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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3 章 京城报仇第四十三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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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小满心里藏不住太多心事。

天光大亮,睡饱起身,全家一起用朝食时,义母瞧她神色不对,问了几句,她拿筷子戳着米粥粒,开口问自家老娘:

“娘,我爹从前的主家,是个什么样的人家?他在京城的主家会不会是坏人呐?”

义母拍了她脑袋一记。

“当心你爹从地下爬起来抽你。”

应小满低头扒饭。

义母却自己想了半天,叹口气,“谁知道。你爹年轻时在京城那阵子,我又不是认识你爹。但你爹那倔驴脾气,他主家对他不好的话,他为啥会念念不忘,叮嘱你替主家报仇?主家对他肯定极好的。”

应小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义母又念叨起七郎。

“虽说七郎骗了你,嘴上说好的帮忙报仇不算数,对不起你救他的恩情。但动手杀自家兄弟的,肯定是大恶人。七郎对他兄弟没动手,他这样的……哎,你干嘛要招惹他这样的?离得远远的不行吗。”

应小满低头扒饭,含含糊糊地答,“不行。”

“啊?”

无论义母如何追问她和七郎如今算怎样一个局面,她再不肯往下说了。

全家用完朝食,应小满放下碗时,心里也有了决意。

“总自己瞎猜不是办法。七郎几次想寻我解释,那我就当面听他解释。哪怕他说,他和咱们仇家其实是关系极好的兄弟,之前为了护兄弟的性命拦了我……”

说到这里顿了顿,又继续说,“娘,我昨夜想通了。仇家是仇家,七郎是七郎。我要七郎帮忙杀他自己的兄弟,原本就是为难他。这两天我去见他,只要他肯实话实说,之前的事我不计较了。”

说罢如释重负。

她抬头看看已经升过院墙的日头,赶紧去推两轮轱辘小车。

今天起得晚。昨天准备好的二十斤羊肉,得趁新鲜卖出去。

*

七举人巷最近过于热闹。

前一阵巷子东边的沈御史从家里被禁军拘走,闹得沸沸扬扬,还没消停十天半个月,巷子西边的刑部周主簿家又出了事。

应小满这天出摊晚,回家也晚。傍晚推着小轱辘车踩着夕阳光影回返,远远地便看到巷子里围了里二圈外二圈,一顶眼熟的蓝布小轿停在西边周主簿家门外。

轮到周家的主簿娘子瘫坐在家门口,哭成个泪人儿。

义母抱着阿织在门口探头瞧着,一副想过去劝慰又踌躇的神色。

应小满在门口停车卸木桶,看了眼远处围拢蓝布轿子的许多官差。“周家当家的做官也出事了?”

“可不是吗,在京城当官人原来这么不太平。听说周家官人在刑部当差渎职。”

义母嘀咕,“周家娘子是个厉害人,和咱家平民小户的向来不大来往,咱就不过去凑热闹了。刚才听邻居们议论说,周家当家的在刑部管库仓,人不老实,趁过手机会捞了许多。啧啧,

难怪周家六品官儿也不大,排场却比隔壁沈家气派十倍,家里还请了马夫厨娘。”

应小满左耳进右耳出,囫囵听了个八成。巷子西边的周主簿家和她家不怎么来往,她也不怎么关心。

正在把轱辘小车往门里推的当儿,巷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

她一回头,正看到四名官差押着垂头丧气的周主簿从家门里出来。

京城这些坐衙的文官清晨都要去各自衙门点卯,下午散值。和应家出摊的时辰对不上,极少能当面撞见。搬进新家几个月了,这还是她头回瞧见周家主簿的当面。

远远地望一眼过去,应小满的脚步当即一顿。

这少见的圆滚滚的五短身材,手脚上镣还灵活翻出门槛的身手,又正好是刑部管库仓的主簿……

应小满的眼睛渐渐瞪圆。

没这么巧罢!

犯事的邻居,管刑部库仓的周主簿,难不成是……当初在鬼市卖她飞爪的胖子?!

她唰一下原地转身,二两步钻进看热闹的人群里围观。

从近处打量周主簿圆滚滚的身材,再听他一开口,熟悉的感觉更明显了。

“诸位,诸位!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周主簿哗哗地抖动手上镣铐,很是不服气。

“即便在下涉嫌贪污倒卖库仓赃物,也不过钱财小案,何至于手脚上镣,给在下以重刑犯的待遇啊?”

拘捕官差不苟言笑:“上头有命,不敢不从。阁下为何受这等重犯待遇,自个儿想去!”

周主簿拖着镣铐,上了轿子还在嘀咕。“想不通,实在想不通……”

应小满近处听得清楚,这位周主簿说话的声音语气,分明就是鬼市倒卖飞爪那胖子!

