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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1营养液加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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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介意,我们可以同走一程。”

——意料之外的,没被拒绝。

待波本将持枪的手放下,用没有丝毫礼貌意味的语气说出这句话时,对方的反应仅仅是收回举到头边的双手。

“当然,当然不介意。”他直接转身朝着里面走,毫不避讳他这个在任务之外的成员,就这样随意地查看起周围的货箱。

“我正愁一个人待在这里没意思呢,这不就有人来陪我说话了,波本,你真是个大好人。”

“谢谢,真是难得的评价。”安室透扬起眉毛,目光移向对方正在检查的地方。

盖子打开,露出下方垒起来的货物。是一种市面上买不到的特效药,因为副作用严重,又能作为某种成/瘾剂的替代,在十几年前就被禁止制作和贩售。

——只是这些?

这些东西完全符合组织一部分灰色产业链的运营模式,用庞大的资金和人脉给难以跻身前列的小企业给养,让对方成为走/私路线的一部分。

但是他总感觉哪里奇怪,好似一个华贵精美的礼盒打开里面不过是个金币巧克力。

处处透着一股“如果只是如此何必这样大费周章”的古怪。

波本眯起眼睛,伸手“帮”对方盖上盖子。

他感觉在这里乱翻乱检查这些货物并不是卡瓦多斯的任务,不管对方到底是真有兴趣了解还是在做戏给他看,这样逛下去也和逛超市没区别。

“卡瓦多斯。”在对方将手探向下一箱货物之前,男人先一步伸手,按在了箱盖上。

“作为杀死上一任卡瓦多斯而荣升代号成员的新人,琴酒给你发的第一个任务似乎并不怎么让人愉快?”

查看货物,和船工差不多的任务。

他略眯起眼睛,脸上笑意更深:“如果不喜欢这个昏暗的地方,我们不如去楼上喝一杯,而不是在这里兜圈子。”

“货箱也是轮船的一部分,你既然是冲着调查我来的,我当然要带你一起感受一下工作流程。而且两个人也更有意思,多和同事聊聊天没坏处。”

被直接点明来意,波本眉心一跳,对他口中的“同事”不置可否。

“总有什么能聊的吧,你们这的潜规则,企业文化,工作氛围?”

金发男人:“......潜规则?我以为你已经很了解了,至于其他的再待一阵子就能慢慢领会。”

要不然对方和琴酒这是在干嘛,真谈恋爱?

他最不喜欢应付这种家伙。

在来之前他想过很多两人见面时的场景,所以身上携带了不止一把武器,结果现实却是他是来当陪聊的。

“我之前在一个真知会待过一段时间,那里的企业文化是把游客骗去教会当祭品,失踪案一多游客减少,他们就开始把非教徒的家里人带去活/祭。”

波本不动声色地看向他。

真知会,他听说过。一年多以前有人匿名将这些骇人听

闻的罪证送至当地警视厅,这个不知道害死多少人的教/团才终于为公众所知。

他微笑着应和:“看来你的‘任职’经历的确十分丰富。”

“还不错。”对方半点没客气,好似真的要和他分享这个话题一样,说了一堆不知真假的内容,好似要给他汇报简历。

波本伸手按住额角。

他想不通这到底是卡瓦多斯的伪装,还是对方就是喜欢说话,没有半点城府,这么轻易就把过往经历给他透露干净。

他是奔着调查来的。

但他也没想到刚见面不到十分钟,都能帮对方写简历的过往任职经历栏了!

从对方的话语中他隐隐感觉卡瓦多斯的情绪并不平稳,那些轻浮聒噪的话语漂浮在上面,偶尔话尾截断,卸出几抹真实的阴沉。

不像什么正常人。

“上一个‘公司’是极/道组织,他们的势力被捣毁不少,所以企业文化是蓄意报复条子。”

卡瓦多斯伸手,被黑色手套全然包裹住的手指叩住箱子侧方,用力地抬起。

让这原本被波本按住的箱子掀开一条缝隙。

里面照样是摆放整齐的违/禁/药/物。他一边看着,一边漫不经心地开口:“这里呢,喜欢杀警察吗?说不定我能找到不少志同道合的朋友。”

侧方按在上面的手倏地发力。要不是他撤离及时,估计会被直接压断手指。

紫灰色眼眸冰冷。

他脸上一直挂着的笑容淡了点,带着些许隐晦的压迫:“当然,这里面行事毫无美感的人不少,我相信你会找到的。不过比起这个我更好奇,你一向话多吗,琴酒居然能忍受这张聒噪的嘴?”

