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幼手中有了铁链,更是所向披靡,没一会儿就将两个海盗打得遍体鳞伤,痛得嗷嗷直叫,而那个被甩下海盗船的海盗期间上来帮忙,却依旧被白幼幼打倒在地。
玩家们简直都惊呆了。
真是万万没想到,
白幼幼不仅聪明,
连武力值都这么高,
难怪她的胆子这么大呢。
一瞬间,玩家们心里所有的忐忑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自信,看向白幼幼的目光也满是崇拜之色。
白幼幼这样厉害,他们难道还怕过不了这个关卡吗?
这头的玩家们绑着海盗,
那头被白幼幼砍下脑袋的海盗的身子也重新长了出来,他重新从海盗船下走了上来,气息变得更加强大,但手中没了武器的他才动手,就被白幼幼一鞭子抽倒在船上,白幼幼欺身而上,直接踩住海盗的脑袋,然后用鞭子抽海盗的身体。
海盗算是被白幼幼摁着打,被打得嗷嗷直叫,丝毫没有还手之力,只能无能的叫嚣起来:“放开我!”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你敢这样对我!”
“住手住手!”
而一旁的玩家们在有了自信心以后,便想起白幼幼之前说过的话,于是在白幼幼打海盗的时候,他们坐在一旁,开启了专属于玩家的嘲讽技能:“真弱。”
“是啊,被摁着打,跟弱鸡有什么区别?”
“我真没想到这些NPC竟然这么弱。”
“废物一样。”
“什么废物一样,废物都比他们厉害,四个打一个都打不过。”
“长得又丑,真是一无是处。”
被绑住的三个人被骂得面红赤耳,但又毫无办法,嘴也被堵了起来,想骂还没办法骂,而被白幼幼打的海盗,则根本没有力气去听玩家们的痛骂声了,疼痛从身体的每一寸传来,让他恨不得原地去世——
几分钟后,
海盗已经气若游丝,
白幼幼起身,
玩家们就一拥而上,将强大的海盗也绑了起来。
“好了。”
白幼幼轻轻的吐出一口气,她手掌轻轻的拍了拍,接着走到了另外三个被绑住的海盗身边,挨个儿把他们脸上的面具给取了下来,又将堵着他们嘴的纸给取了出来。
看那眉、这眼,
不是方才的红酒白酒NPC又是谁?
他们愤怒的看着白幼幼,眼中燃烧着熊熊火焰,如果眼神能杀死人的话,白幼幼毫不怀疑,自己现在已经死了。
她抿唇一笑:“原来是你们啊,我还以为方才一别以后,咱们就没机会再见了,居然没想到我们这么有缘。”
三个NPC:……
神特么有缘。
他们就是特意申请来做海盗船的海盗的,就是为了对付这不要脸的贱人。
三个人磨了磨牙,干脆就闭上眼睛,看也不想看白幼幼一眼,而这时,剩下的一个NPC也被绑好了扔在了他们旁边,他伤得最深,呼吸急促,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白幼幼也不在意:“哎呀,你们怎么又生气了啊?是我下手还不够狠吗?”
她说着,又自问自答的点头道:“也是,我一个女流之辈,力气肯定不够大啊。”
红白酒NPC:……
您可真是谦虚呢。
“不过也无所谓,毕竟你们还要带我们离开这海盗船呢。”
白幼幼踢了踢其中一个NPC的腿:“快起来,带我们下去啊,别浪费时间了,后面还有这么多关卡呢。”
“你想得美。”
被踢得NPC睁开眼睛,咬牙切齿的看了白幼幼一眼:“你今天把我们绑了,就休想让我们带你下船。”
“是吗?”
闻言,白幼幼唇角的笑容变冷:“原来你们长得虽然丑,却这么有志气,倒是我小瞧你们了。”
“或许真是我的力气不够大吧。”
白幼幼呢喃一句,就看向一旁因为白幼幼的举动而对她产生了滔滔不绝崇拜之心的玩家们,她抿唇一笑:“沈权、温连、左宾、张帅你们四个上,你们是男孩子,应该知道男孩子哪里脆弱吧。”
“我们的口号就是哪里脆弱,打哪里。”
白幼幼的暗示很明显了。
在场的男性包括被白幼幼点名叫住的四人都感觉身体某个部位隐隐作痛,另外的三个NPC更是直接睁开眼睛:“你敢!”
而那名伤最重的NPC惊恐的瞪大眼睛,连忙就想说话,白幼幼就嘻嘻一笑:“我有什么不敢的,这又不是我动手…”
说着,她就朝着沈权四人使了个眼色,接着转过头去,听着身后杀猪般的尖叫声,她看了姜颜一眼:“你说,这世界上为什么总有人敬酒不吃吃罚酒呢?”
姜颜:……
老实说,对待敌人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不留情面的白幼幼非常让人安心。
她想了想:“可能是他们智商不太高?”
白幼幼深以为然的点头:“应该是吧。”
身后的惨叫声持续传来:“嗷嗷嗷嗷白幼幼老子与你不共戴天!”
“白幼幼你这个魔鬼你这个魔鬼,你去死吧,我诅咒你去死!”
“呜呜呜呜呜好痛好痛…我带、我带你们下去…”
四个人都痛不欲生,三个一开始还能骂几句,一个从一开始就说愿意带他们下去,但面对那弱小的声音,白幼幼充耳不闻装没听见,直到——
哭哑的声音响起:“呜呜呜…我们答应…答应你…带你们下去,求你们,求你们住手吧…呜呜呜…”
真是好可怜的声音啊。
白幼幼转过头去,冲着四人弯眼一笑:“早这样不就好了,对了,你们的身上有回星际的身份卡牌吧,你们说,我要是把你们的卡牌拿走,你们还能不能回得去呢?”
此话一出。
四个人顿时就愣住了,
痛苦的表情僵在脸上,
他们不可置信的朝着两个女鬼头看去,朝着她们吼道:“你们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他们?”
声音沙哑了。
吼出来跟公鸭嗓没区别。
回答他们的是女鬼的呜咽声。
白幼幼抿唇一笑:“哎呀,你们也不要怪她们,她们也是被逼无奈嘛,毕竟头在屋檐下,不得不说话。”
四个人慢慢的朝着她看过来,
眼中在瞬间充满了茫然之色:“既、既然,你都知道身份卡牌的事情,那你怎么不用身份卡牌来威胁我们?”
白幼幼摊手:“为什么要用身份卡牌来威胁你们呢?那样不就太便宜你们了吗?”
“你们把我们吓唬成这样,还杀了我们那么多的同伴,难道觉得我们能轻飘飘的放过你们吗?”
“这么说吧,”
“我只所以这样做,”
“就是玩弄你们,”
“就是为了在绝望之中,让你们体会到更深层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