当天晚上,应家关门闭户。

灯火照亮的小院里,一对擦得晶亮的飞爪放在长木桌上,应小满对着飞爪犯起了愁。

她二月里得了这双飞爪,满打满算,到现在两个半月。

仇家还没拍死,飞爪还有大用。她原想着再等等,等报完仇之后,把这对官府借用而来的飞爪清洗干净,找个深夜静悄悄地托七郎送还给胖子,也算是有借有还,完璧归赵……

结果倒卖刑部赃物的胖子居然被抓了!

被胖子倒卖的飞爪在她手里……他会不会狗急跳墙,情急之下供出她这鬼市买家,把她也牵扯进案子里去?

被官府盯上,轻易可报不了仇了!

“娘,我们要尽快动手报仇,不能再拖了。越拖事越麻烦。”

义母坐在炕上忍着咳嗽,“想好了再做,伢儿。我年纪大了,怎样都不要紧。想想幺儿,今年她才四岁,别被咱家报仇的事给牵累了……”

说话间不知牵扯到何处,咳得撕心裂肺。

应小满慌忙去拍肩背,又四处找吐痰的瓷盂。义母剧烈咳了半日,吐出来一块带血的痰。

骤见到刺眼的血色时,她脑袋嗡一下,捧着瓷盂,半晌没说出话来。

“伢儿,咳咳咳……怎么傻站着?”义母没察觉到血痰异样,躺着炕上还在念叨。

报仇这么大的事,别一拍脑袋就做。七郎不愿帮你杀自家兄弟,说句实话,我这里……咳咳,反倒松口气。至少他不是个连兄弟手足都杀的大恶人……你自己自个儿先琢磨琢磨。我再说句心里话,老头子都入土半年了,报不了仇,不报就是了。你好好地在京城过日子,我看比什么都好——?_[(”

应小满忍着眼底的雾气,把瓷盂飞快地捧出屋外,清水哗啦啦地洗去血色,嘴里应着,“娘说的有道理。”

清洗干净瓷盂后,她拉开院门,往入夜后幽静的巷子深处走出几步。

“两位守门大哥,出来罢。别躲了,我知道你们这几天都在附近蹲着。”

院墙边阴影里慢腾腾走出来两名窄袖劲装汉子。

互看一眼,其中一个走上来道,“我等不敢靠近应家门外十丈,不会耽搁小娘子进出。小娘子莫要再赶我们了。”

应小满摇摇头,“不赶你们。劳烦两位大哥给七郎传个话。”

“洞明桥下,安定坊相熟的茶肆,韩兴居。叫七郎找个合适日子,我们去那里说话。”

——

京城官员申时散值,晏七郎约在申时末见面。

应小满这天只做了半日生意,晌午便关了摊位,提前一刻钟赴约。

踏进韩兴居大门时,人便吃了一惊。

按理来说,傍晚该是茶肆客人最多的时辰,韩兴居里居然空荡荡的,显出和平日截然不同的安静。

相熟的茶博士惊奇地迎上来,告诉她说,下午被人包了场,茶肆闭门迎客。

“我还道哪位贵客今日驾临,原来竟是小娘子!”

茶博士文绉绉地感叹,“士别二日,当刮目相待。小的早就知道,小娘子非池中物。如今小娘子也是贵人了。来,这边请高坐。”

应小满:?

她连声解释,“我不是贵人。”“对,今天约韩兴居喝茶的是我。”“不对,约韩兴居喝茶的是我,但包场的不是我。”

越掰扯越说不清,在茶博士含蓄的微笑里,她心情复杂地被领去屏风隔开的里间雅座。

申时末,晏七郎踩着斜阳影子准时走近韩兴居茶肆正门。

他近日公务忙碌,夙夜兴寐,说起来,已经许久没有白日里在阳光下散值出官衙了。

人瘦了不少,原本就清俊雅貌的眉眼更显得轮廓分明。

清润爱笑的一双桃花眼,收敛笑意时,顾盼间便带出几分洞察锐利。进门时示意几名亲随守住茶肆前后门。

隔着屏风,远远看到应小满的侧影时,脚步微微一顿。

身上仿佛弓弦鸣镝般的锋芒锐气,倏然消散个干净。

应小满听闻到脚步声回头时,迎面撞见的,便是熟悉的七郎温柔清亮的眼神。

她仰着脸,圆眼乌溜溜转了一圈,独自在茶肆里等候的不安忽然平静下来。眼睛不

自觉地弯起,冲七郎也笑了笑。

晏七郎撩袍坐在她身侧。

四方茶桌?,四个蒲团,两人偏挤挤挨挨地坐。茶博士送上的一壶茶汤温度正好,他抬手给应小满面前的空盏倒茶。

放下茶壶时,两边衣袖料子碰在一处。

天气热,穿得都单薄,薄薄窄袖挡不住人体热度,应小满喝了一口茶,才放下茶盏,纤长手指就被攥过去,紧紧地握在掌心。

两人在四方茶桌下手拉着手,一个左手喝茶,一个右手喝茶。

“你愿意约我来,我很高兴。”晏七郎说。

两人单独见面,应小满嘴上不说,心里也极为高兴。说起来,两人已经很久没有在阳光下仔细打量彼此的模样。

她抬眸凝视片刻,掩不住惊讶,“你瘦了。”

