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兵检查了牺牲战士的尸体,发现都是刀伤,这更加肯定了他们的猜测于是,按下步话机。
“猛子,跟咱们想的一样,特种部队。我准备进去看看!”
“小心!”
疏散完纺织厂的工人家属,林书兵兵分两路。
一部分由警卫连连长带领,在警察、民兵的配合之下,全面搜索厂区,防止敌人潜伏下来,并且排查有没有爆炸物。
林书兵带着剩余的一个排的警卫连,逐渐靠近新房。
新房的门虽然被虚掩上,但是林书兵敏锐的发现,地上有纷杂的脚印,门上有一些刀痕。
林书兵打了个手势,然后一人踹门,随后几人突入进去,发现空无一人,而在床上出现了挣扎的痕迹。
“立即搜索!”
林书兵下完命令,然后把情况通报给王猛。
“秀芹大概率是被抓走了,从现场的痕迹来看,应该是一个10人小队的规模,我已经让警察去盘问各个城门的守卫,看看有没有线索。”
“我等你消息!”
王猛摁掉电话后,立即通报了所有部队,要求所有部队提高警惕。
如果遇到可疑人员,尽量以包围为主,等训练更加全面的侦察兵或者是特战队来处理。
林书兵带的警卫连搜索一番后,果然找到了一枚炸弹。
“拆弹!”
一分钟后,这枚遥控炸弹被拆解。
“看来小鬼子怕事情败露,被发现特地用这枚炸弹来转移视线。走!”
出了新房的门,警察局局长就小跑过来。
“林校长,刚刚我问过各个城门的岗哨。在一个小时前,北门先后一群老百姓和M国人出了城?”
“盘查过吗?”
“盘查过,都没什么问题。老百姓是回乡下醉醺醺的M国人平顺军用机场的技术人员。”
林书兵想了想好像不太对,今天是正月十五,元宵节,怎么会有人半夜在城里晃荡,不回家?
“他们有没有说来县城干嘛?”
“问过,说是来县城送灯,而且还推着一辆独轮车,装了一些修坟的工具。”
(送灯是一种民俗活动,就是给正月十五的这一天坟前烧点纸、修一修坟墓,条件好的点上一根蜡烛,寄托哀思。)
这一年城里发展的很快,已经没有荒地,怎么还有坟?
而且就算是修坟,大家伙都是把锄头、铁锹背在身上,很少有人会推着独轮车。
因为坟一般都是在山野当中,推着独轮车根本就不方便走山路。
不对劲!
“北门?”
“对!”
林书兵没有多说废话,也没有追究警察局长的责任。
毕竟人家既然能把“送灯”这两字说出口,那一定会被看门的岗哨当做是老百姓。
谁让人家对咱们的民俗门儿清?
“猛子,从北门出了城。已经确认了十个人,推着一辆独轮车,精通华语还懂咱们的风俗,比山本特工队还精锐!”
“行,那我们重点往北方搜索。等王明他们到了,同样也朝北方搜索!”
挂完步话机,林书兵警卫连继续在城内搜索,而自己回到军事要塞,组织几十辆装甲车和军用吉普,开到平顺军用机场。
庆阳距离平顺不过500多公里,对C-54空中霸王运输机来说,不过是一个半小时而已。
凌晨三点,二十架C-54运输机,将特战队及最精锐的500名201部队的官兵运抵至平顺军用机场。
王明和魏和尚下了飞机,立刻看到了在一旁等候的林书兵。
“林校长!”
林书兵摆摆手,示意他们稍息,然后将情况通报给他们。
“情况就是这样,其他的要是不明白通过步话机跟我联系,现在立即登车,朝北重点搜索。但是其他三个方向也不能放过!”
“是!”
特战队以班为单位、201部队以排为单位,大部分朝平顺县以北,少部分朝其他三个方向快速分散。
王猛坐在装甲指挥车内,摊开地图。
当天,为了防止突发情况,各个路口都加强了防卫,所以小鬼子的车辆根本进不来。
所以,如果小鬼子没有劫持或者搭乘过往的车辆,那么按照3个小时的步行距离,最多20公里。
所以,王猛把搜索的重点范围定在,以平顺城北门为圆心,二十公里圆形区域的上半部分。
毕竟,如果小鬼子想往南逃,需要横穿防守更加严密的军事要塞和军工要塞一线。
而往北三十公里可以迅速进入小鬼子控制的黎城。
装甲第三师侦察营也开始以排为单位,以扇形为队形,朝北搜索。
直到天色微微亮,各个搜索部队仍然是一无所获。
王猛和林书兵急的团团转,尤其是林书兵。
因为前一晚,王猛再细细检查纺织厂防卫的时候,他还认为是大惊小怪,还劝说王猛不要疑神疑鬼,拉着他去喝酒。
林书兵面色凝重的摁下了步话机。
“猛子,难道历史真的要重演?”
“书兵,不要有心理压力,咱们来了还能让历史重演吗?我建议先下手为强!”
“怎么说?”
王猛一顿口若悬河,把自己的作战思路跟林书兵说了个透彻。
“好主意!先下手为强!听你的!”
代号:北面。
于是,双管齐下,一边开始进行“北面”计划,一边继续扩大搜索范围。
而此时与平顺县相交的林州,楚云飞也站在城墙之上,看着调兵遣将的独立纵队,暗暗思量。
“李云龙这又是搞什么鬼?阎长官回电了吗?”
方立功推了推眼镜,沉吟半刻。
“回电了,但是这个回电约等于无。因为他们回复独立纵队正在开展军事演练!”
楚云飞冷哼一声,以独立纵队的队形来看,明明是找人,怎么可能是军事演练,更何况是在最高长官大喜日子演练?
“命令一线部队加强警戒!别让李云龙把小鬼子都赶到咱们的地盘!”
“已经布置下去了!”
就在两人聊的畅快的时候,在林州城西北方向的石柱村传来了密集的枪声。
“怎么回事?哪里打枪!”
“团座,看样子是在西北,浊漳河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