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跋扈!
现在只有一个词语可以来形容高木衫的行为,那就是嚣张跋扈。
这种逼良为娼的事情,也只有这种人说得出来。
让周婉晴签下那个所谓的合同,然后任由他摆布。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做得出来,要是正常情况下,根本不会有任何的犹豫和考虑,直接就拒绝了。
可是现在的情况,很不容乐观。
高木衫显然是有备而来的,他带来的那些小弟将门全部给堵住了,而这里只有一个出口,这也就意味着,想要从这里离开,要么就是被他们放走,要么就是从这里打出去。
如果大家都是赤手空拳,那还有一丝机会。
可是现在,那个小弟手里面拿着一把刀,即使是一把水果刀,也依旧致命。
没有人敢轻举妄动,宁思远他们倒不是担心自己,主要是害怕女生受的伤害。
毕竟如果真的打起来,吃亏的肯定是他们自己。
可如果不反抗的话,难不成真的让周婉晴签了那份合约,这不就是把她往火坑里送吗。
“想好了没有,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玩。”
高木衫打了一个响指,其中一个小弟立刻将一封合同拿了出
来,交到他的手上。
高木衫拿着这份合同,将其丢在桌子上,然后对着周婉晴说道:“不要说我不给你机会,这份合同你自己看一看,上面有一个数字,是六十万。我觉得你很不错,所以这笔钱,我还是决定给你。现在,你应该没有什么顾虑了吧,只要你签了这份合同,那么大家都好。你要是不签的话,那么就抱歉了。”
高木衫自顾自的坐下,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到那份合同。
就如同宁思远所想的那样,他看这样的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要不然的话,为什么会随身带这么一份合同。
周婉晴看着桌子上的那份合同,内心非常犹豫。
理智告诉她,一旦签下这份合同,比起那六十万,更有可能的,是自己以后永远都会被人控制。
这对于一个女性来说,是一件极为可怕的事情。
可如果不签的话,那他们今天都离不开这个地方。
这个选择,对她来说是两难的。
持刀小弟看着周婉晴还在那边犹豫,有些不耐烦的说道:“磨磨蹭蹭干什么呢,笔就在这里,赶紧签了。”
丁乐成看着对方,脸色有些难看:“你们这么做,难
道就不怕惩罚吗?”
结果谁知道,持刀小弟一听这话,不仅没有感到害怕,反而笑了出来。
“哈哈哈,不愧是大学生,怎么会这么天真的,居然说会被惩罚。我告诉你吧,我们衫少才不怕惩罚呢,在江州这个地方,还没有人敢对衫少出手。他说的话,也从来没有人敢反对过,衫少让你们生,你们才能生,让你们死,你们一个都别想跑。”
“怎么会这样,这也太无法无天了吧!”
徐婷忍不住呵斥道。
持刀小弟冷冷的笑了一声:“无法无天,我们衫少就是天。江州这个地方,衫少就是这里的皇帝,别说没人看着,就算有人看见了,今天你们照样得签了这份合同。要说为什么,因为我们衫少可是世家子弟。”
世家子弟!
这几个字一说出来,宁思远他们就没有什么话好说的了。
所谓的世家子弟,就是那些世家的后代。
而何谓世家,那是只有家中辉煌过好几代的,有着完整传承的家族,才能被称之为世家。
类似于石宽那样的,就算再有钱,就算是江州首富,没有几代的传承,也只能叫做家族。
即使是第一家族韩
家,也不是世家的对手。
表面上来看,江州有着很多家族,石家、韩家等等,这些家族似乎掌控了江州的所有商业。
但实际上,真正掌握着江州经济命脉的,是五大世家。
艾、高、王、陆、吴。
只有这五大世家,才是真正隐藏在江州经济背后的势力。
可以说,这五个世家已经渗透了江州所有的经济命脉,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整个江州。
而眼前的这个高木衫,就是高家的人。
光是这个身份,就足以让他横行霸道。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他做了这么多坏事,却依旧逍遥法外。
不是没有人想要制裁他,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够真正的让他受到惩罚。
知道高木衫的真实身份之后,周婉晴同样也就明白了,今天自己是逃不过去的了。
如果不签了这份合同,说不定明天过后,他们所有人全部都会悄无声息的失踪,不会有人再记得他们。
拿起了笔,周婉晴打算在上面签字。
既然是因为自己,才导致其他人被牵连进来,那么不管怎么说,也要先保住他们。
丁乐成依旧暗恋周婉晴,看见周婉晴准备在上面签字之后,一
下子将那份合同抢过来,然后撕成了两半。
“你特么找死啊!”
持刀小弟一看,怒火一下子就上来了,他在那边好说歹说了半天,眼看就要成功了,结果被这家伙一下子就给毁掉了。
持刀小弟二话不说,直接冲了上来,手里的刀一下子就朝着丁乐成刺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几个人全都被吓到了,他们谁也没有想到,对方居然真的敢动刀子。
宁思远他们下意识的想要去救人,可是并没有什么用,因为他们距离太远了。
虽然只有几步之遥,可是那个持刀的小弟距离丁乐成更近。
丁乐成自己也没有反应过来,当他有意思的时候,对方已经到自己面前了,而那把刀,距离自己仅仅只有几厘米。
眼看着丁乐成就要被刺中,徐婷他们全部都捂住了眼睛,不敢看接下来的事情。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暗器突然飞了出来,准确地朝着持刀小弟的手腕砸了过去。
随着一声撞击的声响,那把刀最终没有落在丁乐成的身上。
而那件暗器,砸在小弟手腕上之后,就掉在了地上,碎成了一地。
大家这才发现,那是一个空的玻璃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