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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她的话就是我的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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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

朝员按品阶接整齐地分列在大殿之上的两侧,烛台明亮。

大殿之中墨池之水透亮,印着他们的衣袍倒影,通过科举选拔出来的层层人才、世家大族都立于此间,于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赵侧高端坐在皇位之上,萧整的脸庞上尽是挥散不去的病气愁容,饶是这样,也带着他上位尽有的威势,神圣不可侵犯。

他忍不住用手抵住唇喘咳了两声开口道:“余相休沐多日,今日归朝朕倒是有许多事还等着你拿主意呢。”

余淮安一身修仙鹤的绯色官袍,身姿修长挺立,于百官之首。

只见他,右跨三两步,高举笏板至头顶行礼道:“为陛下分忧,乃臣分内之职。”

赵侧高抿笑亲切地道:“爱卿免礼。”

“陛下——”,一个声音在人群中高高的扬起。

余淮安看过去,是监察御史周庸。

赵侧高冷声道:“周御史有事请讲。”

余淮安站在原地不动,冷眼观察。

周庸:“陛下,恕臣多嘴,丞相为一国之臣,休沐在家不问朝事,反倒与其新婚的夫人在家日日描眉,可知是不是为人轻浮,有失体统的原故。”

赵侧高眼睛一转:“余卿的婚事乃是朕做主,新婚燕尔,国事固然为重,可夫妻和睦也是人之常情啊。”

朝臣一时间议论纷纷,周庸不依不饶:“可余相乃是一国朝臣,如此罔顾礼法,又如何给百官立威?”

余淮安脸上带笑道:“陛下,臣闻闺房之内,夫妇有私,有过于画眉者。”

这意思就是说,夫妇之间的私事,还有更过分与画眉毛事情的,暗指他多管闲事。

礼部尚书韩萧文也出来道:“丞相大人所言极是,此乃夫妇之道,又何来罔顾礼法之说,若人人家里都如丞相大人家一般和谐有序,国将有大序。”

赵侧高大悦:“尚书大人所言有理,朕特赐丞相布匹十二,白银千两,为嘉奖勉励,望后各位爱卿家中,都如余相一般与自家夫人和谐有序,夫妻恩爱,全一国秩序。”

余淮安白了周庸一眼,跪谢圣恩起身后,转身对周庸道:“想来近来御史台清闲的很,周大人倒是日日上朝,关心国事,想来南方财政一事还没有结果,大人倒是先关心我的家事,这可不知也是大人你罔顾礼法,为人轻浮的结果啊!”

周庸一慌立刻跪下磕头道:“陛下,若不是姜惜年渎职收受贿赂一事,微臣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查不清楚,想来快了,陛下恕罪。”

此言正中余淮安下怀,果然赵侧高威声道:“那么如你所说,那么朕已经将姜家抄家流放,地方官员财政税务之事你还查不清楚,这不是没给你时,是你无能,还胆敢编排丞相的家事,朕看你是那个误国之人!”

“来人啊,拖下去廷仗三十!”

周庸大声求饶。

竟有一人替他求情,纷纷摇头叹息。

余府

一大早,余淮还没有散朝归来。

门外一堆妇孺的声音吵吵嚷嚷,声如像登鼓,,让宴迟感到烦躁。

她一个坐起来:“觅春,是谁在外面吵吵嚷!”

觅春慌慌忙忙来回话:“夫人,门外的人说是相爷的叔嫂,来讨债的!”

宴迟捂眼睛,无奈的道:“大清早的,奔丧也没这么勤快吧。”

觅春好笑:“夫人可是要会会她们?”

宴迟吩咐:“去把府中的管事给我叫过来,让他带着账本。”

“你给我梳洗。”

觅春回答干脆利落:“是。”

宴迟:“你今天倒是有精神!”

觅春:“努力就是觉得那些人,不自量力,敢来这些烂账的夫人面前舞弄。”

觅春给宴迟梳头:“以前老夫人和相爷都怎么处理的。”

觅春一脸无奈道:“咱们相爷幼年丧父,他那些叔叔婶婶们,就以家里面的情义照顾相当为由,到处打包府中的东西,还说欠他们的,咱相爷和老夫人孤儿寡母的,自是不好说话,相爷为官,他们不知道惹了多少事情让相相爷收拾呢,是一群倚老卖老的。”

宴迟点点头:“这如今府内有当家的了,还敢惹到我头上,算她们倒霉,我倒要会会是什么人!”

