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中后,夜拂尘已经起来了,与早上相比显得格外的神清气爽,见他们回来了端着一盘桂花酥慢慢悠悠的晃到了两人的面前:“事情办完了?吃吗?”说着自己从盘子里拿了一块放入口中。
“办完了,你没用午膳吗?”他们吃完午饭回来时遇见了夜临默朋友耽误了些时间,按理说午饭肯定吃过了,但他怀疑拂尘刚睡醒。
夜拂兵疑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难道要请我吃饭?不用了,我吃早过饭了。”
“……我是想说你要是吃过饭了,那现在就可以出门了。”许星延无语的看着他,“城内的!花灯会成时开始,人流大多在酒时便已经到了,现在已经申时三刻了早些去更有利于形势的观察。”
“行,等我吃完,你俩也尝尝。”夜拂尘又吃了一块桂花糕,“这可是用我们夜底的桂花加上府内厨子高超的手艺,经过多道程序做成的,味道甜美可口,世间独此一家。”
半个时辰同多,一处楼舌上三人围桌而坐,楼下人流涌动逐渐热闹了起来,现在已经到西时天色渐暗,街道上逐渐亮起了各色的灯,街边挤满了各色的小摊有卖花灯的,有卖糖人的,总之有吃的有玩的,当然最多的要数灯。
夜拂尘斜靠在窗边慢悠悠的道:“这么快就西时了,看来花月谷的那些弟子早就来了,来晚了啊!”许星延喝了口茶水:“你要是能吃的快点,我们至少能早来两刻钟。”
“无妨无妨,有轻衣和期的保护那皇帝不会有事的,何况还有重离盯着那群人呢,就是我再吃一个时辰再来也不会出现什么意外,放宽心。”拂生望着窗外。话音刚落只见街上传来一声惊呼,一个小摊前围满了人,周围的人都向人群的中间看去,那里站着一位锦衣的公子旁边有一位女子头发微乱。
许星延道怎么了?”夜临默十分的好奇,正要凑过去,只见夜拂尘道:“别过来!”夜临默只得退回原位。
许星延与夜拂尘来到人群周围,正想问问怎么回事的时候,来了一位穿着一件紫色金线滚边的衣服的青年男人走向人群中央。
那位锦衣公子见到他后,连忙行礼,嘴里还说着:“算你这次走运!”说完又看了那女子一眼。
“居远,你在这里做什么呢?”景清慕看了看周围,“走了,马上花灯会要开始了,我们先去观景台吧!”
“行。”孙迟见景清慕这么说了那当即应了下来。
见状许星延三人也不再站在人群中,来找他们的雪宁见见他们要上楼连忙追了上去,“楼主!”
“雪宁,你怎来了?”夜拂尘问。
“来看热闹吹!”雪宁道。
楼上房间内,四人围桌而坐。许星延见他们都不说话,沉思片刻道:“看他们刚才说要去观景台,今日皇帝在观景台上没宴,他们应当是朝臣吧!”
“此言差矣,观景台上皇帝在设宴但观景台又不止一层,除上面两层以外其他还是有人去的,但大多非富即贵,若我没记错的话那位锦衣的男子应当是某个朝臣的儿子,至于到底是谁记不清了。”夜拂尘说。
“楼主您终于记对一次了,那位锦衣且十分猥的男子叫孙迟,字居远,是大炎国平京侯孙榕的长子兼继承人。”雪学宁若有所思的说:“至于另一位素色锦衣金线镶边的……应当是大炎的五皇子景清慕。”
“哦,怪不得那孙迟对他所言毫无反对呢,明明当时他那是不想走的样子。”夜拂尘恍然大悟。
夜临默也似懂非懂:“哦,孙迟为什么不想走?”
夜拂尘一时没想好怎么解释:“……”
雪宁和许星延见状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看戏,两人一个倚着窗看窗外,一个坐在桌边喝茶,都等着看夜拂尘的回答呢。
“咳,我觉得云兄肯定也知道原因,不如云兄来给默儿解释一下。”夜拂尘吃了桌上的茶点,毫不心虚地把问题抛给了正在喝茶的许星延。
许星延没想到自己就喝个茶也能天降横灾,他现在简直想把姓夜的嘴给缝上,顿了顿道:“还是雪护法来吧,我尚未组织好语言。”
雪宁听后简直不敢信,以为自己耳朵聋了,“楼主,云公子你们俩之间的事杀为什么要扯上我?!”
正当她左右为难之际一道黑色的身影翻窗而入,见到期钰来了松了一口气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简直想给期鼓个掌,看他的眼中充满了感激。
“楼主,”期钰向他行了一礼,“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只是经过我的多日观察发现大炎皇帝身边有一位侍女有问题,让兄弟们留意了一下发现她私下与花月的人接头,现已确认无疑她正是花月安插的人,因此特来掌报楼主。”
“发生什么事了吗?”夜拂尘见他来。
夜拂尘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没想到花胳的势力已经渗透到了这种地步,这么看来宣延卿还是有点本事的,怪不得古云姬愿意派他来。”
期钰道:“轻衣还在皇帝身边看着呢,防止出乱子。既然楼主已经知晓此事了,那我便先回去了。”
“对了,轻衣呢?”
“嗯,你去吧!”夜拂尘摆了摆手。
“你怎么看?”坐在桌边一直未出声的许星延突然开口。