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冤家路窄啊,刚才在宴会上没弄了他,现在看我怎么收拾他!”
刘子飞眼中浮现出一抹恶毒之色。
唐月玲也攥紧了拳头,在宴会上被侮辱的仇,她必须要报!
“你们在那嘀咕什么呢?”这时,众人最中心的年轻人问道。
“赵少,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人找到了,就是他,他跟林晚歌小姐走的很近!”
刘子飞一指远处的楚不凡,说道。
“哦?看来这次我们是来着了,跟我过去看看。”
年轻人叫赵玉堂,是赵家公子。
赵家是跟林家实力相差不多的家族,而且赵玉堂一直在追求林晚歌,这在圈子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见赵玉堂要去见楚不凡,刘子飞和唐月玲心中冷笑。
敢动赵少的女人,这小子死定了!
另一边,楚不凡正想着该怎么花钱,这时一道自傲的声音传来:“土豹子,我们又见面了。”
楚不凡抬起头,一眼就看到了唐月玲和刘子飞,顿时厌恶道:“怎么到哪都能碰到你们,真是让人恶心。”
“这句话应该让我们来说,这种地方也是你一个乡下人能来的地方?”唐月玲不屑道。
“白给小爷都不玩的货,小爷去哪是小爷的自由,跟你有什么关系!”楚不凡不屑道。
“楚不凡,你别以为抱上了林家的大腿就能嚣张,我告诉你,林家在天州虽然强,但有些人可不是你能得罪的,比如我身边的赵少。”刘子飞傲然道。
“你又是哪根葱?”楚不凡看向赵玉堂。
“我叫赵玉堂,是天州赵家人,我听人说你跟晚歌走的很近?”
赵玉堂居高临下地看着楚不凡,冷声问道。
“小爷爱跟谁走的近就跟谁走的近,管你什么事?”
楚不凡才不惯着这些人的臭毛病,一个个都牛逼轰轰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天王老子。
“小子,你知道忤逆我的后果吗?”
赵玉堂双眼微眯,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楚不凡靠在椅子上,不屑道:“就你?”
看着楚不凡的样子,赵玉堂脸上掀起一抹冷笑:“看来我好久不出手,这天州都快有人把我给忘了。”
“赵少,这小子是从乡下来的,不懂你的规矩很正常,”刘子飞阴狠地看了一眼楚不凡,道,“依我看直接把他收拾了吧,让他知道得罪你的后果。”
赵玉堂轻轻点头:“子飞这个主意不错,免得外人以为我赵玉堂好欺负。”
话音刚落,赵玉堂打了一个响指,只见四个保镖快步走了过来。
“赵少,您有什么吩咐?”四个保镖恭敬地问道。
赵玉堂指了指楚不凡:“打断他两只手,扔出去,让他知道得罪我的后果。”
“是!”
四个人高马大的保镖立马向楚不凡走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刘子飞和唐月玲心中冷笑。
楚不凡,你就算有林家撑腰又能如何,得罪了赵少,十条命都不够你死的!
这四个保镖以前可都是雇佣兵,参加过战争,现在林家人不在了,看谁还能救你!
眼看着四个保镖就要对楚不凡下手,这时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住手!”
众人抬头看去,只见林晚歌面色冰冷地走了过来。
“晚歌,你怎么在这儿?”
赵玉堂一愣,接着立马反应过来,看向楚不凡的目光闪过一抹杀意。
“我是来陪楚先生吃饭的,倒是赵少,你要对我的贵客干什么?”
林晚歌眼神冰冷,她恨不得立马杀了赵玉堂。
就是这个家伙给她下了药,让她差点失去清白!
“呵呵,晚歌你不要生气,我是听说有男人故意接近你,所以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万一对你图谋不轨就糟了。”赵玉堂微笑道。
“不劳赵少费心了,楚先生是我的客人,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现在你们可以走了吗?”
林晚歌依旧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赵玉堂道:“晚歌,你这么跟我说话不显得我们关系远了,上次你酒喝到一半就走了,不尽兴,明天我再摆一桌,你可一定要来啊。”
还去?
林晚歌心中冷笑,她可不想再被下一次药,冷冰冰地道:“抱歉了赵少,我最近没空。”
赵家与林家实力相差不多,一但交恶,高兴的只能是别人。
所以,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
“晚歌,你有时间陪他吃饭就没时间陪我?”赵玉堂不满道。
“你的酒里面有东西,我嫌脏。”林晚歌的眼神愈发冰冷。
“晚歌你说笑了,我的酒里面怎么可能有东西。”
赵玉堂心里咯噔一声,他知道自己下药的事被识破了,但依旧死不承认。
只要他不承认,林晚歌就不能一口咬死药是他下的。
林晚歌冷笑一声,不再理会赵玉堂。
可赵玉堂不肯放弃,继续道:“晚歌,我可是真心实意请你吃饭,你为什么不答应,难道你是怕外面那些流言蜚语?”
“她是怕你再给她下合欢散。”
就在这时,楚不凡开口说道。
赵玉堂脸色一变,怒视楚不凡:“你说什么!”
“你耳朵聋了没听见?那我再说一遍,她是怕被你下药!”楚不凡鄙视地看着赵玉堂,“原来上次给他下药的王八蛋是你啊。”
“小子,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有些话说错了可是要付出代价的!”赵玉堂冷声道。
不过他有些纳闷,这小子是怎么知道自己给林晚歌下药的?
“是不是很疑惑我怎么知道这事的,”楚不凡似乎是看出了赵玉堂的疑惑,说道,“因为她的药是我给解的。”
一句话,让赵玉堂脸色彻底变的难看起来。
他给林晚歌解的药效,要知道合欢散只有做那种事才能解开,难道林晚歌跟这小子……
赵玉堂心中怒火中烧,只觉得自己是个傻逼!
他忙前往后了半天,结果便宜了别人!
赵玉堂死死地盯着楚不凡,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
今天谁也保不住这小子,他赵玉堂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