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疯最是要强,一听到小羽这般挑衅,立刻应战。
“谁怕谁,小羽,这次咱们可说好了,输了可不许哭鼻子!”
“一言为定!”
钱小小对小疯和小羽的赌约并不放在心上,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在小疯和小羽比试的当天,太子穆蕴也来到了府上,说是小疯请来做见证的。
钱小小看着眼睛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小羽的太子,脸色很是不好,她千防万防,没想到竟然没有防到自己的儿子,可她又不能拦着儿子和太子交好。
南宫逸看出她的心思,安慰她道:“娘子,你也别太紧张了,太子不过是应小疯的邀请来做个见证罢了,这是在咱们府上,咱们看的牢一些,他们不会有什么时间单独相处的。”
钱小小仍是不放心,几乎是不错眼睛的盯着穆蕴,好在穆蕴也不是那等蠢笨的,他早就知道钱小小并不希望小羽嫁入皇家,而钱小小可是整个南宫府的一家之主,他想要跟小羽在一起,最重要的便是不能得罪了她,是以虽然他很想单独跟小羽相处,还是忍住了,全程十分守礼。
小羽虽然进步很大,可小疯也是发了狠的,他的基础本就比小羽要
好,到了最后,两人竟打成了平手,谁也不服气谁,竟约定要再打一场。
钱小小害怕穆蕴到时候再来,立刻出面道:“好了,亲兄妹的,有什么好比的,比一场就是了,哪有天天比试的!”
两人都不敢反驳钱小小,心中却都暗暗定下了要再比一场的心思,两人不愧是亲兄妹,连想法都不谋而合。
钱小小并不知道小羽和小疯私下约定要再比一场,且将比试的地点定在了府外,她一心只盯着穆蕴,穆蕴心知不能着急,直到离开,都没有要单独跟小羽相处的意思,让钱小小松了一口气。
……
王紫烟的身子越发的重了,钱小枫干脆哪里都不去,只在府里陪着她,钱武和林氏也都费尽心思的照顾着她,生怕有半点不妥,钱小雨几个怕她在府里闷,偶尔过来看看她,怕她劳心,从来不在钱府过夜。
王紫烟享受着钱家人的关怀,感受着腹中的孩子一天天的长大,心境也越来越平和。
过去的已经过去,她要向前看,那些人想要看她倒霉,她偏要活的比她们都要精彩,这才是对她们最狠的打击报复,她相信天上的爹娘也会希望她如此的。
王老太太也不时的派江嬷嬷前来,看看她的情况,也给她送来了不少好东西。
王紫烟每次都问及王老太太的状况,询问刑氏有没有异样之处,江嬷嬷每次都是摇摇头道:“紫烟小姐,想必咱们是多心了吧,夫人毕竟是王家的媳妇儿,老太太是她的婆母,还是皇后娘娘的母亲,她除非是不要命了,敢对老夫人下手。”
王紫烟却一脸慎重的道:“那可未必,我这几日总是做噩梦,无端的心慌,咱们小心着些总是没错了,江嬷嬷,全靠您了,还请您多费心!”
王紫烟说着,递给了江嬷嬷一个荷包,里头装着一整袋子的金裸子,江嬷嬷忙推辞道:“紫烟姑娘,老奴伺候好老太太是老奴的本分,怎么能要您的赏呢……”
她嘴上推辞,可手中的荷包却是攥的紧紧的,王紫烟微笑道:“江嬷嬷,您照顾母亲辛苦了,我也没什么好谢您的,这些拿去添两身儿衣服,你要是不拿着,倒叫我心里不安了!”
江嬷嬷这才将荷包揣进怀里,眉开眼笑的谢了王紫烟。
小叶是在江嬷嬷走了之后才进来的,她一进来,就对王紫烟道:“夫人,我瞧着江嬷嬷
手腕上的镯子好生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呢!”
“镯子?”王紫烟想了想,她好像是看到江嬷嬷手上戴了个镯子,不过她并未留意。
“兴许是母亲赏的吧,江嬷嬷跟着母亲身边伺候了这么多年,莫说是一个镯子,绫罗绸缎金银珠宝母亲也没少赏她,小叶,我想吃些酸梅,我记得娘前日才做了,你去拿些给我来!”
小叶闻言,也丢开镯子的事情,高兴的道:“自从夫人怀孕之后,总喜欢吃酸的,夫人怀的,一定是个小公子!”
王紫烟笑道:“不管是男是女,都是我的骨肉,我都喜欢!”
钱小枫正端着一碟子酸梅糕进来,乐呵呵的道:“娘子说的是,不管是男是女,我也都喜欢,爹娘和大姐他们肯定也是如此想的。”
想到钱小枫提到钱小小,小叶不由羡慕道:“南宫夫人一胎生下五个孩子,四男一女,这福气可真让人羡慕,不管将来如何,单凭这个,都没人能越过南宫夫人去。”
钱小枫却道:“你们只看到大姐生下几个孩子的福气,却没看到她受的罪,不管有没有那几个孩子,在别苑,也没人能越过我大姐去。”
说着,
他深情的看着王紫烟道:“在这里,不管娘子生不生孩子,生男生女,生几个,都没人能够越过娘子去,也不会有那样的人!”
王紫烟自然是听懂了她的话,脸红红的。
小叶也不是个傻的,见状,忙道:“奴婢去拿酸梅去……”
出去之后还不忘将房门掩上,姑爷和自家小姐要好,她这个当丫头的,自然是高兴的。
钱小枫亲自拈起一块酸梅糕喂给王紫烟,尔后轻车熟路的给她按摩,捶腿,捏脚。
王紫烟有些不好意思,“相公,你是个男子,又是堂堂太傅,怎么能做这些事情呢?这些让下人做就是了!”
钱小枫笑呵呵的道:“你是我娘子,如今辛苦的怀着我们的孩子,我能为你做的不多,这些我能做的,为何要假手旁人呢,娘子,你且只管躺着坐着,其他的都交给为夫!”
王紫烟见争他不过,只得随他去,目光柔和的看着他,何其有幸,她能有这样的夫君,身份地位不说,对她还一心一意,她怀孕这么久,别说妾室,他连个通房都没收,贴身的都是小厮,连个丫鬟都没有,每晚都宿在她这里,单这一点,就叫京城众多女子羡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