,还不是和你母亲一起算计了二叔,让王语只能进门做妾。”
“哈哈,哈哈哈哈。”
柳芙云一边咒骂,一边笑,她的行为甚是癫狂。
众人听着柳芙云的风言风语,对慕成锦曾经的事也知道了一些,都交头接耳的讨论着,对他们两兄弟投向鄙夷的眼光。
柳芙云把所有的事情都坦白了,打铁要趁热,她假装泪眼婆娑,问慕成锦:“爹,柳夫人说的事是不是真的?你真的杀了我的母亲?你还想杀了我?”
她还没等慕成锦插话,就继续喃喃自语:“难怪小时候大夫跟我说,我体内的毒是从娘胎带来的,虽只有余毒,却也折磨了我十年,我这十年的痛苦都是我父亲带来的吗?”
慕雪云一脸不可置信,像是她从来都没听说过这件事一样。
慕成锦羞愧难当,想一走了之,慕雪云上前抱住他的手,不让他走,叫他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慕成锦看看众人,走不了,只能辩解一番:“雪云,你不要相信那毒妇的话,她是恼羞成怒,胡乱攀扯,那根本没有的事,你不要想多了。”
慕雪云不依不饶的问:“那我从小在娘胎带来的毒又是为何?嬷嬷跟我说,我母亲生我时是早产,突然肚子痛,跟往常的孕妇不同。”
慕雪云看他无言以对,便加把火,继续逼问:“父亲,如果说柳夫人说的话不对,那你现在可以拿出我母亲的嫁妆吗?只要你拿出我母亲的嫁妆,柳夫人说的话,都不攻而破。”
慕雪云的步步紧逼,慕成锦心里不是滋味,既然她软的不吃,那就吃硬的。
他以慕府家主的身份,命令所有人以后不许说这样的事,他吩咐管家,把慕雪云带回院子,不许出门。
他的心虚证明了一切,如今慕府他最大,没人敢不听他的,这一次只好作罢,等下一次,她定要让他连本带利吐出来。
慕雪云回到院子后,鼓起腮,气呼呼的,她想不到慕成锦竟然这么不要脸,以武力解决问题。
余六把今晚发生的事,尽数传回辰王府,萧昱辰看着字条上的字,他脸上藏不住的愉悦。
心里默默念叨:嫁妆,这小野猫那么喜欢钱,那就帮她抢回来,岳母的东西,自然也是她的东西。
慕老夫人的院子吵一夜,慕雪梅依然躺在大皇子的怀里。
夜里的吵闹她有听到,可是她不想去管,现在她首要的任务是,留住大皇子,这样她以后才会有出路。
古话说的好,伴君如伴虎,慕雪梅不知,大皇子院子夜探闺房,无非看上的是她床上的骚劲,无非是想利用她,反正睡个女人而已,他本就不当一回事,更不会为她负责。
皇上下旨那天,慕雪梅打扮的花枝招展去到大皇子的王府,本来听闻皇帝把慕雪梅赐给四王子,他心里就烦躁,朝中人人都知,得到了慕府的千金,就相当于得到了太后的支持。
他曾经让他的母妃丽贵妃去皇上那里求赐婚,被皇上一口回绝了,还说那是太子的姻缘,如今赐婚对象竟然是四王子,让他如何心甘。
谁会想到,慕雪梅竟然自己来到他的府上,大皇子把她叫到他的书房,想听听她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慕雪梅看书房就剩她和大皇子,就开始搔首弄姿,有意无意的拨开她身上的纱衣,撩的大皇子心痒难耐。
送到嘴边的肥肉,谁会嫌弃,大皇子就顺着她的意,做了男女之间该做的事情。
慕雪云以为所有的事情都按照她的计划发展着,她不却想不到大皇子让她继续嫁给四王子,然后杀了他,之后他就找机会把慕雪梅救出来,以后就让她待在王府。
愚蠢如她,还做着春秋大梦,以为大皇子在为他们以后的日子做打算,被人利用了,还为别人数钱。
同床异梦,是人生最大的悲哀。
天亮时,大皇子偷偷离开了慕府,守在慕府外面的余一看他离开后,就回辰王府复命去了。
经过昨晚这样闹,柳芙云被慕成锦禁足了,她的两个儿子听说了昨晚的丑闻,都纷纷向慕成锦求情,请求他放过柳芙云。
慕雪梅依然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昨晚被爱情滋润了一个晚上,她的皮肤白里透红,整个人都容光焕发,除去了曾经的羞涩,多了一丝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