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女生头发,不好吧?”
风澜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身体却很诚实的走了过去,抓起了贞子被五条悟拉住的头发,和他一起往后扯,两个人像是要把贞子从电视里拉出来。
贞子:癫公!
显然贞子不是那么好惹的,电视里又猛的伸出两条如同鞭子一般的头发直朝风澜和五条悟打去,势要让他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风澜没有五条悟的无下限,在头发抽过来的时候立刻松了手,掌心窜出火苗甩了出去。五条悟就更过分了抓住了另外打过来的头发给它们编在了一起跳绳。
真是叔叔能忍但婶婶忍不了!
贞子现了身,出现在电视前,黑发遮住她的脸,一身带着血迹的斑驳白衣,浑身散发着诅咒之气。
“终于出来了。”五条悟把手里的头发往贞子身上一甩。
“这里是她的领域吗?”风澜问。
夏油杰回答:“更像是类似于裂口女的简易领域,不过我们不清楚她的术式还是要小心点。”
贞子动了,她的的黑发分成数个大部分朝着风澜而去,像是知道他是三个人里战力最弱的人似的。
她一动,风澜三个人也动起来,风澜灵活的躲避着头发的攻击,他操控的火多少让贞子有一定的畏惧。夏油杰一挥手,裂口女便冲了过去,突然出现的大剪刀剪断了贞子的头发。
风澜趁机一把火烧掉了断发然后几步窜到五条悟身边,这个贞子明显具有智慧,懂得啥叫恃强凌弱。
接下来,就是观看贞子大战裂口女,两个女鬼打的那是昏天黑地的,两只咒灵都有一头挡脸的长发,风澜都怕她们互相踩到对方的头发。
“夏油杰,让裂口女扯她头发!”
“夏油杰,让裂口女用指甲挠她!”
“夏油杰,让……”
夏油杰终于忍无可忍的回头说了一句:“闭嘴!”
五条悟扭头大笑:“你这都是些什么不入流的打架方式?”
“你懂什么,女生打架就是要薅头发、抓脸才过瘾。”风澜一边说一边津津有味的看,“加油,裂口女姐姐!”
五条悟看着风澜给裂口女加油的样子觉得好笑的同时对风澜的兴趣也变得更大,随着相处的时间他和杰都能发现他们这位同期的与众不同。
风澜似乎很熟悉他们但又跟他们有种若有若无的疏离,在无意间看见杰吞噬咒灵的时候脸上也没有任何的异样。
他表现的太过熟悉他们,而他们又似乎完全不熟悉风澜这个人。
五条悟也让人去调查过,资料上显示十六夜风澜十七岁之前都是在华国生活的,不久前才回到日本。那为什么对方会对他们有一种熟稔感?
他有种预感,未来有风澜在的咒术界,不会很无聊。
小泽夏终于在电影院门口看见了风澜三个人,她松了口气迎上去:“你们没事吧?”
“当然,已经搞定了。”五条悟比了个手势,“对了,你知道这边哪里有好吃的甜品吗?”
小泽夏一时间没跟上五条悟的思路,毕竟她从来没见过有咒术师刚刚祓除咒灵就问哪儿有甜品。
“我也想问,哪里有吃饭的地方,我想吃烤肉。”风澜也道。
这时候,夏油杰显得像是三个人里最正常的一个了。
“啊……那边就有很多家不错的餐厅还有小店。”小泽夏抬手指向电影院右边的街区,“不过,这个人……要怎么办?”
这么一说,风澜三个人才看向一直被定身不能说话的蹲在地上记者。
风澜蹲下来,伸手拿下他身上的符纸,这上面有风澜的咒力自然也只有风澜可以取下来。
符纸一拿下来,记者就忍不住大喊:“你们到底要干嘛!你们是……是什么人,我看见的都是……唔!”
风澜一把将符纸又拍在了他头上,声音戛然而止。风澜站起来道:“我刚刚带他出去的时候,被电影院的那些低级咒灵给围了。这家伙看见了不少咒灵,被吓惨了,这种情况怎么处理?”