说着收拾好就出去了。

“你就是我安哥新进门的媳妇啊,瞧这小家子气的样子,安哥呢?”二淑母陈氏,一袭天绣金花的蓝衣,粗野张狂的问道,也不拿正眼看宴迟。

秉承着礼貌的原则宴迟:“相公上朝去了,有什么事叔母还是跟我说吧。”

觅春等几个府上的丫鬟给宴迟摆上桌椅。

陈氏不屑的道:“你是什么东西,别以为皇上下旨,让你跟我安哥儿成了婚,你就可以在府内趾高气扬。”

“我是他二叔母,从小看着他长大,你一个小官家的女儿,嫁到我们家算你高攀,你一个外人,我们家的家事轮不着你来说,再不济叫你那个婆母出来,也轮不到你一个外人在这指手画脚!”

府上的丫鬟看不过帮腔道:“二叔母好糊涂,我们相府如今是夫人当家管事,你有什么事情自然是先来同夫人商量呀!”

宴迟平静的笑道:“照叔母这么说,叔母也是一个外人,怎么有事不让叔夫过来,到劳动您的手脚?”

陈氏听了觉得好笑,捏着帕子的手叉腰,一手指着宴迟:“你!胡言乱语,看你这猖狂一样,就是个败家的,余哥儿怎么会娶你这种女人进门!”

余淮安刚好前脚才到门口,见了这一幕本欲上前,但看宴迟的表现,是他从没看见过的,更想看看,于是就在门口不进去。

越袭风:“但要不要……”

余淮安拦着不说话,脸上挂着笑看过去。

宴迟忍无可忍看着近前而来的余氏,看她张牙舞爪,口水都喷到脸上了,她抬起手,就是清脆响亮的一巴掌。

啪!陈氏被打得歪了半个身子,不敢相信般的看着宴迟。

宴迟鬓发挽的整齐好看,一袭青绿色的绣金围裳配浅杏色的百袄裙,气定神闲。

陈氏:“你你你!”

宴迟:“我,我怎样?最烦你们这些小人物,掂不清楚自己的分量,台词都说不清楚,就敢到我这来闹。”

陈氏还想上前还手,宴迟一杯水浇过去。

越袭风看戏的眼神,惊叹:“哇,夫人果悍勇,您们在朝中大杀四方,夫人在这内院倒也是毫不逊色”。

余淮安白越袭风一眼。

陈氏大叫一声道:“你这目无尊长的贱蹄子,你知道我是来做什么的吗!”

她带来的两个瘦弱丫鬟连忙帮她擦拭,也不敢帮忙上前还手。

既然陈氏骂人不要本,宴迟也不想再装了,干脆直接也还嘴道:“你这年老色衰没人要的老货,我管你来干什么,一大早的来人府上上扰清静,你没当我是小辈,我也无需敬你是长辈!”

“我敬你两分,你得寸进尺,我婆母再怎么样也是你的长辈,如此清晨,在这里大呼小叫,不敬长辈,您这又是什么道理!”

越袭风忍不住偷笑:“想不到夫人还有如此厉害的一面,竟然连大人的二叔母都骂过去了哈哈哈。”

余淮安走过去。

陈氏:“好,先不同你说这个,既然是你管了家了,那么你们欠我府上的银钱酒水,也应当还上一还,若你今日还清楚了,我便不同你计较。”

陈氏看宴迟不好欺负缓了一会儿,沉声了下来说道。

宴迟站起来,此时管家也过来了。

宴迟:“管家二叔母所说一事是否属实,你可有记账?”

管家看了陈氏一眼,如今有了当家主母撑腰,他也想为这个府上辨一辨黑白道:“回夫人自咱相爷立府至今,还没有过,什么欠款,相爷两袖清风,所得俸禄也是官家亲赐,仅此而已。”

宴迟点点头,居高临下的看着陈氏:“二叔母耳朵可还好使,您说的欠账,可拿得出凭证?”

