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万兴最近两天一边关注股市,一边关注明心医院的发展。
恰逢阮梅休息,也好久没见到关彩外婆了,想回去看看。
大包小包的买了很多礼物,有外公外婆的,还有洪千顺和王玉华的。
为了方便,洪万兴又购置了一辆普通的小轿车,王建军也好久没有见到弟弟了,也要跟弟弟小聚一下,王建军也给弟弟买了礼物,一打啤酒
回到屯门。
外婆也好久没见到阮梅,这次见到阮梅,发觉阮梅的气质都不一样了,腹有诗书气自华。
责怪了阮梅乱花钱,买礼物,却也开心,阮梅还能想起这个老太婆。
“外婆,我们刚才回来的时候,发现卖菜的刘哥家正在办白事,谁出事了?”阮梅和外婆闲聊道。
阮梅经常去他们家的菜摊买菜,每次都会照顾阮梅,多给一些,卖菜刘一家四口,子女双全,孩子懂事,学习也好,将来不是医生,就是律师,他的虽然妻子外貌平方,但勤勤恳恳操劳家务,生活虽然拮据,但也其乐融融。
“哎,卖菜刘前几天在搬货的时候,不小心崴伤了脚,怪严重的,他就去了医院看病,哎,也是卖菜刘的命吧,结果医院起了火,听说在周边演习的警察去帮忙,遇到了在医院的悍匪,结果,卖菜刘他脚上有伤,跑的不及时,被悍匪活活的开枪打死,留下这孤儿寡母的,以后怎么办?”关彩阿婆的一番话,叹了好几口气。
洪万兴愣在当场,喃喃问道,“明心医院?”
“是咯,可不就是那家医院咯,现在看医生,都要跑到好远了,不说这事了,阿梅,你还记得你有个远房表妹吗?”
“记得阿,怎么了?”阮梅问道。
“她家里出事了,打算来港岛投奔我们,我想让她先跟你外公学学手艺。”关彩阿婆说道。
“可以呀。”阮梅回答道。
“你现在很少回来了,所以你的房间暂时给她住段时间?”关彩阿婆生怕阮梅不开心,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问题,我跟哥哥在中环的那套房子,是哥哥买的还写了我的名字呢。”阮梅开心的跟关彩阿婆炫耀道。
“嗯,你快去做饭,外婆好久没有尝到你的手艺了。”关彩阿婆先支开了阮梅。
看着正在发呆的洪万兴,“万兴?万兴”
“啊?外婆,你叫我?”洪万兴回过神来。
“中环的一套房产不少钱吧”关彩阿婆问道。
“没多少,没多少。”洪万兴回答道。
“万兴,捞偏门,始终不是正道,而且外婆,不想看到你有事。”关彩阿婆说道。
“我知道外婆。”
“吃完饭,带着阿梅去看看你爸妈,你们也好久没见了。”关彩说道。
这一夜,洪万兴辗转反侧。
第二天,洪万兴和阮梅跟外婆和父母告别,车子的后备箱被王玉华塞满了水果。
车子刚开出一段路,洪万兴调头,又开了回去。
“哥,你忘记什么东西没拿吗?”阮梅看着往回开的洪万兴问道。
洪万兴沉默了一下,缓缓开口道,“我去拿回我的良心。”
洪万兴来到了卖菜刘家,看着在灵堂前,泪已经流干了的两个孩子,以及在旁边面无表情的卖菜刘的妻子。
洪万兴先上了香,掏出了准备好的白包,递了过去,然后开口说道,
“嫂子,生活还要继续,你还有两个孩子要照顾,处理完刘哥的后事,到我这上班。”如果不是卖菜刘的妻子知道自己不是什么美女,她都要怀疑洪万兴对她有什么想法了。
“大家都是街坊,我妹妹经常受刘哥照顾。”洪万兴看出了她的担忧,抢先开口说道。
离开了卖菜刘家,洪万兴仰望蓝天,念头通达。
明心医院死伤肯定不单单他们一家,可其他死伤的,洪万兴又不认识,又没受过那些人的恩惠,洪万兴表示不熟。
拿下医院,也要请人的,医院事情那么多,请谁不是请。
阮梅恢复了日常上学的日子。
洪万兴也来到了财政司,找到了姜组长,包里还带着姜组长的妻儿照片。
洪万兴开门见山,“姜组长,我想要明心医院。”