“交给小泽小姐就好,她会把人送到咒术协会帮这位记者先生做一做心理疏导的。”夏油杰看向小泽夏,“对吧,小泽小姐?”
小泽夏点点头:“确实是这样,交给我就好。”
风澜闻言又拿出几张符递给小泽夏:“那就麻烦小泽小姐了,这个应该会让小泽小姐省去一些麻烦。”
五条悟一手揽一个人,拖着风澜和夏油杰:“走啦,走啦我刚刚已经查到有一家很棒的甜品店了,还有风澜酱要吃的烤肉店去晚了可是要排队的。”
小泽夏看着三个少年人的背影笑了笑,虽然是她的后辈,但是真的很厉害呢!也正是因为有他们,才得以保护普通人的安全吧?
小泽夏这么想起一把拉起了记者:“这位记者先生,但愿你下次别在这么莽撞了,毕竟不是每次都有这么厉害的人来救你了。”
卐卐卐华丽的分割线卐卐卐
风澜在接到甚尔的信息时候是懵逼的,因为他的短信内容是——“老板,我要结婚了。”
风澜想,这是什么意思?让我给他出份子钱吗?
快餐店里,风澜将番茄酱挤在盒子里推到惠面前,然后看向正在戳章鱼小丸子的甚尔道:“你发给我的短信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甚尔回道。
“这种事情……你其实没必要告诉我。”风澜说道。
甚尔托着下巴说:“不是你说结婚和葬礼通常可以赚一笔吗?”
“所以你就来赚我的钱?”风澜睁大眼睛,他感到很愧疚,不应该告诉甚尔这些的,低估了这人脸皮厚的程度。
甚尔耸了耸肩:“我也给孔时雨发信息了,哦,还有禅院家。”
风澜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你是存心恶心禅院家的吧?”
甚尔没有否认。
“你不问问我要和谁结婚吗?”甚尔突然道
风澜一顿,心想,我知道啊,不就是伏黑家吗?不过……按照正常情况他确实应该问一下。
“啊……和谁?”
甚尔的眼睛注视着风澜,变得锐利起来,直到把他看得有些发毛才开口回答:“伏黑家,准确来说是入赘。”
“那以后,就得叫你伏黑甚尔了?”
甚尔插起一颗丸子一口吃掉:“对。”
风澜看向乖巧的惠,说了一句:“爹当成你这样的,我可真是头一次见。”
甚尔丢下签子,说道:“我也是第一见。”
甚尔入赘伏黑家时,风澜还是去了,仪式也很简单,参加的人并不多。风澜在婚礼上看见了甚尔的第二任妻子还有她的女儿伏黑津美纪。
母女俩长得很像,津美纪大概八九岁的年纪,黑色的头发扎成马尾梳在脑后。风澜看见一个人站着的惠,正打算朝他走过去,津美纪却比他先一步朝惠走过去。
“你是惠吗?”津美纪温温柔柔的问。
惠扬起小脸看着面前的女孩儿,然后点了点头,津美纪伸出手拉住了惠:“我是津美纪,以后就是惠的姐姐了。”
惠有一点无措,这时候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惠转头看见紫灰色头发的少年,他蹲下来和两个孩子平视。
“惠。”
“风澜……”惠看见熟人像是稍稍松了口气。
津美纪也转头,水汪汪的眼睛好奇的看着风澜:“你是谁?”
“我?我是禅院……不,伏黑甚尔那家伙的老板。”风澜笑着说,“你们两个要不要跟我去玩?这里对于小孩子来说,太无聊了。”
不远处,甚尔和伏黑女士默默注视着风澜一手牵着一个小孩子跑去玩的背影。
“这就是你给这两个孩子找的后路吗?”伏黑女士道,“据我所知,十六夜家就只剩下他一个了吧?”
甚尔淡淡道:“他不是后路,是……最后一搏的末路。虽然我觉得禅院家就是一个垃圾堆,但是不得不承认如果那小子继承了禅院家的术式,那里是最适合他成长的地方。”
“想从禅院家抢人可不容易。”伏黑女士的语气里听不出情绪。
甚尔笑了一声。
“没什么难的,只要比他们都强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