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良才没功夫惦记他的师妹,少妇已经等得急了,就是这游戏还要从头再开始,眼瞅着又一次到了游戏最关键的节点上,孟良的电话突然就响了起来。
孟良心头火气,聚气于指,正想一指将电话击碎的时候,发现来电话的是苏巧巧,岳航将衣服一敛,赶紧拿过了电话塞到他的手上,咯咯地笑着跑去卫生间了。
唉,这么善解人意的少妇,谁能舍得放手呢,而且吧,自己哪倒底还是放不下这个姑娘啊!
孟良在接电话的时候还在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很不要脸,当听到苏巧巧的声音的时候,就已经十分确定,自己不管有多少借口,确定挺不要脸的。
但是,岳航的知进退,保距离,却让孟良心中的负罪感稍稍地降低了那么一丢丢。
这时,电话里传来苏巧巧的惊叫声。
“孟先生,救命啊!”
“嗯?”
孟良一下子就回神了,脸色一凝的时候,隐约有杀气升腾而起,正悄悄地端着水果过来的岳航,更是吓得两腿发软,直接就坐到了地上。
孟良手指来回地掐动着,一缕缕的光丝在他的指间缠绕跳动着,最后五指向外一弹,光丝如同烟花一般一闪而逝。
孟良的眉头皱得紧
紧的,在他的卦相里,苏巧巧并没有什么凶险呐,喊什么救命呢?
“怎么回事?你说明白!”
苏巧巧压低了声音道:“孟先生,我们宏泰集团前几天投资了一个新能源的项目,这个项目已经到了最后关头了,但是,项目主管突然反悔了!”
“你告他呀,有法律呐!”孟良道。
“不是不是,你听我说呀,不是他想反悔的,是他的女儿,被人暗下了黑手犯了不知什么病,我请童老过来看过了,结果,童老也倒下了,就连那位项目主管这两天都有些不太对劲!”
“那你呢?”
“我没事呀!”
孟良心中了然,肯定对她也有所波及,只不过她的身上有自己升级版的罗天玉盾在给挡住了,这危情也十分小,小到自己的卦相都推算不出来。
“哪呢?”
“腾州市!”
“好,我这就过去,你自己小心一些!”孟良道。
岳航赶紧穿衣服,一边穿衣服一边道:“腾州离这里不远,我开车送你!”
“我自己去就好了,我觉得这事有古怪!”
“好!”岳航二话不说就把钥匙递了过来。
对于这个善解人意的少妇,孟良是越来越喜欢了。
本来少妇对年轻小伙子就有一种
说不出来的吸引力,再加上少妇的温柔与温婉,更招人喜欢了。
岳航可不是那种遇到感情就要死要活的小女孩,她知道孟良有特殊的本事在身,他说有古怪,就肯定有古怪,自己强行跟着去的话,除了像狗血电视剧里那样,遇到危险大叫着快走别管我拖了他的后腿之外,什么忙都帮不上。
孟良按着苏巧巧给的位置,开车直奔腾州市郊的一个开发区,在开发区除了大片的工厂区之外,一栋造型奇特,处处透着新奇的建筑如同鹤立鸡群一般,正是苏巧巧所在的新能源研究所。
孟良才一停车,苏巧巧就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拉着孟良就走,一边小跑一边抱怨着他来得太晚了。
一直上了楼之后,在一处休息室,见到了苏巧巧所说的那此人。
童林道半躺在沙发上,不停地喘着粗气,不远处的床上,躺着一个绝不超过二十岁的女孩,模样秀丽却面色惨白,如同睡美人一般。
旁边,一个中年男人靠着墙歪着身子,嘴里不停地流着口水,哪怕如此狼狈,也掩不住他身上知识份子的儒雅。
童林道有些吃力地叫道:“孟小友小心,可能是传染疾病!”
孟良扫视了一眼心中就有
了底,摇了摇头道:“什么传染病啊,分明就是被下了毒,这个毒主要是针对那个女孩的,那也不对呀,毒不是在这里下的,难道她的身上有还有什么东西?”
孟良带着几分好奇地走到女孩旁边,伸手在她的身上摸了起来,苏巧巧眼看着孟良摸到了女孩的紧要之处,张了张嘴,还是没有阻止。
然后,孟良从女孩的小腹处把腰带拽了出来,腰带的扣子像是玉制的一样,只不过现在泛着异样的漆黑。
“怪不得,原来是灵生玉,正是这灵生玉吸附了一部分毒性,才让她坚持到这里,也让毒性减弱,要不然的话,你们都该死了!”
“这个东西?哪来的?”苏巧巧忍不住好奇地问。
“应该是她无意中得来的,也算是命中有福!”孟良看着这个腰带扣明显有手工的痕迹,应该是自制的,凡俗中人有的时候无意中也会碰到某种宝贝,只是这种概率实在太低了,而且这灵生玉为她挡了一劫吸附了毒性,已经废掉了。
孟良先从童林道治起,因为是中毒,他也用不着像配药,直接将毒素吸出来吞了就是了,这些东西对他来说都是大补之物。
将所有的毒素全都吸了出来,孟良的
掌心处,出现一块十分明显的黑斑,黑斑还在不停地游动着,却逃不出他的掌心方寸。
儒雅的中年人恢复过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奔向女儿,而是直奔自己的电脑,打开一个软件之后,各种各样的程序流水一般地从屏幕上滑下,中年人眼睛瞪得圆圆地盯着,直到最后电脑静止,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程式都还在,就差最后几步了,一旦成功,将是能源界的革命!”说着,还用力地挥了挥拳头。
孟良一脸敬佩地看着这个浑无外物的中年知识份子,在心底对他竖了一个大姆指。
玄门之法确有通天彻地之能,可惜对天赋的要求极高,注定了只有少数人才能迈进玄门的门槛。
这个世界要改变,要进步,离不开的就是像他这样执着而又专注的人材。
再看那个睡美人一样秀丽的女孩,依在床沿处,一脸无奈地看着中年人,显然都已经习惯了。
童林道一脸羞愧地道:“孟小友,这一次……唉,又是你来救我,身为医者,羞死了,羞死了!”
孟良笑道:“老童你就别自责了,这可不是你无能,因为这种毒根本就不在你的专业范围之内,是一种极其少见的秋阳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