卡瓦多斯声音微妙地停顿片刻:“你怎么总提他?”

“…你觉得呢?”

“我懂。我虽然待过很多教会,但绝不歧视这种感情。”

——声音戏谑。

避重就轻,态度顽劣。他明明知道话里话外什么意思,说着装糊涂的话,但连那点糊涂都不愿意在语气里伪装。

让人恼火。

波本缓步上前,对方没躲。

于是金发男人居高临下看向对方遮掩严实的脸,隐隐从缝隙里对上视线。

“琴酒将我的信息分享给‘普·通’同事的义举还真是慷慨。卡瓦多斯,我们不用在没必要的问题上浪费时间。”

恐怕琴酒再活十年也想不到自己能得到好脾气的评价。

“哈,居然是口头威胁,我还以为你会直接把那把枪塞进我嘴里。”卡瓦多斯笑起来。

金发男人扬眉:“你看上去很想试试?不好意思,我以为我们还到不了动手的地步,至少到现在都是友好交流。”

对方闻言又看了看他藏刀的笑容:“老实说要不是戴着口罩,动手也是一种别样的体验。我会为此喝一杯C17的[意乱情迷]来庆祝。”

波本目光冷凝。

C17,位于东京

的酒吧,组织在日本交接的网点之一。

在代号是酒的地方,酒自然而然被赋予各种不同的含义,能作为传递消息的渠道。为了确保对方的每一句暗示中夹杂的信息都能被自己全数接收,他曾经花过一定时间去记每个网点特调的配方。

[意乱情迷]

等量的水蜜桃果汁、苏打、适量枫糖浆、柠檬,基底是波本威士忌和......苹果白兰地。

犬牙略微咬合。

金发男人眯起眼睛,反感之余又从这胆大的暗示里扯出几缕和另一个人相似的态度。

卡瓦多斯转身走向下一个货箱。

手腕倏地一重。

手臂被反扭至身后,胸口撞在货箱边沿泛起钝痛,连带呼吸都有几秒的错乱。

后腰泛起凉意。

他因直接抵在皮肤上的如冰块般的金属轻微打颤,扯动了说话时的呼吸:“波本,你这是...?”

波本握住手/枪,枪口被带动掀起面前那人的衣摆。

他里面没有内衬?不,有,只是是露出后腰的款式。大大方方将男人要查看的那片皮肤暴露在外。

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无论什么都被黑暗削去大半形态特征,他也能确定之前看过的照片位置,没有任何类似于莲花的纹身图案。

没有。

金发男人利落地撤下动作,没再看一眼。

他语气中的笑意比刚才更寡淡:

“作为对你邀请的回敬。”

手上动作松开又重新抓牢,但这次卡瓦多斯以背抵在货箱的姿势被钳制,枪口由后腰换至脖颈中央,用力抵住衣服包裹之下的喉咙。

阻遏些许呼吸,他说话有些沙哑:“看来你从和我见面起,心情就不大好啊。”

波本:“不过是对于信息随意被透露后的回敬而已,别介意。”

他表面给自己莫名的情绪找了一个自己和对方都足以接受的理由。

但空气烦闷,带着若有若无的压抑。

他比平日里更锋芒毕露,这个空间似乎带着某种魔力,鬼魅般磨去他原本圆滑的手段,脸上面具一样的微笑都挡不住锐利。

“哦~”卡瓦多斯显得兴致勃勃,“那怎么办,要杀我吗?”

