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眼就看到了独狼,急忙跑过去,但此时我小心翼翼,生怕碰到任何人。可定睛一看,他旁边并没有陈飞,
也许今天他没被带出来。我马不停蹄地跑到他面前,这时他旁边的人瞬间拔出钢刀,架在我面前,
厉声道:“你想干嘛?”我赶紧举起双手,解释道:“我没有恶意,只是想问一下陈飞为何会在你手下?”独狼摆了摆手,那人便缓缓放下单刀,但眼睛仍死死地盯着我。
独狼看了看我,不耐烦地说:“你是他的兄弟?那又怎样?他现在是我的手下,这件事与你无关。他想在哪儿是他的自由,赶紧让开,别挡我的路!”
他转身刚想走,我便死死拦住他们,不肯放行。这时旁边的大汉又瞬间拔出钢刀架。在我们两个的前面,恶狠狠盯着我们说道,再不快走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眼看大刀架在我的脸上,我也不敢废话,也只好缓缓的往后退了,我感觉那个人的实力应该是没我强,
但是旁边的独狼,可能跟我差不多有可能在我之上,不知道为何我就能看清楚这些事情,可能是凭气场和感觉吧,
而且这也是人家的地盘,我在想我们在后面默默跟着他们就行了,“他一收大刀就转头走了,但是那个人很有警觉心,每走两步时不时回头看我们一眼”
我们几人也不便贸然上前,只得悄然转移位置,我则敏捷地跑到旁边的房屋后,如影随形地紧跟着他们。
我时不时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观察,幸而他误以为我们已经离开,并未回头。我们始终如幽灵般尾随其后,又时刻隐匿着身形。他一直在这条路上行进着,似乎并无返回之意。
这时,独狼接了一通电话,微微点头后,挂断电话,与旁边的小弟低语几句,便匆匆离去。
我们二人亦步亦趋,追到一家洗浴中心。他们急匆匆地走了进去,我们则伫立在门口,朝里面窥视着。
“只见一位膀大腰圆的壮汉,和二十多名小弟如众星捧月般站在他身后,正与工作人员激烈争吵着。”
然而,我惊愕地看着他,此人竟是我熟悉的棕熊!“独狼走上前去,与棕熊理论着所发生的事情。”棕熊嚷嚷道:“那个女的不让我摸。”
忽然,一阵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旁边的女子愤愤不平地喊道:我凭什么让你摸?我只是帮你按摩的,你凭什么就这样随便乱摸?”
我看着那位女子,虽浓妆艳抹,但她的眼泪已将一半妆容卸掉。“独狼说道:我们这里是很正经的,真的没有这种服务,非常抱歉。”
这时,棕熊转头看着独狼,怒吼道:“你他妈是谁呀?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今天不光要摸,还要和她睡一觉!”
我定睛看着棕熊,心里暗想,他怎么这么喜欢洗浴中心?还喜欢在别人的地盘惹事。
“这时,独狼旁边的兄弟瞬间拔出钢刀,喝道:你这小子怎么跟我们老大说话的!”棕熊一脸疑惑,看着眼前的独狼。独狼缓缓开口:“小子,我告诉你,别这么嚣张。”
棕熊老实了不少,但他身后的兄弟们也掏出了匕首,喊道:“放开我们大哥!”棕熊看着自己这边的人数比对方多好几倍,
便又有了底气,叫嚣道:“来啊,有本事你就上啊!”独狼叹了口气,说道:“我已经劝过你了,这是你自找的。”
不经意间,独狼突然从腰间拔出匕首,如闪电般迅速,在棕熊的脖梗上一划。棕熊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切。
独狼身旁的兄弟手提钢刀,又将矛头指向后方的二十余名兄弟,叫嚣道:“来啊,都上啊!”棕熊的兄弟们看到这些大哥倒地,心如刀绞,手持匕首,义无反顾地冲了上去。
此时的独狼已不想动手,他冷漠地看着这一切。不到二十分钟,黑熊的手下便纷纷倒地,在地板上痛苦地呻吟着。鲜血四溅,地板、墙壁、天花板都溅满了他们的鲜血。
他们用哀求的语气说道:“哥,我错了,请你放过我一条生路吧,求你了!”他冷漠地站在他们面前,
说道:“之前就提醒过你们一次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现在投降已经太晚了!”说罢,他挥舞着钢刀,
欲劈下去。“但是独狼说道:‘算了吧,已经杀掉他们的头了,不用再理这些些废物了。’”
这时,独狼的手下恶狠狠地盯着他们,说道:“也不打听打听这边是谁管的,再来闹事,有你们好受的!今天要不是我大哥心情好,你们早就死光了!”