“若没有,这府上如今是我当家,你们这些叔伯,欺辱我家婆婆相公好说话,拿走府中不少钱财,任凭他们好拿捏好欺负,到我这里便是没有的事了,有我在一日,这个家便是黑白分明,谁也别想从我这里走烂账!”

宴迟:“来人,按说我腿脚不便,送客!”

这时候余淮安也到了他看向宴迟的眼色,有感激,有心疼,也有释然。

这么多年了,他家里也终于也有人能撑着内院这些事情,护着他和母亲不受这些人的刁难,这么多年面对这些亲戚的礼教约束,碍于情面怕落人口舌,也不好说什么,都默默的忍受过来了。

陈氏看到余淮安,一向认为他好说话,是站在自己这边的,认为自己找到了靠山道:“安哥儿,正好你来了,你看你找这个耘媳妇,竟敢忤逆长辈,背地里不知道怎么样对你母亲呢。”

你是个善良淳朴的好孩子,可别让这个妖精迷惑了你,你看她装的一脸无辜的样子,难道你也不管吗,他一个外人,在府上颐指气使的如此羞辱你的二叔母,你该管管!”

宴迟收敛神色,尴尬的看余淮安,挑了挑眉,一边喝茶一边装着自己很忙的样子不说话,等待余淮安表态。

余淮安:“二叔母你这数10年来在我府中拿了多少东西,还要我说吗?”

“还是您觉得还不够,如今府上是夫人当家,她的话就是我的话,也是我的态度,从今以后,我府上绝不会再让人随意践踏,我与夫人要过我们自己的生活,二叔母若是无事,还是不要再来打扰了。”

陈氏的脸上变了又变,指着余淮安:“好你个安哥儿,有了媳妇儿,有人撑腰了,就翅膀硬了。”

“你忘了我们这些叔嫂的恩情了,想当年你父亲遭难,你叔伯给了多少救济,全家你一人准备科考,期间多少开销了和人脉不是你叔夫帮你找的!”

余淮安瞪她:“二叔母这话其间多少真假,自己掂量掂量,没得再说下去断送两家亲戚之情!”

“我府上没留饭,二叔母还是回去好自为之吧。”

越袭风一脸鄙夷的道:“今时不同往日,二叔母你还是快些走吧,咱相爷不愿计较,您就别搁这添油加醋了,京城谁人不知您当苛相爷的事。”

“咱老太爷刚走,您就带人来搬家,拿走府中多少金银财宝,说的好听点,咱相爷顾念骨肉亲情,不愿计较,处处忍让。”

当年二叔父他的那一点救助,说好听点的是帮助,说难听点也不过是陪您的公子读书,您施舍着把您家公子不要的才给他,只不过你家的公子不争气,才给了相爷这个位置而已,谈何好处,相爷不知道为你家公子背过多少罪名了,没有我们相爷,你家公子不知道下狱多少回了!”

陈氏无话可说,一直你你的喊,手指颤抖不停,耐不住越袭风送客,也只能灰溜溜的离开,不死心一样,往里看了又看。

余淮安笑,宴迟不看他有点不好意思。

余淮安:“成亲许久还未见夫人如此精明能干的模样。”

宴迟:“你不怪我无礼,没有大家闺秀沉静温柔的样吗?”

余淮安:“ 并未,夫人率真可爱,府中的事,倒是还难为你了,嫁给我是委屈你了,我们家的事这么复杂,但日后我不会让你受委屈了,夫人若是觉得,待在我身边并不自在……到那一日,我会放你离开。”

宴迟点点头os:“哎——我也想早点回去啊,借你吉言吧。”

余淮安像是不舍得地看着宴迟,给宴迟理了鬓边的碎发,还是忍不住牵着她的手拥入怀中。

余淮安os:“若你不喜欢我,可你仁至义尽,我又怎忍心把你拴在我身边,若能得到你的心,我又怎可能不作为。”

他想要留住宴迟的心。

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个想法已经趋近于想占有的心思,他只是觉得自己需要一个像她一样的妻子,此生足矣。

宴迟也没有抵触。

宴迟笑笑,也拍拍他的背:“无妨无妨,就像你说的,这也是我应该的嘛。”