“杀掉一个在执行任务的代号成员,卡瓦多斯,别开这种玩笑。我可不是什么蠢货。”

他放下手/枪,笑意仍淡。

在对方侧身的那刻,男人眸中暗光一闪,忽得将原本已经挪开饿枪口移至旁侧,毫不迟疑扣下扳机。

被消音器阻挡大半的枪声仍然响亮,如一场小而急促的雷暴,自耳畔炸响。

子弹自卡瓦多斯脖侧飞射而过。

“呜啊,真是吓人。”卡瓦多斯的声音的确有些惊讶。他张了张嘴,将那句差点脱口的“好凶啊”咽了回去。

他侧头,子弹划破高领内衬,擦出一道长痕。

布料撕裂,脖颈位置的皮肤一闪而过,又

随着兜帽调整隐在黑暗里。

金发男人放在手边的手指微动,又很快握紧成拳?[(,神色没有半分异常。

他将手枪放回腰侧,紫灰色的眸子弯起,语气淡淡:“开个玩笑。”

已经得到了无数否定他这个想法的证据,如直觉幽灵般徘徊在脑中的念头暂时隐藏身形。

“以及,卡瓦多斯。很遗憾,我并没有某方面的兴趣,你这套还是多用在对的人身上比较好。”

波本轻叹一声,语气放柔,配上脸上得体的笑容,好似真在为新认识的“朋友”提供好建议。

卡瓦多斯在口罩之下的声音微妙:“哦~?别后悔。”

波本:“后悔?当然不会。”

对方移开视线,先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

“那真可惜,看来你也不想听我的任职经历了。”他又打开一个货箱,语气遗憾。

“以你‘任职’一行倒闭一行的经历,我现在更担心自己的职业生涯。”波本回应。

如果有这种玄学层面上的“灾星”,他希望能多往组织进一些。

“别担心,我倒是觉得自己来对了。”货箱合拢,在幽暗的空间里发出一声震荡。

灰尘四起,余音击散应急灯如丝缕的光线,绵而坚硬地撞在墙壁,又折返而来。

像一段故事的序曲。

“你有过那种感觉吗?冥冥之中,毫无预兆,但是你就是有预感,这次一定是正确的。简直像个礼物。”

波本抬头看向对方。

隔着那几层故弄玄虚的衣料,他却无端感觉两人在对视。

“看,任务圆满完成。”他将木箱的盖子扔在一边,里面几箱药物被随意拿走。

露出下方一张僵硬而青白的、属于死者的脸。

卡瓦多斯总结:“抓住别人的小辫子就是这么简单。”

——***七具尸体。

松田阵平蹙眉检查,在昏暗的房间内,他幽灵的身体比其他看不见他的人要方便许多。

其中几个掀开的货箱盖子上满是抓挠过的血痕,与之对应,在箱中面容扭曲惊惧的尸体五指也布满血痕。

但货箱层层叠叠、高高垒起。里面的人无论如何用力,都推不开上方阻挡空气的“棺材盖”,在生命最后一刻只剩下如嚎叫般的脸。

黑卷发男人面露不忍。

他目光在这一具具穿着职业装的尸体身上看过,停在最后一具的手上。

一节略带泥泞的红绳圈在他手腕上,已经有些看不清色泽。

情绪皆被宽大的兜帽遮盖,少年好似只是略看了几眼,就重新盖上木箱。

但那根红绳已经被他从尸体上取下,不动声色地放进了自己口袋里。

波本已经离开,他在这间没有其他人到来的空间里毫无顾忌地伸出拟翼,把几个货箱运回原位。

然后他又靠着箱子坐下。

比之前安静许多,甚至到了判若两人的地步。

如果松田阵平对时间的感知没错,现在应该已经接近日出。

少年凌晨三点左右来到这个隐藏的置货舱室,在他莫名能被看见,带着对方从右侧出口离开时应该不到三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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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站在门口说完,对方却脚步都没再迈,就这样在原地坐下了。

少年撑着头,重新戴上的兜帽挡住脸上所有表情,但目光却始终如一地落在他身上。

别无他法,松田阵平含着一股郁气,只能也在原地驻足,给这小兔崽子提心吊胆地看进来的人会不会发现他。

幸好并没有。

几个船工打扮的人借着夜色匆匆将未来得及搬至这里的货箱扛进,来回折返。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站起来,却发现松田伊夏并没有抬头。

