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当把炉子烧了起来,傻柱终于感到了温暖,不过外面还吹北风。
傻柱指着床底,开口说道。
“小当把那些报纸拿出来,帮叔把窗户遮起来!”
“傻柱叔,你家有浆糊吗?”
“有,我马上熬!”
傻柱说着就去找白面,还好没被人偷,傻柱又舀了一碗,倒进了小锅里开始熬制。
这白面熬浆糊,那味道太香了,傻柱看出来小当槐花饿了,于是先给她俩一人一碗,她们开心地笑了,把碗都给舔的干干净净的。
等到两个小家伙吃饱后,才在傻柱地指挥下,把报纸给贴了起来。
傻柱趁着这个空隙,换了一身衣服,然后开口说道。
“你们俩先干着,我去澡堂子洗个澡!”
“好的,傻柱叔!”
傻柱点点头,就走了出去,小当见傻柱走远,赶紧又去舀了两碗白面,照着傻柱的做法,熬制浆糊。
不过小当没有搅拌及时,把浆糊给熬糊了,一股糊臭味弥漫整个房间。
小当赶紧把锅端走,叫上槐花一起回家去了,贾张氏在床上闻到了糊味,开口说道。
“小当搞到手了吗?”
“奶奶你看,有浆糊吃!”
“快给我和你哥舀一碗!”
“好的奶奶!”
小当赶紧给两人舀浆糊,贾张氏可以自己吃,但是棒梗还要人喂。
贾张氏一直吃了两碗,才心满意足地说道。
“小当啊!你要学习你妈,多给傻柱做事,多说好话,他就会给我们吃的!”
“好的奶奶,我知道!”
“你们吃饱了的话,我就继续去给他贴窗纸!”
“好的,你们去吧!”
小当槐花端着锅碗,又回到了傻柱屋里,又开始熬制浆糊,这次好了一点,没有熬糊。
但是熬的不是很粘稠,就跟豆浆一样,小当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随便凑会了事,很快就把窗户给封上了。
这时傻柱也洗完澡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一把挂面,一点猪头肉和一瓶二锅头。
看着报纸都被贴上了,傻柱又是一阵欣慰,小当真是个好姑娘啊,以后不结婚,就把她当做干女儿。
想到这里傻柱直接走进了屋子,一见小当槐花在那里,舔锅里剩下的浆糊,傻柱笑着说道。
“别吃了!一会我下面条给你们吃!”
“太棒了傻柱叔!”
小当槐花欢天喜地的,心里乐开了花,傻柱就在炉子上,烧水煮面条。
这年头调料就是酱油醋和盐,有条件的就加一勺猪肉。
不过这酱油面条已经是极好的了,而且还有猪头肉,所以小当槐花吃的那是相当开心,把家里的棒梗和贾张氏都忘了。
这顿饭一直吃到了天黑,小当槐花才挺着肚子,一起回家去了,而傻柱继续喝酒吃肉,好不快活啊!
也许是监狱的生活太艰苦了,傻柱这一喝就喝醉了,晕乎乎地躺在床上就睡了起来。
北风呼呼地吹,越吹越厉害,傻柱窗户上的报纸,本来就没有粘牢固,哪里经得住这么吹。
一阵啪嗒啪嗒乱响后,直接被北风给吹开撕烂了,报纸的碎屑全都飞进了傻柱屋里,飘的到处都是。
北风一进屋,冻的傻柱下意识,把头埋进了被子里,这才躲过了北风的攻击。
但是天气仿佛不想放过傻柱一样,鹅毛大雪开始飘了起来,然后经过北风一吹,雪花全部飞进了傻柱家里。
也就是一个小时的功夫,傻柱家里都被大雪给覆盖了,傻柱在棉被里睡着,只感觉越来越冷,冷的直打哆嗦。
可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傻柱没有起床查看,就这样一直打着哆嗦。
直到第二天早上,傻柱才从棉被里爬了出来,屋里全是雪,地上足足有两尺多深了。
“好冷啊!窗户纸怎么全都吹开了?不行啊!还是得去装玻璃啊,阿嘁!阿嘁!”
傻柱打了几个喷嚏,发现自己的鼻子都不通了,脸上也是烫烫的,头也有些晕乎乎。
幸好昨天晚上睡觉没脱衣服,也没有脱鞋,傻柱这才能从屋里走了出去。
“阿嘁,阿嘁!”
傻柱又打了几个喷嚏,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去趟医院,一来看看聋老太太,二来治一下病。
刚好遇到了出门的刘海中,他的手里拿着一沓沓举报信,傻柱见了开口说道。
“二大爷,你写了这么多啊!”
“小声点,别让人听到了!”
“明白,明白!我先走了!”
“嗯!”
傻柱高兴地走了,心里想着,看你许大茂这次怎么办,这么多举报信,你不倒台,也要被骂个狗血淋头。
而刘海中把举报信塞到了怀里,在门口等着许大茂的出现,偷举报信之前,他还是要给许大茂一个贿赂的机会的。
半个小时后,许大茂出现了,刘海中赶紧上前拦住了许大茂,开口说道。
“许副厂长借一步说话!”
“我现在很急,你看外面车子等着,有话你就快说!”
“许副厂长有人要害你,你知不知道?”
“哦?!是谁啊!”
“你给我点好处,我不仅告诉你是谁,还帮你收拾他们!”
“好处?!你要什么好处?”
“我要后勤部部长的职位!”
“胃口够大的啊!不过我没兴趣,拜拜了您嘞!”
许大茂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刘海中气得直跺脚,开口说道。
“许大茂你别后悔!”
许大茂冷哼一下,昨晚上菜花蛇就悄悄汇报了,刘海中写了举报信,都是举报自己的。
许大茂直接和菜花蛇配合,把举报信全都给换了,然后模仿刘海中的笔迹,改成了举报倪刚。
所以许大茂才不搭理他,而且许大茂也不担心这些举报信,因为有人会替自己收拾他!
刘海中来到了四合院门口,看着坐车远去的许大茂,怒声说道。
“狂吧你兔崽子,今天下午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哟!二大爷火气这么大啊!”
闫埠贵说着走了出来,现在学校放假了,他也没什么事干了。
刘海中看着闫埠贵,心想自己双腿走着多费劲,借他自行车岂不是更好,于是刘海中开口说道。
“三大爷,我能借下你的自行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