他们也跪着一边磕头一边说道感谢。独狼大声说道:“以后谁敢在这边闹事,下场就会跟他一模一样!”这句话铿锵有力,如惊雷一般,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得不敢动弹。
独狼和他的手下不紧不慢地离开了,只留下了倒地不起的棕熊。他们出门后,我们两个人赶紧躲了起来,悄悄地跟在后面。走了大约半个小时,他们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
我环顾四周,发现这里全都是树木,地处荒郊野外。他们走进了一间大约有 200 多平方米的房子里。他敲了敲门,说道:“开门。”不一会儿,
门缓缓地打开了,这时我竟然看到开门的人是陈飞。陈飞笑盈盈地迎上去,说道:“大哥,今天在外面怎么样?”
说着说着,他们缓缓地将门关上,我转头看向林莹,凑巧的是,她也正好转过头来看着我,我们两人四目相对,而后微微点头。
没错,这就是他们的老巢。这里果然地处荒郊野岭,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才到。
我们两个蹑手蹑脚地走到房屋附近,扒着窗户往里看,只见里面堆满了杂七杂八的东西,七名大汉不知道在里面捣鼓着什么。
这时,独狼缓缓开口道:“陈飞啊,我刚刚在外面看到一男一女正在找你,你可知他们是谁?”
陈飞顿了顿,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但他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说道:“我不知道啊,可能是和我同名同姓之人吧。”独狼也没有多问,继续捣鼓着他们的东西。
这时,陈飞也开始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当他的目光看向我们这边的窗户时,与我们六目相对。不知为何,我们赶紧说要回去,然后噔噔噔地跑到一棵大树后面躲起来。
我转过头对林莹说道:“这是怎么回事?他好像是自愿来这里的。”可他为何会知道我们在那里看着他们呢?我思索片刻,心想,他知道我们在那边看着,好像也并不奇怪。
我们成功找到了独狼,岂会轻易罢休?肯定会紧紧尾随,然后在这四周凝神窥视。
所以,陈飞想必是考虑到了这一点,他的眼睛才会一直在各个窗户间游移。
然而,他为何要说和我们素不相识呢?假如他想待在那边,我们肯定不会横加阻拦。
我苦思冥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但是,我们必须弄清楚这件事,我们在外面等待了许久,
一直盯着他,却依旧没有什么新的发现。陈飞似乎也心甘情愿地帮助着他,什么洗衣做饭、端洗脚水,无所不包。
我提议道:“等到晚上,我们就偷偷溜进去,好好问一下陈飞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们焦急地等待着,终于迎来了夜幕的降临。但里面依然是灯火通明,亮如白昼,虽然里面很亮堂,
但却异常安静。我们又向里面张望着,却发现他们已经不在客厅了。幸好这房子只有 1 楼,没有 2 楼。我们便转移到其他窗户往里看,
第 1 个窗户里是之前拿刀挡住我们的人,他不停地挥舞着大刀,犹如狂风中的柳枝。挥舞完毕后,
他便像爱护珍宝一样擦拭着大刀。我仔细端详那把大刀,上面刻着一只只栩栩如生的狼头。
然后,他又开始做起了俯卧撑、仰卧起坐,汗水如泉涌般从他额头滑落,他全身湿漉漉的,
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我们没有继续看下去,又来到第 2 个窗口。往里一看,发现这是个十足的吃货,他左手抓着一个鸡腿,
右手握着一个鸡爪,吃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旁边还有一大桶肥宅快乐水。不过,我定睛一看,这人身材并不胖啊。
他吃着,我咽了咽口水,我们在这边等着,腹中饥饿难耐。我说不能再等了,于是我们来到第三个窗口,往里一看,只见那人斯斯文文,戴着眼镜,手持铅笔在纸上涂涂画画。
