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了,我只不过轻轻打了他一下,晕死了过去而已。”
这个时候,孟良云淡风轻的来了一句。
众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孟良身上,只是轻飘飘的一拳就把刘宴成的先天高手打个半死 ,这还只是轻轻的打了一拳,若是他发起疯来,一拳不就会将人打死!
想到这里众人头皮发麻,浑身冷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虎子原本被钉在桌子上,被掀翻之后,左手已经是烂糟糟的一片,抱着伤手大叫道:“小子,你得意得太早了,能打了不起吗?刘总在阿卖锐肯势力大到你无法想像,动动嘴皮子就有无数高手会来追杀你。”
说到这里,虎子狞笑道:“你不知道吧,刘总可是海外第一高手姜罗衣的记名弟子!姜老爷子要你死,一个眼神就够了!”
孟良来了哦了一声:“姜罗衣?你说那个早年第一武道高手,还精通多种武道功法的姜罗衣?”
刘宴成看见孟良反应很激烈,便觉得孟良是怕了,大笑道:“没错,正是姜老爷子,现在后悔晚了,从我裤裆钻过去,再把你的苏小姐送到我房间,你特么把她给我把姿势摆好,老子爽了,心情好了,或许能饶你一命!”
喷香男道
:“刘总太仁慈了,也太便宜他了!”
孟良真被几人逗乐了:“真是好人不偿命,祸害活千年啊!”
刘宴成不耐烦的道:“别墨迹了,不想死的话,赶紧照着我说的做!”
孟良笑道:“你不是姜罗衣的记名弟子么?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刘宴成有些慌张,自己哪有什么本事,不过是早年姜罗衣为躲避浩劫逃到国外,自己父亲帮了他一次,这才破例将自己收为记名弟子,但是他什么也没教过自己,自己就是打着他的名号出来招摇撞骗的。
孟良见刘宴成不说话了,便笑道:“你师父可是声名远扬啊,当初夹着尾巴逃到国外,没被人打死?还活着呢吗?”
刘宴成很想反驳但是孟良说的是真的,涨红了脸,憋了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
喷香男尖声叫道:“就你也配和我们刘总动手?居然还敢污蔑姜师,足够你你死一百八十遍!”
孟良笑了,摇着头道道:“这里头就数你这个娘娘腔最烦人!”
孟良说着,手一翻中姆二指成弹指状,在他的指尖处,一丝乌黑的黑气凝旋成形。
“啵!”
一声脆响,孟良曲指一弹,黑雾如箭,没入到喷香男的眉心处。
喷香男一
愣,伸手摸了摸额头,只觉额头微微有些凉,正欲说话的时候,眼前的一切都变了,孟良也化身成一个狰狞丑陋的男人,正一步步地向他逼来。
喷香男坐倒在地上,哭叫道:“天叔,天叔你不要再来了,你可是我家邻居,我的长辈啊,我长得漂亮又不是我的错,我是男孩子啊……”
众人都傻了,不知道喷香男这是在搞什么,眼见着喷香男像见了鬼似的,缩着身子一直退到墙角,像是被人控制住了似的,突然张大了嘴巴,抄起旁边一根破碎的桌子腿硬生生地塞到了嘴里头,把嘴里的牙都顶掉了,却还在呜呜做响,小眼神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要多恐惧就有多恐惧!
孟良一看就明白了,这个喷香男为啥会这么娇媚了,敢情是少年时有沉重的心理阴影啊。
这地煞灵局抽出来的煞心劲还真是大,直接勾出人家少时心理伤痛,还怪不好意思的呢。
孟良叹了口气,伸手向喷香男方向一引,那一抹煞气回归。
喷香男扔掉已经撕裂他嘴角的桌子腿,两眼呆滞地一翻身做趴伏状,含糊地道:“天叔,门后有香皂,你来吧!”
孟良黑着脸,一脚使了巧劲将这个可怜又讨厌的家伙
踢昏,一扭头,只见刘宴成等人,正顺着墙角往外溜。
孟良轻咳了两声,吓得刘宴成一个哆嗦,站在原地不敢再往前走一步。
“既然你想走,我也不能拦着你是不是,但是你惹我在先,现在说走就走,不是那么回事吧”孟良大马金刀地往椅子上一坐,慢悠悠的说着。
“今天我输了,我认,你说吧,怎么样才能放我离开”刘宴成认命般的说着。
“想走啊,很简单啊,但是好歹也要有个态度,你这样一声不响就想走,你感觉合适么,来,把这份合同签了,向苏小姐道歉之后,你马上就能走了。”
刘宴成已经快被孟良吓疯了,特别是喷香男在孟良弹指之后突然发疯,更是吓得他魂儿都颤了,现在一心想离开这个地方,只要能离开,别说签合同,就算是都没问题。
刘宴成连合同的具体内容都没看,痛快地就签了,签完之后就要跑,孟良又一声轻咳,刘宴成抖着脸上的肥肉,一脸哭丧地望向孟良。
“大哥,我签完了,还有什么事么?”
孟良指了指坐在一旁的苏巧巧道:“道歉!”
刘宴成现在那还有刚刚趾高气昂的样子啊,扑通一声就跪了,垂头丧气地道:“
苏总我错了,是我有眼无珠得罪了您,还希望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次!来生做牛做马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苏巧巧摆手道:“算了吧,这辈子见你一回都算我倒霉,还下辈子呢,你快走吧,看不着你就是对我最大的感谢!”
孟良淡淡的说道:“合同签了,也道歉了,还不走是想让我请你吃饭吗?”
刘宴成听到这里赶忙摇头,一边摇头一边不要命的往外跑,就连鞋都跑掉了,也没敢回头捡。
苏巧巧接过孟良手中的合同,撇了撇小嘴不屑地道:“这合同有没有都无所谓的,我就是看不惯刘宴成的嘴脸,还是孟先生你厉害,只是听他们刚刚说那个姜罗衣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他会不会来找您的麻烦啊?”
孟良摆了摆手道:“你自己都说了,只是听起来很厉害而已,说是记名弟子,说白了就是花钱买个名头,屁用没有。”
“再说了就算今天那个姜罗衣也在这,他也只敢干瞪眼,一个武道高手失去了血性,只懂得逃避,利用以往那点老本开始沽名吊誉的时候,已经不配称为武道,撑死就是一个厉害点的武人,他不来也就罢了,真敢来跟我动手,我能把他的屎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