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别咬。”
那一下差点把祁总送走。
酥酥麻麻,仿佛电流穿过身体。
两人一起行夫妻之事的时候,小姑娘永远都是羞涩害怕的模样。
要么躲在他怀里,任他撩拨索取。
要么就是闭着眼睛,看都不敢看一下,脸颊红的厉害。
无论他怎么逗她,都不敢睁开眼睛。
结婚三年,依旧害羞的跟个小女孩子似的。
只是她越是害羞,他便越是失控。
每次他去城南过夜,都很难控制住自己,必定会多要她几次。
因此工作忙的时候,他会控制自己不去。
一旦去了一发不可收拾,会耽误第二日的行程。
祁宴以前是个自律到可怕的人。
如今在温软面前…还要什么自律?
醉酒的温软更不复往日的羞赧内敛,火辣大胆的很。
她非认真了那是草莓樱桃,一下又一下的啃咬着,没太用力,就好像一点的在嗦似的。
这对他简直是非人的折磨。
“软软,别闹了。”
“不要,你走开。”
“不许阻拦我,不然我要生气的。”
祁宴伸手去拦她,却被她气呼呼的推开了,语气还挺霸道。
似乎他再拦一下,就要和他翻脸似的。
就在这时,温软突然用力狠狠咬了一口,她醉了是真的以为那是樱桃,想咬下来吃掉。
嘶……
祁宴闷哼一声,差点被送走。
他及时推开了温软。
幸亏祁总速度快,不然今晚可能要上医院缝缝补补。
“祁宴,你推我!”
祁宴醉醺醺的分不清草莓樱桃,却分得清是谁推她。
醉酒的人儿情绪极度敏感,眼泪说落就落。
温软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也不肯配合洗澡了,躲在角落里哭,边哭边喊,“我要给大哥打电话说你欺负我,我要大哥接我回家,呜呜呜。”
“祁宴,你这个大渣男。”
小姑娘那眼泪勾人的要命。
祁宴只能抱着人哄,低头吻去姑娘眼角的泪水,态度诚恳的道歉,“是我错了,不哭了。”
“那我要咬一下。”
“……”
“不……”
“我要给我大哥打电话!”
“好……”
祁宴被迫答应。
听到大哥两个字,他头都疼了。
温软这会开心了,低头毫无顾忌的咬了下去。
嘶。
又差点把祁宴给当场送走。
本来半个小时能洗完的澡,硬生生折腾了两个小时。
只是前面祁宴真的在给温软洗澡。
后面便渐渐变了味道。
“呜……”
“软软,乖一些~”
女孩子低低的低吟声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一起传来。
“呜呜呜,祁宴我要……”
温软被撩拨的失去了理智。
她窝在祁宴怀里,被欺负的哭了出来。
压抑的欲望不断积压累积,已经达到了一个临界点,随时爆发。
祁宴拿过毛巾给温软擦干身体,抱着她去吹头发。
温软整个人焦躁难耐,扯着他腰间的浴巾不撒手,软软的撒娇,“祁宴,呜呜呜。”
“先吹头发,乖。”
“不要,我不要吹头发,我只要你,我要你。”
小姑娘带着哭腔喊他。
祁宴艰难的打开吹风机,眼底压着浓浓的欲望,“不吹干头发会头疼的。”
“我要你……”
“马上好了。”
祁宴从没觉得时间这么漫长过,煎熬的让人难受,他也快疯了。
但温软的头发不太容易干,吹的时间很长。
祁宴又不可能匆匆应付,怕对温软身体不好。
好不容易吹完头发,把人抱到了床上。
“软软,我们……”
“祁宴。”
温软扑了上去,扯掉了祁宴的浴巾,眼睛湿湿的。
她低头轻轻的啃咬着祁宴的胸口,声音带着哭腔,“祁宴,我…想要你。”
祁宴眸色渐深,他看着压在身上的小女人,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软软,认得我是谁吗?”
“你是我老公呀。”
温软趴在他身上,扒拉着他,这戳戳那捏捏,或者时不时咬一下,重重的印下一个又一个草莓。
两人的角色好像完全反了。
温软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的喊,“我要你,你给不给。”
“不给我,我去找鸭子了。”
“夜店的鸭子又帅活又好,还听话……”
“呜~”
温软话还没说完,两人便调换了位置。
祁宴霸道的欺身而上,细细密密的吻落了下来,从额头到眼睛到嘴巴到锁骨,一路向下,温温柔柔中带着几分隐隐的占有欲。
温软积压的欲望瞬间如洪水开闸般倾泻而下。
连日来绷着的情绪,溃不成军。
平时温温柔柔的小姑娘,这会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将祁宴推到一旁,直接跨坐了上去。
祁宴愣了下,眸中欲望磅礴。
身上的姑娘娇娇软软的,皮肤白嫩细腻,如同精美雕琢的瓷器般,没有半分瑕疵,看的他多一秒都坚持不了。
以往还能冲冷水澡解决,今晚就是泡在冷水里都解决不了。
可他又不想强求……
小姑娘跨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副女王的架势,“我要在上面。”
“你必须臣服于我。”
娇娇柔柔的小姑娘耍起横来,别有一番风味。
祁宴突然想到进门时那一幕。
小姑娘按着他的脖子,吵着要骑他。
一语中的。
“好。”
“我将永远臣服于我的公主殿下。”
“来吧……”
祁宴伸手将温软的身子压向自己。
唇齿相依,欲望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