对方的目光一直追随在他身上,连他略微偏头都要跟着一起移动几毫米,现在却仍然保持着很久之前的动作,纹丝不动。

松田阵平倏地明白:自己又消失在对方面前。

但少年却一直没有什么情绪和波澜,以至于他根本推测不出是从多久之前消失的。

松田伊夏在这里抱膝坐了许久,像一座沉默的雕塑,直到最后一班搬运货物的船工彻底离开舱室,在门外落锁。

随后,靠近他的那扇门被人从外面打开,金发男人走进,在几步后与对方撞个正着。

少年终于用石膏敲掉外面那层石膏像的壳。

从时间看,他该疲倦了。从白天到现在已经超过十几个小时没有休息,但他反倒变得话多,从发明家那里拿来的变声器被小心贴在口罩后面,疲惫没从任何一点地方泄出去。

松田伊夏的确很会伪装,或者说精通于此。

至少在他戴上兜帽,改变惯常的走路姿态和说话方式,一改之前知进懂退的交友方式,喋喋不休起来时,松田阵平的太阳穴都突得一跳。

要不是他是一路跟着对方从客房前往舱室的,他也不会相信面前的家伙就是不久之前还跟着他走到出口,然后弯着眼睛乖乖冲自己笑的弟弟。

至于松田伊夏说的那种任职经历。

他只能说,绝大部分都并非作假,因为少年这三年,除了剿除咒灵外,几乎都耗在了上面。

也许像是伊达航当时同少年说的那样,有的东西到了最后只是一个臆想,吊在他脖颈上的早已不是什么红绳,而是执念。

两人谁也不知道执念的本身——松田阵平,他当时就在旁边。

他看着少年转身离开时的眼神,从未如此确定过这句话的真实性。

作为好友,伊达航小心关注着遗属,请少年的好友吃饭了解情况,听着几人说对方变了好多。

并不是从15岁那年开始的,早有苗头,只是从那以后更为猛烈。

变得张扬,肆意,耀眼,一改往日的沉默。也更加偏执、我行我素。

但是。

当他那天晚上回到松田伊夏身边,在几秒的见面时

用他能做家人做到的最凶的语气让他别再来管这些事,也别再找凶手时。

少年却只是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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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阵平忽得想:也没变什么啊。

和好几年之前因为爆炸事故从火场离开时,他在雨里不管不顾挤开人群,朝自己跑过来时的眼神一模一样。

执拗、坚定。眼底映着灼人的火。

几年,一千多个日夜轮转不休。

丝毫未变。

等检查完舱室里的尸体,整理完所有线索,安室透彻底离开后,困倦好似才像黑潮一样将他密密匝匝包裹。

松田伊夏又坐了下来。

抱着膝盖,侧脸抵在手臂上,偏头看着四周。兜帽被取了下来,露出他戴着美瞳的眼睛,长时间佩戴让眼睛变得干涩难受——所以他一直在眨眼。

前面是普通的货箱,但待得久了就能捕捉到从缝隙中钻出来的尸体的腐臭味,他却好似无知无觉。

就准备在这里待一辈子一样。

松田阵平抱臂站在他身边。

他挟着烟——老实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个幽灵身上也有烟盒,但是没有火机,只能咬在嘴里,嗅到几缕烟草味——伸手。

揉了揉对方固执的卷毛。

“回去睡觉。”

