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揉揉腰吧,还有腿,酸死了。”
刚刚柳艳主动出击,腰都快摇断了。
乳酸堆积,有些酸疼。
李昊玄倒是没再使坏,老老实实的为柳艳捏着腿,揉着腰。
“艳姐,这小区房子多少钱?”
李昊玄手上用着合适的力度,边揉着柳艳的细腰,一边问道。
“分户型,不过就算最便宜的也过千万了。”
“怎么,不是不让姐姐买嘛,后悔了。”
“好好给姐姐捏捏腿,姐姐就给你买。”
柳艳说着抬起了腿,在空中晃了晃,修长耀眼。
李昊玄顺势抱住,开始接着按起腿来,肉肉的但并不显胖,触感非常舒适。
李昊玄摇了摇头,道:“我想自己买一套。”
“自己买一套?”
柳艳脸上带着淡淡的还未完全褪去的潮红,露出奇怪之色。
本来想说些什么,但又怕伤到了李昊玄的自尊心。
李昊玄接着道:“前些天在古董街淘到了一枚钱币,运气好卖了5000万,应该够在这里买套房了吧?”
“真的假的?5000万?”
柳艳露出惊容,倒不是没见过这么多钱,而是事情太过魔幻。
在古董街淘到枚钱币卖五千万,这不是小说中的情节嘛?
现在真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是自己熟悉的人,有种难以置信的感觉。
但看李昊玄认真的表情,柳艳知道其没有撒谎,也没必要。
“考虑好了嘛?真的决定要在这儿买套房?”
“嗯。”
“那姐姐帮你留意留意,买在这儿挺好的既能住,也能当投资了,反正是吃不了亏的。”
柳艳见李昊玄确定了也没再多说什么,这小区房子虽然贵,但缺点也只有贵了。临江,环境好,同时离学校也近。
而且买在这儿铁定不亏,只会不断升值。
……
洛市,一办公室内,赵长河正拿着李昊玄的资料看着。
对面还坐着个中年汉子。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小李同学很优秀啊。虽然父母双亡,但靠自己养活自己,还考上了洛大,这可不容易。”
“还是团员,可以说根正苗红,虽然有些瑕疵,但始终瑕不掩瑜嘛。”
“你觉得呢?”
赵长河擦了擦额头的汗,看向对面的中年汉子。
“瑕?您是说他与自己房东太太有瓜葛?”
赵长河摇了摇头,道:“那是私人感情,我们不管这个。我说的是嬴曦月,不知道你能不能顶住压力?”
中年汉子将记载李昊玄资料的厚厚的文件翻到最后一页。
看了看嘴角勾起,缓缓道:“我说这么晚了找我来干嘛,给我上眼药呢?”
“觉得我心气被打没了?”
赵长河笑了笑,道:“这不是问问嘛,毕竟招来后也算是你的人了。”
“只要天赋没问题,就不算事。”
“小麻烦。”
“放心,我看过了,那孩子根骨没问题。”
“我的眼光你还不相信嘛?”
赵长河推了推眼眶说道。
“行,那就这么决定了吧。”
中年汉子见赵长河已经确定根骨了,也没质疑。
“咚咚咚。”
电话声音响起,阎虎拿起看了看微微皱眉,看了眼赵长河。
赵长河像是没看见一样,老神在在的喝着茶。
犹豫片刻,阎虎还是接通了。
“队长,队长啊,我真的只是同情那女的啊,她说她爸赌博,妈妈生病,弟弟年幼还在上学。你说这种情况我不帮她谁帮她,你要来帮我解释解释啊!”
电话一接听,一阵刺耳的声音传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阎虎闻言额头青筋暴露,怒吼道:“你小子就在里面关几天,好好反省吧。”
“不要啊,队长我”
话还没说完,阎虎便挂断电话。
“呵呵,又是小刘吧?”
“哼,这祸害也是你招的,不知道是怎么通过审核的。”
阎虎揉了揉头说道。
“小刘是有些小瑕疵,但其品德也好,做人也好还是值得信赖的。你也接触了一阵子了,应该也有所了解。”
“而且你也知道,小刘这孩子啊说好听点叫有同情心,说难听点就叫愤青,做事虽然冲动,但品格总的来说还算优良。”
赵长河解释了两句。
阎虎道:“所以这跟他天天跑去洗脚有什么关系?”
赵长河闻言一顿,喝了口茶开始游离天境发散思维。
反正人已经交给你了,出了什么事概不负责。
“哼,李昊玄的审批手续快点走吧,早到早调教。”
说完,阎虎便转身离去。
赵长河看了看着阎虎离去的背影笑了笑,拿起电话。
……
第二天。
房间内,李昊玄两道人影重叠。
作为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并且还是在读大学生的李昊玄,自然会积极的做早操。
晨起运动,可是个好习惯。
“姐,你真美。”
“哪里美了,都快三十了,可比不得小姑娘。”
“小姑娘可不能跟你比,就姐姐你的身材,就没有男人不喜欢的,可不是些没有二两肉的小姑娘能比的。”
“真的吗?会不会有些胖了啊?”
“胖?如果姐姐你都胖的话,只能说胖对地方了。而且姐姐你比较高,比一般女孩重也是正常的。”
“姐,玩点新花样怎么样?”
“你想怎么样?”
李昊玄在柳艳耳边轻轻说了句。
柳艳有些羞涩,毕竟从来没这样过。
“试试嘛。”
看着李昊玄露出坏笑,柳艳白了一眼,不过还是尝试了下。
第一次这样柳艳也觉得有些新奇刺激,也就没拒绝。
两人渐入佳境,磨合得正好的时候,门被推开了。
“啊!”
““唔妈!”
一跟柳艳有几分神似的风韵犹存的妇女推开半掩的门。
妇女眼中带着震撼,惊讶,也没想到开门会出现这种情况。
那中年妇女有些凝固,看着这场面一时也有些慌张。
“妈妈。”
客厅中传来小女孩的呼唤声。
这时,柳艳母亲才反应过来赶忙关上了门。
……
……
……
李昊玄走在大街上,现在还心有余悸,太尴尬了!
关起门来,怎么变态都没事,可以说是情趣。
但被人看到就是另一回事了。
而且还是当事人的母亲。
羞耻啊!
尴尬!
正在李昊玄郁闷之时,电话响了。
“喂,小许啊,你要编制不要?”
电话那头传来赵长河亲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