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了杨静怡的电话后,玫瑰当晚就出来找人了。为了不打草惊蛇,先蹲到了那个人,第二天才尾随他去了酒吧。
酒吧这种地方,什么人精妖怪都有,男男女女跟着音乐放浪形骸地扭着,那震天响的音乐震得她耳膜疼。
她穿了一身黑色的紧身裙,一头长卷发散落在肩头,看起来性感又迷人。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招了不少咸猪手。
不能暴露她会武的事实,所以那些对她动手动脚的,她也不能直接打,只能忍着在舞池里找到那个人。
看着那人长相猥琐,头发用发蜡梳的蹭亮,穿一件花衬衫,看起来流里流气的,一点也不像能写出那么厉害的程序的人。
“美女,一起跳舞啊。”男人发现玫瑰一直在看他,还以为是自己的长相吸引了她,笑得一脸猥琐地跟她搭讪。
看着那张油腻的笑脸,玫瑰忍住想吐的冲动,脸上挂着假笑,跟男人一起跳舞。
男人的手也不老实,一直在玫瑰身上乱摸,几次被玫瑰推开,又贴了上来。她真的是忍了又忍,才忍住了把男人打死的冲动。
“帅哥,一起喝酒去吧?”玫瑰用力拉开男人贴在她腰上的手,拉着他往吧台走去。
看着玫瑰迷人的笑容
,男人都有些失神了,迷迷糊糊地被哄着喝了很多酒。这么一个猥琐男,有大美女作陪,看得旁边的人嫉妒不已。
“美女,要跟我们拼桌吗?”一个穿着休闲装,长相帅气的男人走到玫瑰身边,微微一笑,弯腰在玫瑰耳边邀请。
只要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有人在自己眼前搭讪自己的女人。显然猥琐男已经不要脸地把玫瑰当成是自己的女人了,站起来推开了英俊男。
“你难道没长眼啊?”猥琐男指着英俊男的鼻子骂道,“看不见人美女名花有主?”
“别老是用手指着我,因为后果你承受不起。”英俊男盯着猥琐男,面色不善。
看着两个男人为她对峙,玫瑰选择袖手旁观,慢悠悠地喝了口酒,看戏似的看着他们。
猥琐男大怒,把手指都要戳到英俊男脸上了,骂道:“老子指你咋地?看你这傻样,跟谁装大爷……嗷……”
结果猥琐男还没骂完,就被英俊男抓住了手指,用劲往后掰,疼得他脸色煞白,大叫一声。
“你嘴里再给我不干不净,我就拿马桶刷给你刷刷牙。”英俊男掰着猥琐男的手指,狠狠地盯着他说。
换成平时,猥琐男早就求饶了,可今天有美女在侧,就算是
硬撑他也得撑下去。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他竟然硬气起来。
“你个臭小白脸,再不给大爷放开,老子要你好看!”猥琐男大骂。
结果英俊男掰得更凶,简直想把他的手指直接掰断。
“找死!”猥琐男大骂一句,抬脚就要去踹英俊男,结果被英俊男抬脚踢开了。
两人就要准备打起来,玫瑰乐于看戏,但不希望在这里耽搁太多时间,也怕俩人打进局子里,耽误事儿。
于是她上前拉住了猥琐男的胳膊,恰巧英俊男一拳打了出来,正中猥琐男的鼻子,鼻血立刻流了下来。
玫瑰低着头偷偷笑了下,再抬头已经一脸严肃,她盯着英俊男说:“帅哥,希望你不要为难我朋友。”
“不是……”英俊男有点无法理解,这么朵鲜花咋就插在了牛粪上,“你不跟我们拼桌?”
“不必了,我特地和我朋友出来的。”玫瑰礼貌一笑。
英俊男看着自己居然比不上那么猥琐一男的,也觉得面上挂不住,瞥了他一眼,愤愤地走开了。
“你别走,敢打你老子,今天看老子我弄死你!”见英俊男离开了,猥琐男装模作样地叫骂着。
他这幅滑稽的模样,让玫瑰更为厌恶,但想到自己的任务,还是
从酒保那里要了点纸给他。
“哥,别管那人了。”玫瑰用力擦掉猥琐男的鼻血,“你赶紧擦擦鼻血,咱俩接着喝。”
其实要按平时,猥琐男早就躲开了,今天就是装装样子。有美人在旁边,他哪里还会管其他的。
于是装腔作势地说:“看在美女的面上,今天就放过他,不然他今天就完了。”
在猥琐男看不到的地方,玫瑰翻了个白眼,转头又换上笑脸,带着猥琐男喝酒去了。
她心里想,这回为了办事吃了那么大亏,一定好好宰陈轩一顿。
很快喝得半醉的猥琐男就带着玫瑰出了酒吧,想带她去开房,但玫瑰不干,非要跟着他回家。
有酒精的作用,又精虫上脑,猥琐男也忘了家里有秘密,带着玫瑰就回了家。
一进猥琐男的房间,玫瑰立刻就制住了他。给他打晕后,在房间里找了床单撕成布条,给他绑在了椅子上。
固定好他之后,再一盆冷水泼醒了他。
“下雨了!”猥琐男还没反应过来,被冷水浇的一激灵,大喊了一声。
猛然发现自己不能动,才看见自己被绑住了,玫瑰则坐在沙发上,正冷冷地盯着他,瞬间他的酒就醒了。
“你是谁?”猥琐男警惕地问。
“我是你姑奶奶!”玫瑰冷冷地盯着他,眼神不善。
“你……你想干什么?”猥琐男吞了吞口水,说话都结巴了,“要钱的话,我……我可以给你,别杀我。”
“姑奶奶稀罕你那点臭钱。”玫瑰瞪着他,冷冷地说,“谁让你写的那些假ip地址?为什么要造谣陈轩的制药公司?”
听到玫瑰的问话,猥琐男的眼珠子转了转,然后连连摇头:“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我不会写什么ip地址。”
玫瑰懒得和他耗时间,找了块桌布塞进猥琐男嘴里,从长靴里摸出匕首,一刀扎在他的腿上。
猥琐男的眼睛瞬间睁大,脸色煞白,想叫却被堵住了嘴,只能剧烈地挣扎。疼痛被无限地放大,疼得他几乎昏厥。
“再给你个机会,说不说?”玫瑰手捏着匕首手柄,面色冷酷,“不说,就再来一刀,看你的血什么时候能够放干。”
说着她有转了一下匕首,猥琐男差点就疼昏死过去,连连发出声音。
“说吧。”玫瑰扯了他嘴里的桌布。
“呃……”男人痛苦地低叫,五官都疼得皱到了一起,几乎是咬着牙说,“是……是练气宗。”
玫瑰一愣,似乎是江海市的一个宗门,但她并不是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