小卷毛脑袋动了动。

松田阵平只是一团空气,如此类推,说出的话也是空气。

他灌了一耳朵空气,反倒像是听见了一样,终于撑着地板重新站了起来。

——***快天亮了。

松田伊夏睁开眼睛。美瞳因为长久没有眼药水润滑有些干涩,扒在眼球上,像一张劣质的皮。

他从地上站起来,因为长坐膝盖关节有些僵硬,腿也泛起麻意。

有几缕和尸体腐烂的臭味完全不同的,更为诡秘的气息在鼻尖环绕,但是却找不到来处。

它像舱室中的空气一样,早已将整个空间都严密地包围起来。

不像琴酒给的资料中普通的走私货仓。

但他暂时找不到其他线索。

长时间没有睡觉阻碍了思维运转,他的脑子有些僵硬,里面塞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

没时间一直守在这里,少年眯起眼睛,伸手拉起自己的衣袖,又将手套往上提了些许。

露出的腕在黑色衣物包裹下苍白如润玉。

拟翼利落伸出,在上面落下一道狭长的伤口。

他握紧拳头,血管因肌肉绷紧还挤压,原本只是缓慢流出的血液争先恐后挤出伤口,汇聚成血珠,朝地板滴落。

咒力附着于此,将周围都打上标记。

绕着房间走了一圈,又补了几下才算结束,他随意用绷带在手腕上缠绕几圈,这才转身离开。

少年踏过地面,扬起一阵灰尘,留下半个并不明显的脚印。

十余分钟后,一只小出许多的脚踏上同样的位置,朝着与之相反的地方走去。

——灰原哀掀开木箱。

她习惯于熬夜工作,在暗道角落安静等待船工离开并不是什么煎熬。

等走廊尽头的脚步声全数消失,她才终于走向这个今晚不知道有多少人来过的舱室,谨慎地选择了最外侧的货箱。

同她印象里一样,里面是成箱的违/禁药物。

茶发女孩目标鲜明地略过最上面几盒药物,朝着下方找去,在不知道搜寻多久后,终于找到了一个乍看之下完全相同,但侧方却有标记的药盒。

打开,里面的胶囊状别无二致,但如果拿尺子细细对比,就能发现要更大一圈。

找到了。

灰原哀长舒一口气。

她在口袋中摸了摸,将口袋里替换用的胶囊板装了进去,而真正的胶囊则被放入口袋中。

小心合上货箱盖子。

女孩左右看看,谨慎地扶着大箱离开走廊,沿着来时的方向原路返回。

她小心看着前方的路,没注意到自己板鞋的末端踩到了些许已经干涸的血迹。

没染上半分污浊,但随行的咒力却已缠上身侧。

从狭窄得如同通风口一样的通道向上,灰原哀推开最后一道暗门,重新回到酒水吧吧台内部。

她仗着小孩身形矮小,从侧方禁止乘客入内的标语牌下钻出,冲吧台边趴着的阿笠博士喊道:“博士,我......”

声音唐突截断。

阿笠博士旁边,粉发的高大男人转头看他,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微笑:“博士睡着了。”

灰原哀停在原地,她警惕地看着对方,原本已经和缓的心跳瞬息急速,一下下叩响胸膛。

手指微动,将口袋中的药板推向更深的地方。

“你怎么在这里。”声音冷淡中带着一丝紧绷。

“只是睡不着觉来这里放松,刚好看见博士在这里睡着了。”冲矢昴端起对方旁边的酒杯,里面剩下了一点饮品的残余,“这里的特调喝着很甜,实际上酒精度很高,恐怕就是因为不知道这一点,才不小心喝多睡过去的。”

他站起身:“需要我搭把手,把他扶回客房吗?”

灰原哀盯着面前的男人片刻,率先移开目光:“麻烦你。”

“乐意效劳。”

冲矢昴伸手去扶阿笠博士。伸出那刻,他手上的手环忽得震动了几下,又归于平静。

男人睁开原本一直眯着的眼睛,墨绿色眼眸中闪过几分诧异:只有和对方在一个空间或者二十米距离内,手环才会震动。

他扶起阿笠博士,转头看向周围。

一片安静。这个时间只有几个早就在的服务生在打扫卫生。

男人若有所思地看向面前吧台后方的墙壁。

——***船外海风吹进,新鲜的空气散去在地下甲班那些诡异的烦闷压抑,只余下浅淡的疲倦困意。

身上的马甲被取下挂在臂弯,袖子挽起,领口敞开,风将身上伪装时沾染的酒味挟走。

离早饭时间还有三个小时。

他准备洗个热水澡,在热水和雾气里缓慢将思绪理清,再想想怎么能让那几具尸体暴露在人前,好让他们不得不请动警方。

手环恰在此时微震。

踏入客房走廊的安室透伸手摸了摸手环,表情和缓。

看来少年的确在房间内休息。

没想到原本为了方便行动才佩戴的手环在此刻有了另一种功能,他也不得不在心里轻叹一下这份巧合。

金发男人朝着前面走去。

在握住房间门把时,他表情却遽尔一变,一个念头在脑内一闪而过。

如果一切都不是巧合!

安室透低头看向手环,眸色微暗,闪过几道金属般的冷光。

太过凑巧,反而像一场精密的算计。

他转头,看向不远处属于松田伊夏的房间。

在门前驻足,安室透思索片刻又放下准备敲门的手,而是走向不远处的公共阳台。

外面已有朦胧的亮光,经过几个已经下雨而湿漉漉的地面,脚步悄无声息地落在松田伊夏客房外的露台上。

在半遮的内置窗帘阻挡下,只能看见一半内景。位于床尾那端的床也落在视线范围内,被子没有半分隆起的痕迹。

心跳一悸。

他沉下面色,伸手直接推开阳台门,朝室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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