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杨大姐说的有道理,最关键是有涂军这个大专家在,似乎心里就很有底气。
晚上回到家,我就在手机的携程app上查看问笔村这些半山客栈的价格。
我发现现在淡季的时候,也有很多二三百的房间。大多数还是在四五百左右,有少数的客栈即便是在淡季也能达到一千以上。
第二天,我没有跟杨大姐打招呼,一个人开车有来到了问笔村,我开始沿着进村的路仔细地查看这些各具特色的客栈。
我看到一家客栈叫湖畔,感觉它装修的气势和级别应该跟涂军的仙人洞差不多,而且也是洞穴风的格调。
我便拿出手机在携程查找,找到了湖畔的主页。
湖畔的房间现在也不贵,只有四百块。
我便走到湖畔的前台,问他们现在订出去了几间房,前台说,现在是淡季,今天只订出去一间房。
“你们旺季的时候最高价是多少”我问前台。
“今年十一的时候是两千二,去年十一是三千五。”他答道。
“为什么今年降价了?”我问道。
“客栈太多了呗。”前台答道,“就这半年,这周围就新开了二十多家,真是没办法呀!”
我一听,感觉有点灰心。
我心想,我还是不能这么冲动,马上就是元旦了,我要看看元旦的情况再说。
于是我每天都会在携程网上,把问笔村的十几家比较典型的客栈的预定情况搜索一遍。
我发现,包括涂军的仙人洞在内,元旦的预订价格都不高,也就是八九百块。
如果真是按照八九百块的价格算,一年的毛收入也就一百多万。
如果投一千万的客栈一年的毛收入只有一百多万,那肯定是亏钱的。
我心想,还是得等春节再看看吧,如果春节的价格达不到两千块,我看花四百万租房子肯定是会赔钱了。
杨大姐偶尔也会催催我,到底要不要租那个院子。我就跟她说再等等看,因为我心里确实没底。
搞客栈的投入实在太高了,特别是在这些热点地段搞,租金都被炒成了天价。
我实在有些害怕。
可能是这一阵子压力太大的原因,我这几天感觉后槽牙痛得厉害。
在家吃晚饭的时候,一不小心又用后槽牙咬住了硬东西,痛得我马上开始捂着腮帮子叫了起来。
“你是哪颗牙痛?”我老爸问我。
“最里面那颗!”我龇牙咧嘴地答道。
“你张嘴,我看看!”老爸说道。
我便冲着老爸张开了嘴。
“我看好像是长智齿了!”老爸说。
“什么齿?”我没听清楚。
“智……齿!”老爸道,“智慧的智,牙齿的齿。”
“智齿是什么东西?”我有些懵逼。
“智齿就是人类的半退化的牙齿,在最后面,一般到二十多岁才长出来,会顶得牙床发炎,所以很痛!”老爸说道。
“哦,”我把手指伸进嘴里摸了摸,感觉确实是后面的牙床肿了。
于是我便在抖音上搜索关于智齿的视频。
一看,感觉老爸的判断应该是正确的。
于是我便去医学院附属医院去挂了牙医。
牙医给我做了一个小手术,把智齿上面的牙床肉给切掉了一块,让智齿露了出来。
他说这样,智齿就会长出来了,以后就不会把牙龈咬发炎了。
可能是因为我在抖音上搜索了关于智齿的信息,这些天抖音不停地给我推送关于牙齿的短视频。
这天,我看到了一个关于种植牙的科普视频,感觉很过瘾,便仔细地看了两遍。
接着抖音便给我推送了大量的关于种植牙的视频。
我突然意识到,不知道搞种植牙是不是一个好生意。
大哥不是学医的吗?不如我先问问大哥吧。
于是我便拨通了大哥的手机。
“喂,老二,找我什么事?”大哥问道。
“大哥,你了解种植牙吗?”我问道。
“稍微知道一点,怎么?你想种牙?没听你说过掉牙呀?”大哥问道。
“不是,我是想看看,能不能开个种牙的诊所。”我解释道。
“哦,这个,需要有牙医的医师证,或者雇的牙医有证也行。不过我听人说过投资比较大,而且苍洱市这边的人一般都是去滇中种牙,你要是想搞,恐怕也得去滇中搞,在苍洱市这边不太容易搞起来,因为当地人都认为种植牙是高科技,不信任当地的牙医。”大哥解释道。
“哦……”我大概有点数了,这个东西应该属于特种行业,需要有证的人才能行医。
“老二,我觉得有一些种植牙加盟的,你可以去了解一下,不行就找个加盟的,可能更容易入门。”大哥说道。
“有道理,我搜索一下,看看有没有种植牙加盟的连锁店。”
放下大哥的电话,我便在抖音上搜索种植牙加盟的信息,结果还真的搜出来很多。
我看了几个,给我的感觉是这个行当确实是新兴的行当,但是非常的混乱。
我起初的一腔热血,随着我看的视频越来越多,开始变得慢慢地冷却了下来。
吃完晚饭后,我拉着老爸讨论了一晚上,老爸主要是听我说,始终没发表意见,最后他让我把这个问题放在家庭会议上讨论一下。
这个周末的家庭会老妈是主持人。
“今天的家庭会议讨论两个问题,都是老二的问题,下面就让老二自己把他的两个问题先说明一下。”老妈说。
“我的第一个问题是关于开客栈的,杨大姐和他的男朋友一直想拉着我在问笔村开高端客栈,由于问笔村租金很高、投入很大,所以我一直在犹豫。”
“我的第二个问题是关于开种植牙诊所的,我也了解了一些,也是举棋不定。就这两个问题,请家人们发表看法。”
沉默……
孙晴可能对这两个问题都很陌生,正在手机上疯狂地搜索。
“老大,你先说吧。”老妈看着大哥说。
“好吧,老二在这之前曾经跟我探讨过种植牙的事情,我对这个事还是很有兴趣的,但是这个事情在苍洱市做是很难做成的。主要就是大家都认为这个事情必须要在大城市才靠谱,要么去一线城市,要么去省会城市做,很少有人会在苍洱市做。所以,要想干这个事,可能得去滇中做。”
大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接着道:“第二个问题我还是不太懂,听说杨大姐的男朋友是这方面的专家,所以我觉得有专家出手,这个事情的风险应该不算大,我说完了。”
沉默……
“谁接着说?”老妈催促道。
“我说吧!”孙晴举起手,“我觉得开客栈风险比开种植牙诊所小,我跟大哥的看法一样,杨大姐的男朋友既然是行家,应该风险不大。”
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