定睛观瞧,我惊叹道:“哟,画得不错啊!虽不知他画的是何人物,但看风格应是动漫。黄色的衣,蓝色的裤,眼睛似乎是红色的。”
我一直看着他作画,越看越喜欢这幅画,甚至想进去与他比试比试,看看谁画得更好。但一旁的林莹拦住了我,这时我才意识到不能进去,进去就麻烦了。
我又来到第四个窗口,往里一看,发现那人已在床铺上熟睡。
我又往里稍稍看了一下,确认那个人不是陈飞,便又来到第五个窗口。一看,发现他也躺在床上,
但并未睡觉。他趴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正津津有味地翻阅着。定睛一看,是本小说,我又看了一眼小说的封面,震惊地发现这本小说我也看过。
他一边看着,一边笑着,忽而又流泪说道:“这小说真有意思啊!这人好惨啊,死在巷子里。明明实力很强,却难敌四手,更可惜的是一生都未能回到自己的国家。”
听到他的话,我又想爬进去和他讨论一下这本小说,但依然被林莹拦住。
她说道:“进去你就完了,下一个房间应该就是陈飞的房间了。”我突然惊醒,不好意思,
看到这本小说我又忘了自己在做什么。于是,我们悄悄来到第六个窗口外面一看,
但是里面的灯似乎是关闭着的,我们起初以为他是睡着了,借着月光往里一看,床上竟然空无一人。
我们又向里张望,仿佛有一个人正盘腿坐在地板上,似乎在练功。我仔细端详,发现是独狼,他没有丝毫疑惑。
他脖子上的项链,中间镶嵌着一颗红色的石头,无需问我为何能看到,只因那石头正渐渐泛起红光。
红光愈发耀眼,但随着那道红色光影的慢慢消失,独狼呼出一口气,起身打开了灯。这时我们赶紧弯腰躲了起来。
“我对刚才的那一幕感到无比震惊,”他到底在做什么?那块发光的红色石头又是作何用途呢?我思来想去,仍旧毫无头绪。
我们俩又跑到了下一个房间,他背对着我们,没错,他背对着窗户,手里还拿着手机。
我们看到他的手机屏幕,显示的似乎是我们三个的合照。这张照片我记得很清楚,是我们打工时拍摄的。他看着照片,缓缓开口说道:
真的很对不起你们两个,但是有些事情一直困扰着我,所以你们别在这个城市找我了,赶紧回去吧。
他放下手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可是我真的好想你们两个啊,要是能见你们一面就好了。”
“这时我说道:‘这有什么难的呢?不是就在面前吗?’林莹也说道:‘如果那么想念我们两个的话,为啥不和我们回去呢?’但是他好像并不知道我们两个的存在。”
在后面一样,开口说道这还不难啊?回去的话那是有点困难啊,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猛地回过头来,眼神直直地愣着看向我们。我们俩见状,
也同样报以微笑回应着他。他满脸不可思议地紧紧盯着我们俩,甚至还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并喃喃自语道:“好疼……”然而下一秒,他却又像孩子一般欣喜若狂地对我们说:“我还以为你们早就走了呢!你们俩怎么还没走哇?”
“我们异口同声地回答道:‘当然要走,但我们得跟你一块儿走呀!这才是我们最终的目的嘛。’”
听到这话,他的脸色却瞬间阴沉了下来,缓缓开口道:“可是要走的话……恐怕不是我想走就能走得了的……”我连忙追问:“到底是他逼你这么做,还是你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里了?”
陈飞使劲地摇了摇头,急忙解释道:“没有没有,他没逼我干任何事,我也是实在迫不得已啊!”
可刚说完这句话,他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嘴巴立马紧紧闭了起来。这时,我看着他那副模样,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
接着,我又语重心长地对他说:“倘若你真有难言的苦衷,不妨跟我们俩好好讲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