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现在可是怀孕初期的孕妇,身体娇贵着呢,谁敢让她干活儿啊。
好在林妙语是个能干的,知道双双姐那边忙不过来,立刻自告奋勇的表示自己可以去帮忙。
多了一个人帮忙分担工作,林双双自然是乐意之至的。
于是,林妙语就这么留在了林双双那里帮忙。
夏暖没打算让林妙语拜拜帮忙,她都想好了,店里开业的时候,给林妙语包一个大大的红包。
小孕妇夏暖,最近喜欢吃辣。
重油重辣的那种辣,越辣越好。
可,每次吃完,夏暖的肠胃都会对她发出强烈的抗议,那菊花残的酸爽感,属实是折磨人了一些。
夏暖每一次都是赌咒发誓的表示自己再也不吃辣椒了,再吃自己就是狗。
可是到了第二天,夏暖这家伙很没有骨气的对着大家汪汪了两声。
“戒饭可以,戒辣真的不行啊!会吃不下饭的啊!”
夏暖可怜巴巴的抱着一饭碗现炸辣椒油,那炸的焦香酥脆的口感啊,简直不要太招人喜爱,夏暖对它没有一点的抵抗力,当即就拿了一个馒头,径自沾向了辣椒油。
沈言看的眼皮子狂跳,大手眼明手快的拦住了即将落在辣椒油碗里的大馒头。
“你肠胃又好了?”
夏暖根本就没有好,刚刚还跑了一趟厕所来着呢,这会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的原因,竟然真的觉得肚子不舒服了起来。
“嘶,不行,我,我得去一趟厕所。”
毫无意外的,这也只是个开始而已,接下来,夏暖就开始了一次一次又一次冲进洗手间。
她还是个孕妇呢,就这么一趟一趟的跑厕所,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动了胎气了。
大家看她动作依旧那么夸张彪悍,心都有些跟着提了起来。
夏暖又跑了两趟,整个人的精神都变得十分的萎靡。
“暖暖,怎么样,有没有舒服一点啊?”
夏暖摇头。
“不好,一点都不好!我明明也没有吃多少东西啊,可这肚子就像是被打开了开关一样,一个劲儿不停地闹腾。”
“这样一直闹腾也不是个事儿,万一伤了你和孩子怎么办啊?要不,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吧?”
夏暖摇头拒绝。
“不用了,去了医院也就是那么回儿事,还不如我给我自己扎几针,缓解缓解了呢!”
沈言也是关心则乱了,刚刚愣是没有想到这一点。
“那,我去你房间帮你取银针包。”
夏暖随手从自己兜里掏,实际上是从空间里里掏出来一个银针包,然后抽出一根银针,对着自己手背上的穴位扎了下去。
“怎么样,好受点了吗?”
沈言担心不已,心里已经决定一会儿媳妇儿再跑厕所就把人直接送医院。
“没,没事儿了,我先去躺一会儿,估计一会儿就能彻底好了。”
夏暖因为怀孕的关系,这躺一会儿,直接躺了四个小时,睡醒的时候,天都黑了。
“媳妇儿,睡醒了?渴没渴,这里给你凉了凉白开,要喝妈?”
夏暖还真觉得有点口渴了,被沈言扶着靠坐在枕头上,低头就着沈言的手,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老公,我饿了!”
“就猜到你会饿,咱妈给你包了葱花肉的馅儿的小混沌,这会儿应该煮好了,走吧!”
夏暖和沈言到楼上去吃饭,发现张乐乐和朱志豪不在。
“去约会那俩还没回来啊?”
“刚刚打过电话了,说是去江对岸购物去了。”
沈夫人一脸欣慰的说着,显然,对于自家外甥分秒必争的和乐乐约会增进感情的举动十分的满意。
夏暖见状,一阵好笑。
“妈你这是对我们家乐乐多满意啊,看看您那嘴角吧,压都压不下来了。”
“乐乐那么乖,那么优秀,我当然满意了。”
沈夫人说完,怕自家夸别的姑娘,自家儿媳妇儿心里会有失落,赶紧又补了一句。
“当然了,要说是满意程度那都是要看跟谁比的。跟我们家暖暖比起来的话,乐乐还是差一些的。”
张小云被自己亲家这小心翼翼的样子搞的是哭笑不得。
“我说亲家啊,你要不要这么小心翼翼啊。你就放心好了,我们家小暖心胸还是很宽广的,才不会因为这么点儿的小事儿就闹脾气了,对吧小暖!”
夏暖故作严肃的点点头。
“是啊妈,咱们都是自家人,说话什么的真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
沈夫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当然知道咱们暖暖不是心胸下载的人了,只是,暖暖现在不是怀孕吗,孕妇这个时候情绪都比较敏感,我只是不想让你的情绪被我影响到。”
沈夫人的体贴让夏暖觉得心里暖暖的,她小手握住了沈夫人的手,撒娇的晃了晃。
“谢谢妈,能有妈这样,把儿媳妇当成自己女儿疼的婆婆,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夏暖这话虽然有哄沈夫人开心的成分,但,也确实是发自内心的感慨。
自古婆媳相处都是最让人头疼的难题,可,这个难题在沈家,根本不存在。
沈夫人是个很明事理的婆婆,儿媳妇儿和儿子之间的事情,她是不问缘由只站自己儿媳妇儿这一边。即便夏暖才是犯错误的那一方,被批评的那个也只会是沈言。
夏暖有时候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才是沈家的孩子了。
沈夫人对夏暖的甜言蜜语还是很受用的,一张脸,直接笑开了花。
“哎呦咱们家暖暖都是要当妈的人了,竟然还这么爱撒娇啊,丢不丢人啊?”
“当妈的人怎么了,当妈的人就算是在自己妈妈面前,那也是一个宝宝啊,对吧我的亲妈!”
张小云见到自己闺女和沈夫人那么亲昵,心里欣慰的同时,有微微觉得有些发酸。
她们家的女儿,她的亲亲小棉袄啊。以前只会在自己的面前甜甜的喊着,妈,妈。现在,却要喊另一个女人叫妈,张小云这心里啊,难免的生出了一种自己女儿被抢走了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