越袭风送人回来看见这一幕咳嗽了一声想假装没看见。

俩人立马分开,宴迟没什么,余淮安难得的见他有一丝慌乱之色,随即稳定下来。

余淮安:“夫人定是没有睡好,娘身子不好,以后晨昏定省娘说你就不必去了,只晚间去陪她吃个饭,不至于落人口舌就是。”

宴迟点点头心想:“那太好了,终于不用定时打卡了。”

宴迟点点头。

余淮安想不到要说什么就说:“那,夫人,你先去休息吧,我去书房了。”

宴迟:“好,你才下朝还未用饭吧,我叫人热饭菜等你。”

余淮安点点头:“谢谢夫人。”

这余淮安一口一个夫人声音酥麻,听着有几分依赖和宠溺的感觉,让宴迟一次次心房失守,她又安慰自己是不是生病了才这样。

两人谁都没有提姜家的事情,反而觅春跟宴迟说了余淮安怼周庸,得布匹银钱赏赐的事情。

宴迟心里一阵受用,愉悦了好一会儿。

王府。

清醒过来的,我发现自己正端着一个盆,盆中还放着一个方方正正的帕子。

此刻的我自己正蹲在树下,我仿佛失忆了,问:“我怎么在这里,我这是怎么了?”

我感觉自己全身酸痛,难以言说。

我看着旁边的扫帚,看着一尘不染的内宅问:“这些不会都是我打扫的吧?”

四叶点点头:“不是您说要像我们一样服侍王爷,要把在内院打扫的一尘不染,以此来让王爷帮您报仇,感谢他。”

我放开这些东西,还踢了一脚:“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像你们一样,我是什么样?”

“感谢?这不是他应该的吗!”

我双手环在胸前,气呼呼的道。

四叶:“您昨天就是这样说的,还坚持不和王爷在一起睡觉,说什么自己配不上他!”

我脑瓜子炸裂了一下:“什么我配不上他,我高配,我顶配,我还天仙配呢我!”

我累急了,倒在地上,看着头顶的绿绿树叶:“不是都秋天了吗?这树子怎么还这么绿?”

四叶:“王妃你快起来,这样有失体统,王爷回来会不高兴的,可能还会罚你呢!”

我:“你让他打死我吧,我现在就想躺在这里不起来。”

说着我想眯起眼睛睡觉,然后我又问到:“你快说呀,这为什么这个树叶还不掉!”

赵子凌脚步轻轻,一袭玄衣铠甲,黑衣劲装:“王妃,这是梧桐树。”

我:“哦~这样啊。”

赵子凌:“不感谢我?”

我迷迷糊糊顺嘴来了一句:“啊,谢谢,谢谢你全家。”

赵子凌好笑:“谢我一人足矣,皇兄和贵妃娘娘就不用了。”

我:“???”

我立马弹跳起来,发现他正蹲在我的脚边看我。

我一脸谄媚:“啊哈哈哈哈……哈哈”

“王爷,你怎么突然回来了,走路也没有声音,吓死我了,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哦。”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赵子凌摇头叹息:“已日落黄昏,这院子倒是打扫得干净,倒是王妃的脾气见长。”

他不看我站起身来走了,他身后的侍卫连忙跟上。

我打四叶:“这么多人来了,你也不跟我说一下!”

四叶:“牛逼刚刚就说过了,让您不要躺在这里呀,您这几日真奇怪。”

我朝赵子凌的背影做略略略的表情:“有什么了不起的,切,我记住你了,等着等着!”

我一个人爬起来,眼睛转了转,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正事要干,这个事我也要先解决一下,竟然让我无偿干活!”

四叶:“王妃你要再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问四叶:“你对星象之说有研究吗?”

四叶摇摇头。

我:“那你可知道夺舍?”

四叶:“民间传说罢了,我们这里大多数都说是失心疯,是要烧死的。”

我汗颜os还好自己没有乱说什么。

我:“我最近对这个颇感兴趣,你去找懂这个的人,买几本书,改天我去拜访拜访。”

四叶:“王妃,我怀疑你才是被那个夺舍的人。”

我一个震惊,莫非她知道点什么了。

我:“你瞎说什么呢?我买来做睡前故事,研究一下兴趣爱好嘛,有这么诅咒自家主子的吗?”

四叶无奈的点点头:“是奴婢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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