二个字脱口而出的同时,心里陡然想起上次夜探晏家大宅,七郎在东苑寝屋辗转反侧,二更末睡不着,四更天便起身上朝,几乎整夜没睡。

“最近都没好好吃饭睡觉么?”她声音里难掩担忧,“是因为和我吵架生气的缘故么?”

七郎握她手的力道紧了紧。当然有。

夜里只要躺下,眼前便浮现出小满暗巷那夜由喜悦转为震惊受伤的眼神,向来多话爱笑的小娘子唇角绷得笔直、发狠不肯正眼看他的决绝神情。

躺下也睡不着,索性再起来翻查文档,回官衙提审犯人。

嘴上轻描淡写道,“和你无关。最近手上事有人作梗,有人盯着十一郎发难。此事牵一发而动全身,不能不全力提防。近日忙得脚不沾地,几次说好的日子未能及时登门拜访,小满别怪我。”

应小满安心了些,嘀咕:“忙得脚不沾地,倒天天有时间买十斤肉。”

“哪里真为了买肉吃。”晏七郎牢牢握着小娘子的手不放,目光柔和地注视过来。

“每天去看看你。看看你气色红润,就知道你夜里睡得好。看你转头对阿织笑,便知道心情不错,家中母亲近日身体康健。看你眼皮子发肿,便知道你有事挂心,夜里哭了……”

应小满当场炸了毛。

清亮圆润的杏眼瞪视抬起,气鼓鼓地说,“别瞎猜,自打我十岁开始就再没哭过。京城夏天风沙这么大,不许我揉揉眼睛里的沙子了?”

“……京城夏天风沙确实大。”

两人你瞅着我,我瞪着你,这个话题是说不下去了,默契地另起别的话头。

“你上次送的滋补药膳方子,对我娘身子有用。但她嫌药膳方子贵,不知藏去哪处不肯给我。这些日子她一直在咳嗽。”

“小事。我托家里相熟的郎中再写一份,明天便送去你家。”

说起母亲的病情,应小满便想起瓷痰里看到的刺眼的血红,心往下沉。

“开方子的郎中能不能也请来我家看一看?我娘情况不大好,请了几个郎君却诊治不出根本,只一味地开滋补药。”

“船到桥头必有路。”七郎安慰她,“我家

认识的郎中确实医术精湛,先诊治一下再说。病情未确凿之前,无需胡乱担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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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辰如流水飞梭,今天包场,茶水一律免费,两人随意地吃用了几样茶点,说些闲话,似乎只过去了短短一两刻钟,应小满无意间回头看向窗外时,天色竟已全黑下去。

两人的手自从进门时交握在一起,至今没分开。

她攥着郎君温热的手掌,“七郎,飞爪的事发了。”

“嗯?”话头跳得急,晏七郎想了片刻,恍然想起飞爪和刑部主簿的联系。

“刑部管库仓的周主簿,确实于今日抓捕归案。是了,周家似乎就住在七举人巷的另一头。抓捕人犯被你看到了?”

“看到了,所以和你商量。”应小满郑重道:

“我要尽快报仇。报仇完了尽快归还飞爪给官府。七郎,你顾念着兄弟情谊,不肯帮我杀晏容时,我知道你的难处,我娘也说不能怪你。但我决意要动手了。这几日你避开些,出入不要和晏容时一道,我不想你为难。”

晏七郎心里酸涩一片,却又在那句“我不想你为难”里咂摸出少许的甜,甜意里又带着山顶雪球即将崩落的凉,总归五味杂陈,难以言喻。

山顶崩落的雪花已经在头顶飘落,他今日约在茶馆当面细谈,原本就做好了坦诚的打算而来。但如何坦诚交代,还要仔细斟酌。

他默了默,将两人交握的手攥得更紧些。应小满以为他不安,安慰他说:

“你放心,除了晏八郎,我还寻到别的帮手。十天半个月之内,我一定可以干干净净地把人杀了。”

晏七郎:“……”寻到别的帮手?在他不知情的背后,又发生了什么?!

