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怎么说呢,我们家乡其实跟北方不太一样,不管是搞养殖业还是种植业都是很难赚大钱的!这是因为地域性以及地形有关系,种植水果需要的是很宽广平台的地,中茶树的话,其实茶油价格很贵的!”
秦逸笑着说道,其实他很清楚的知道在自己家乡如果想要发展什么东西,赚点小钱还可以,想要赚大钱是不可能的。
“你这么说好像也有道理!”
小叔一直都知道秦逸是属于那种很有原件的人,他这么说一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嗯,小叔既然准备回馈下家乡,那么就让家乡的人都去山上帮着种植茶树,他们现在已经过了农忙了,而且现在天气也转凉,很舒服的,给他们每个人三十块一天,女子二十五一天,只要愿意去做的都可以,也不用管他们积极性,反正能把事情做出来就可以!”
对于他们现在的资产来说,现在真的很有钱,在2002年其实能够开出三十块钱一天的工资已经很高了。
“行,那回头我安排下去,不过话说家里还以为我们破产呢!”
“你这政委工作不到位呀!”
“滚犊子,你丫的一天到
晚在外面风流潇洒吗,小叔我连跟媳妇睡觉都没时间!”
小叔白了秦逸一眼,小叔这个人做事情追求的是精细,所以他对于工作一丝不苟,最近又是年底,这的确是很辛苦的。
秦逸揉了揉鼻子,笑着说道。
“我给你放几天假,你带着小婶出去浪一下!”
“站着说话不腰疼,我现在好不容易将账搞定了,出去玩几天回来估计又是一笔烂账!不过你说家乡这件事情我倒是要回去一趟!”
“嗯,那快去快回!”
秦逸打了一个哈哈,其实他知道小叔就是一个工作狂体质,他做事情非常的认真负责,让他去帮着做这件事情自然是再好不过的。
凌源县太平村!
秦逸他们在外面混的怎么样其实现在在村子里还是很多人都以为他们破产了,就像是秦逸所说的,其实很多人都有红眼病,看到别人过得好,总是辛苦很不舒服,看到别人不好,似乎就自己过得很好,心里总是很愉快的。
这就是人的劣根性,很多人其实都是拥有这种劣根性的,对于人性的丑陋,秦逸其实两世为人,看的是比谁都更加透彻。
豁达的心境其实是不多
的,很少有人能够真正的豁达,而一个豁达的人,这种人其实已经成功了一般,秦逸他两世为人,觉得自己现在心境的确是不一样,他就可以做到一种豁达的心境,而不会看到别人好就心里不舒服一整天,那样其实是最愚蠢的。
此时此刻太平村这些人吃完饭后最喜欢聊得就是秦逸和秦矿。
“还是留在家里稳妥呀,你们风吹不到雨淋不到,吃饱穿暖,这寒冬腊月的,秦逸和秦矿都在外地流露街头呢!”
“不至于吧,不是说已经度过难关了吗!”
“度过难关,怎么可能能够度过难关,他们也是作呀,之前赚了这么多钱不见好就收,还要去搞投资,现在听说是亏惨了!都不好意思回家了。”
“我都说了,外面的世界哪有这么好混,我听说他们在外面欠了好几百万呢。这辈子估计是完蛋了!”
这些人一个个都幸灾乐祸,他们庆幸自己没有出去闯,至少在家乡吃饱穿暖,其实在2002的时候,其实很少有人会出去打工的,这个时候在家乡种田的多,有一些年轻的可能会去江浙一带做点事情。
此时此刻秦逸的父母还有小
叔的父母心里都很是不是滋味,虽然秦矿跟他们说过没破产,不过他们觉得是孩子东市,不想让他们担心。
想想自己这孩子也真是不容易呀,在外面破产了都不说。
“嗨,你说我们要不要去世界之窗那边看看他们呀!”
秦逸的母亲有些担心的说道。
“我们去了能怎么办呀,听说他们欠了好几百万,嗨当初真不应该让他们继续去闯荡的,这风险太大了呀!”
秦逸父亲很是无奈的说了一句,对于秦逸父亲来说,他现在最后悔的就是当初没有劝导自己儿子不要去冒险,如果当初劝住了他,那么就不会有今天这事情,想想他都有些后悔。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这两个孩子,也不知道在外面会不会流露街头,几百万啊,这怎么还啊!”
几百万对于他们来说那是天文数字,这辈子就算是把田种满了也没有钱还啊!
两家人愁云密布,就在这时候,一辆出租车开进了村子里,好多人都很是好奇。
出租车一般不会进入到这里,因为太偏僻了,除非加钱,而村里的人自然不舍得加钱的,宁愿自己走路也不会坐出租车的。
当出
租车停下来以后,一男一女下了车,绝对是男帅女靓,两人衣着很是阳气,这一看就是那种城里人的感觉。
“这,这不是秦矿吗?”
“是啊,他边上那个是谁啊!”
好多人这时候都开始嘀咕,秦矿的媳妇翠花变化实在是太大,所以村子里的人基本上认不出。
秦矿这时候手里拉着一个拉杆箱,和自己媳妇下车以后,就往家里走了,这时候父亲真坐在院子里挑选茶子,一边挑选一遍唉声叹气。
好多人坐在他们家院子里玩,其实人总是喜欢看到别人悲剧,故意过来安慰几句,又有几个是真心地。
“秦矿回来了!”
忽然有人叫了一句,大家伙这时候才看到秦矿和他身边的那个美女,大家伙都有些愕然。
“爸妈,不认识了!”
秦矿笑呵呵的说道。
“秦矿,你,你怎么回来了,小逸呢!”
这时候秦逸的父亲刚好也在这,连忙问道!
“我回来就耽误一天,小逸在公司,抽不开身!”
秦矿笑呵呵的说道。
“爸妈,这是我给你们买的礼物!”
这时候杨翠花笑着说道。
“这,这谁啊!”
秦矿的父亲有些惊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