姜组长并没有搭话,而是对洪万兴说道,“我家曾经有块传家宝玉,在屯门小船路的典当行,寄卖,那可是我的命根子。”
洪万兴笑了笑,起身离开。
来到了,屯门小船路。
洪万兴,花了100万港币购买了这块传说中的宝玉,然后再次来到了财政司。
“姜组长,家传宝玉,要妥善保管啊。”洪万兴把玉给了姜组长。
“明心医院,虽然被打的破破烂烂,但是整体框架没事,1800万,去交钱办手续。”姜组长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好。”洪万兴办完手续,从包里拿出事先拍好的,姜组长妻儿的照片,看了看,“浪费感情,还真以为你是清廉,呸。”
对于姜组长来说,港岛政府是要发展新界,但是又不想出钱,捞钱都来不及,让他们出钱,不可能。
那医院先是大火,又是枪战,压根没人接手,新界又实施丁权政策,土地还不如白菜,白菜还要花钱,丁权是还是港岛政府给的。
现在有冤大头,先给自己100万港纸,又给自己1800万港纸的政绩,上面鬼佬一开心,说不准能升职加薪,感谢洪万兴,甚至想把洪万兴供起来。
洪万兴期盼已久的医院,终于是到手了,带着王建军,找施工队,改造起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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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查,我发现洪兴内部矛盾日益加重。”鲁滨孙说道。
钟楚熊上面的头很少拐弯,可他下面的头拐弯所以,他很少动脑子。
“洪兴不走粉,少赚很多,铜锣湾的靓坤,据说正在到处找货源。”钱文迪接着说道。
“东星专走粉,洪兴不走粉,两个社团肯定矛盾重重,所以,东星可以利用。”钱文迪说道。
“现在关键就是粉,文迪,我曾经救过暹罗那边的一个卖家,当时他被同行追杀,文迪,你可以去跟他联系一下,拿点货,卖给靓坤。”鲁滨孙说道。
“靓坤有了货,肯定会散货,他自己不能卖,肯定会找人卖。”钱文迪分析道。
“没错,而且这个人一定是他靓坤信的过得的,又不能是洪兴的人。”鲁滨孙说。
“和合图红棍巴比,跟靓坤是同乡还是结拜兄弟,到时候,靓坤就会间接的跟东星有冲突,被社团知道以后,社团也要做事,靓坤作为实力最强的堂口话事人,肯定不会坐以待毙,到时,洪兴肯定会乱起来。”钱文迪接着说道。
“乱起来,我们就有机会,屯门洪兴清一色,很威,王大伟和生番也在那边,先在屯门周边扶持个社团,等洪兴乱起来,先破了他清一色。”鲁滨孙说道。
“我倒是知道谁适合。”这个时候钟楚熊说道。
“谁呀?”钱文迪问道。
“之前在监狱里,来了个猛人,叫丁蟹,三天两头跟别人闹事,经常被抓,后来杀人跑路了,但是他有四个儿子,外表斯斯文文,内里很凶的。”钟楚熊说道。
“好,那就找他们。”鲁滨孙说。
“文迪,大家都知道我们是一起,我们先演出一场因为利益,分道扬镳,你去暹罗,换个新身份,乔装一下,再回来。”
“走粉,有风险的。”钱文迪多少有点不情愿。
“文迪,走粉利润很可观,一三六分,楚熊一层,我拿三层,六层你的,我出关系,出钱,还有,现在这些走粉的社团,风险太大,到时你把货仓,运货,出货,全部分开来,打散,就算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也连累不到你呀,最怕条子顺藤摸瓜,可是,没有藤呢?”鲁滨孙说道。
钱文迪觉得有道理,于是问道,“我去暹罗找谁?”
“茶猜。”鲁滨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