他给两人面前的茶盏斟满清茶,字斟句酌地开口:

“上次我托阿织给你带话,不知道小丫头如何转述的,总归不像把话带到了。今天时机正好,我当面和你再说一次罢。当日我的原话是:莫急于寻仇,事态并不像你想的那样,仇家也并非你所见……”

“上次你不是叫阿织带话,叫我家不要只卖羊肉,还要多卖鸡卖鱼?”应小满惊奇地问。

“……”两人你瞅着我,我瞪着你。

关于小丫头传话的话题掰扯了一刻钟。茶肆里灯火点亮,茶点又吃喝过一轮。

两边终于把误会给扯明白了。

晏七郎啼笑皆非,“所以你家肉铺子最近除了羊肉,当真开始卖鸡?”

“鱼市太远了,没法子。羊商圈羊的围栏附近就有几户养鸡的人家,我买羊的时候顺便跟他们收几只鸡,我娘按老家的法子用荷叶包了蒸熟,打出荷叶鸡的招牌,销路好得很!……不是你的意思?”

两人哑然对视片刻,应小满憋不住,噗嗤,笑倒在桌子上。

“早跟你说了,别叫阿织传话。好好的话过了小馋猫儿的嘴,不知道给传成什么。”

晏七郎无奈道,“那晚我在你家门外敲了小半个时辰。是谁死活不肯开门

,愿意传话的只有个四岁的小丫头?”

“……”

两个人默契地又转开话头。

晏七郎问,“装了我那间厢房所有物件的碎花包袱还在么?没有真的扔了罢?”

应小满想骗他说,“扔了。”话到嘴边转了一圈,对着面前那双含情带笑桃花眼里的隐约期待,变成了实话实说:“原样搁在你房里。”

晏七郎冲她微微地笑起来。

茶肆满室亮堂的灯火里,他斟满一杯热茶,往对面推了推。“今天最后一壶茶汤,上好的小龙凤,尝尝看。”

两人把珍贵的小龙凤捧在手里细品。

清幽扑鼻的茶香里,晏七郎放下茶盏,从袖中取出一幅对折字纸,递过去应小满面前。

“上回你夜探东苑那晚,我临睡前打算和你写封信。”

“写来写去,总觉得书信不能尽述其意。文字简洁,其中误会又深。书写不当的话,容易引发更深的误会,我便将写了一半的书信毁去。然后你便来了东苑。”

被他一提,应小满顿时记起,夜探东苑那夜,她隔窗确实看到七郎在寝屋里深夜不睡,坐在床头写东西来着。

她打量面前折起的字纸。墨迹透过白纸,映出纸背,隐约现出粗细不一的线条轮廓。

“所以你不写信,改画画儿给我?”

晏七郎把字纸往前推了推,“打开看看。”

对折字纸打开,这回落于纸上的果然不是书信。

而是一幅画像。

寥寥几笔,画出一副惟妙惟肖的半身人像。浓黑眉峰,狭长鹰眼,鼻如悬胆,肩膀宽阔。

简洁几笔抓住人物相貌精髓,应小满只一眼便认出,七郎这幅画上画的,正是她暗中追寻的仇家。

“小满说说看。”晏七郎的指节点了点肖像小画,“这幅画,画得是何人?”

他的目光里带鼓励意味,桌下交握的手指扣紧一处。

应小满抿了抿唇,如实回答:“晏家这一代的家主,我爹爹要我寻仇的仇人,你家族兄弟,大理寺少卿,晏容时。”

晏七郎说:“错了。”

应小满的目光瞬时抬起,带出明晃晃的震惊,震惊里又带茫然。

哪里错了?

七郎右手依旧握紧她的手。拿左手握住茶桌上备好的笔,蘸墨在肖像画空白处一字字写下:

【赵十一郎】

用的是正楷字体,写下的四字又容易辨识,应小满一字字跟着读下来,每个字都认识,提在这幅画像上,什么意思?

十一郎,不是七郎的好友么?铜锣巷时曾经登门秘寻七郎,护卫他们搬来新家住处,又几次二番求见。

她不喜十一郎性情傲慢,不肯见他,从此没了消息……

她原地坐着懵了一瞬,低头看看画像和题字,又抬头去看晏七郎。

晏七郎坐在明黄灯下,深琥珀色的眼睛于近处凝望向她,表面的平静暗藏不寻常的郑重。

他安抚地捏了捏她紧张蜷起的手指尖,开口陈述道:

“画像上之人,并非你要寻的晏容时。而是我好友,赵十一郎。”

“小满,别再盯十一郎了。有些事,从头到尾都是误会。”

“十一郎并非我晏家人。他姓赵,名启甄。乃是皇家宗室子弟,当今官家的亲侄儿。”

“官家无子,十一郎从小养在宫中,极有可能继承大统。”

“十一郎对你有好感。上次你暗巷行刺于他,事情被他压下,因此你才安然无恙至今。但若有第二次当众行刺,小满,危险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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