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神医,您真是太厉害了!”墨竹佩服的道。
“那是自然!”墨语得意的道,“这解药也交给你了,毒药本神医就拿走研究了,接下来要怎么做,就看你自己了!”
说完,墨语便离开了,墨竹见钱小小看着解药出神,担心的道:“少夫人,您不会拿着这解药去救菱小姐吧?她可是奔着害您来的,况且您拿了这解药出去,不正是告诉夫人咱们偷了她的解药吗?”
钱小小摇摇头道:“放心,我还没那么傻!”
说完,钱小小便将这解药收了起来,墨竹见她真的没有要拿着解药救治南宫菱的意思,方才松了口气。
南宫菱这边身体的状况已经开始严重,有些地方皮肤已经溃烂,苏姨娘知晓之后,要为其请大夫,南宫菱咬着牙制止了。
“姨娘,大夫已经说了无药可解,只能拿到解药,母亲已经是去钱小小了,很快母亲就会拿着解药回来救我的,您就别操心了,若是您觉得看不下去,就回您自己的院子待着,别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的,我看着心烦!”
苏姨娘被南宫菱赶了出来,还是放心不下女儿,着人去南宫夫人的院子里一打听,得知南
宫夫人早就回来了,不知为了何故,正在院子里发脾气。
想到女儿素日同南宫夫人走的近,这些日子更是出入其院子频繁,苏姨娘觉得,此事跟她脱不了干系。
虽然平日苏姨娘觉得女儿同南宫夫人走的近些,也能得些好处,对女儿以后的婚事也有益,她可以不去在意,如今女儿却是受了伤,她不能再坐视不管。
苏姨娘思索再三,还是来到了南宫夫人的院子,此时南宫夫人身上的痒痒粉已经失效,发痒的症状和红点已经消失,她就是再蠢也知道自己是着了墨语的,正在生闷气,得知苏姨娘来见,便知她是为了南宫菱而来。
苏姨娘作为南宫息最宠爱的妾室,南宫夫人自是对恨意十足,只是为了在南宫息面前装大方,博取其好感,所以才会故作大方,平日对她也算是还过的去,加上南宫菱的缘故,两人也算是和平相处,相安无事。
如今南宫菱中毒,且越来越严重,苏姨娘明知与南宫夫人脱不了干系,却还是不得不低下头,哀求道:“夫人,菱儿如今身中剧毒,卧病在床,还请夫人您高抬贵手,救救菱儿……”
南宫夫人原本打算,将
钱小小手中的银子弄到手,便给南宫菱解了毒,分她一些好处,也算是不让她白遭这份罪,也堵了她的嘴。
没想到如今不仅什么都没得到,还丢了解药,加上被墨语戏弄,在钱小小和郑大人面前丢了面子,这口气她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如今苏姨娘到来,正合她意,南宫夫人眼睛一转,“你想要救菱儿,也不是不行,不得先帮我办件事!”
苏姨娘早知道南宫夫人的性子,必定不会轻易将解药给她,问道:“夫人要妾身做什么?只要妾身能做到的,定然会做到!”
南宫夫人遣退众人,在苏姨娘耳边耳语一番,苏姨娘听罢,面色凝重,“夫人,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南宫夫人淡淡的道:“苏姨娘,对旁人来说,或许不容易,对你来说,再容易不过了,如今菱儿的命就攥在你手里,救或是不救,端看你如何做了。
我提醒你一句,菱儿如今已经没有多长时间了,最迟三日,若是她再不服下解药,便是最后能保住性命,她那漂亮的小脸和一身的细嫩肌肤可就毁了!”
“我做!”苏姨娘咬牙道。
她知道容貌对于南宫菱有多重要,
若是真的毁了,怕是比直接杀了她还要残忍。
见苏姨娘上钩,南宫夫人的心中才稍微平衡了一些,苏姨娘离开之后,吕婆子有些担心的道:
“夫人,那钱小小手段毒辣,且有几分聪明,身边还有墨语这等神医高人,苏姨娘能是她的对手吗?”
南宫夫人淡淡的道:“苏姨娘入府多年,只生了南宫菱一个丫头片子,还能得老爷宠爱多年,一一直到如今,她的手段可比你知道的要多的多,若不是她出身太低,还有南宫菱那个软肋,怕是连本夫人的地位都要受到威胁。
此番她肯出手对付钱小小,两人到底谁更胜一筹还未可知,她赢了自然是好,正好替本夫人除了钱小小。
就算她真的败在钱小小手下,也是除了本夫人一个眼中钉,到时候老爷心疼苏姨娘,恨的也是钱小小,如此一举多得,对本夫人只有好处,没有半分坏处!”
吕婆子赞道:“还是夫人高明,只略施手段便让钱小小和苏姨娘两相争斗,夫人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便是有十个钱小小和苏姨娘,也不是夫人您的对手!”
南宫夫人被吕婆子这一番马屁拍的飘飘然,全然
忘了自己才刚刚在钱小小和墨语面前吃了大亏。
苏姨娘出了南宫夫人的院子,便乔装一番,急急的出了府,直到半夜方才回府。
南宫息最宠爱的便是苏姨娘,有一半的时间都是宿在她房中,今日回府的早了,便直奔她的院子,不想她竟出了府,想着她不过是逛个街买些脂粉首饰之类的,要不了多久便会回来,便一直在其院中等候。
谁知他这一等便等了好几个时辰,见苏姨娘半夜才回来,且她这一身打扮也不像是出门逛街的,不悦道:“你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
苏姨娘吓了一跳,她倒是猜到南宫息可能会来她的院子,以为他来了见她不在,就会去旁的姨娘的院子,等到明日他再问起,随意找个借口搪塞过去便是了,没想到他竟一直等到现在。
她也算是身经百战,很快稳定心神,忧心忡忡的道:“回老爷,菱儿这两日身子不适,请了大夫也不管用。
妾身怕她是冲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便去城外庙里拜了菩萨,这一耽搁,便回来晚了,没能提前告知老爷,让老爷等了妾身这么久,是妾身的不是,妾身该死,还请老爷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