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小小在忐忑中等了七日,终于在第八日的时候,宁雨尘带着南宫逸和墨语回来了,墨语和南宫逸都受了伤,看起来还伤的不轻。
钱小小心疼不已,“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南宫逸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无碍,都是些皮肉伤,过两日就好了!”
宁雨尘抱歉的道:“对不起,钱夫人,我到的时候晚了一步,他们又遭到别的人袭击,受了些伤,耽搁了一下,所以回来的有些迟了!”
“多谢宁小公子。”钱小小道,“只是今日多有不便,无法招待宁小公子,改日我再和阿逸一同登门拜谢!”
“钱夫人客气了!”
宁雨尘离开之后,钱小小忙带着墨蝶墨竹一同给两人换药,得知风几个也受了伤,墨竹当即乱了手脚,钱小小也知她心情,让她照顾风去了。
待替两人包扎好,墨竹回去休息,钱小小看着南宫逸身上大大小小的绷带,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你和墨神医这次到底是去做什么了?怎会受这么严重的伤?”
南宫逸拭干她脸上的泪珠,轻声道:“丫头,我没事……”
他这不说还好,一说钱小小哭的更厉害了,“都伤成这样了,还说没事,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唔……唔……”
她话没说完,就被南宫逸吻上了唇,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她怕动作太大扯到他身上的伤口,只得由着他,半晌,南宫逸才心满意足的放过她,满意的咂咂嘴。
钱小小顾不得别的,慌忙去检查他身上的伤口,果然发现有几处伤口裂开了,刚包好的纱布都被染成了粉色。
钱小小无奈,只得重新给他包扎,边包扎边念叨,“你啊,不行就别逞强,才刚包好的伤口又裂开了……”
南宫逸本就没尽兴,听她这样说,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侮辱,眼睛微眯,一字一句的道:“看来为夫是离开的太久,娘子忘记了为夫的本事,这是为夫的失职了,为夫这就让娘子看看,为夫到底行不行!”
钱小小见他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大惊失色,“阿逸,你的伤……”
心心念念的人儿就在眼前,南宫逸此刻哪里还顾得了那些,直接上去将钱小小身上的衣物尽数褪去,吃干抹净。
“娘子,如今觉得为夫行是不行?
”南宫逸意犹未尽的看着钱小小。
钱小小此刻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瞪了他一眼,道:“伤口又裂开了,我去拿纱布!”
再次帮南宫逸换好纱布,钱小小再也不敢同他待在一起了,借口要陪着小羽,让墨蝶将她的东西收拾好搬了出去。
南宫逸方才松了口气,终于不用再面对娘子的盘问了。
……
雨轩中,白鹤看着宁雨尘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大惊,“尘,谁这么不长眼。竟然敢将你伤成这个样子?”
宁雨尘面色凝重的道:“对方的势力比我想象中的要大,若不是忌惮我背后的宁家,恐怕这次我根本就无法活着回来!”
白鹤担忧的道:“尘,为了那个小丫头,将自己置于这般危险的境地,值得吗?”
“值得!”宁雨尘坚定的道。
白鹤无奈摇摇头,拿出药箱来给宁雨尘上药,他们二人自小相识,虽无血缘关系,却比亲兄弟还亲,只要一个眼神,就能猜出对方所想,可现在,他是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宁雨尘的受伤,有意瞒着宁家,还是透露出了风声,其母亲阴夫人听到儿子受伤,哪里还坐的住,当即来到
雨轩,将人给带了回去。
临走前还不忘警告白鹤一顿,“白鹤啊白鹤,我念着和你母亲的交情,你和尘儿又是自小一起长大,从不曾阻拦你们来往,可如今你竟让尘儿受这样重的伤,在他好之前,你就不要再来见他了,若是再有下次,可别怪我断了你们的往来!”
白鹤十分无辜,这分明是尘这个家伙为了博未来大姨子欢心,心甘情愿受的伤,与他何干?
钱小小在南宫逸那边没问出个结果,又去寻了墨语,可墨语这次嘴严的狠,半点话都问不出来,钱小小无奈,只得又来了雨轩,宁雨尘既能将他们都带回来,定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想她到了雨轩,却没见到宁雨尘,只见到独自留在雨轩的白鹤。
得知宁雨尘竟然受了伤,钱小小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她实在没想到,宁雨尘竟然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白鹤看着她,意味深长的道:“钱夫人,尘为了他心中那个人,付出了您难以想象的代价,作为朋友,我不希望看到他这样,可这既然是他的选择,我也只能支持他,希望您也不要阻拦他!”
“多谢提醒!”钱小小道
。
钱小小自雨轩无功而返,觉得十分郁闷,更觉得从未有过的无力,她明明知道身边的人陷入了危险,可是却连究竟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郁闷之际,她又开始选择一个人在夜里偷偷饮酒,墨语在暗地里看着她,对身边的南宫逸道:“逸,咱们真的要瞒着她吗?”
“墨,你也知道咱们面对的究竟是什么,如果让她知道了,以她的性子,一定会做些什么,我实在无法再承受一次失去她的痛苦!”
“可她终究会知道的,到时候你又当如何呢?”
“若真到了那个时候,便是豁出我这一条命,也会护他们母子周全!”
钱小枫看出大姐的苦恼,劝道:“大姐,姐夫既然不想让你知道,定然有他的道理,你不是一直都相信他吗,我也相信姐夫,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他都能解决的,若是你一直这样,反倒让他分心!”
钱小小看着弟弟,半晌没说话,钱小枫还担心自己是不是哪里说的不对,只见她突然笑了,“小枫现在长大了,会开解姐姐了,先前是姐姐想差了,你放心,大姐知道该怎么做,倒是你,快要下场了,可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